不过不管怎样,对方是为我为目标的话,那将犯禁上界的这些阴兵解决之后,事情应该算是解决了吧!
事情虽然费了些周折,可也算是功德圆满的完成了。
“办完了,多谢你出手相助,回去之后替我向我爷爷问声好。就说我很想他!”我冲着燕十八一抱拳说道。
是的,我想我的爷爷了。若是他还在世的话,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压到我的身上,我也不用过上这种生活了。
现在想想,平常人的生活何常不是种幸福?
“我一定帮你带到,保重!”燕十八郑重说道。
说完,化作一团虚影消失不见!
“阎瑝,我们也回去吧!”
见我怔怔站在那里半晌不语,陆雨萱走了过来,挽起我的胳膊轻柔的说道。
她明白这些事情压在我身上,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可是没有办法,事到临头就是我想躲都躲不掉。
“嗯,走!回家了!”我和陆雨萱两人并排着走在宽阔的马路上,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地府某个角落,一座看上去金碧辉煌,实则败落不堪巨大宫殿中,传来了巨大的咆哮声。
“什么?近乎全军覆没?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数十支队伍就没有一支成功的?你们这些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听完汇报,坐在大殿正中宝座上面目狰狞的鬼王,一手挥击出去,一道黑光呼啸而落,将跪在身前的小校击倒在地。
“大王息怒,这事乃是因为人间有修道之士插手,才使得大王的将士们无有建功,这仍非战之罪!”
眼见着面目狰狞的鬼王还待出手,站在宝座一侧的一年青人连忙上前,温言宽慰道。
“嗯!既然王军师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便饶你不死!”面目狰狞的鬼王似乎很听从这年青人的话,当即平息怒气。
“谢大王,谢王军师!”那小校连连磕头拜道。
“王军师,你看这事怎么办?虽说此次行此万民血祭,孤也没打算所有的队伍都能成功,可是现在汇报过来的消息中,居然是一支成功的队伍都没有,这也太过份了!
按王军师之前的计划,孤要想成就神位,就需要在人间造成恐慌,然后孤再出面收拾残局,迫使那些没有了信仰的人重新拾回信仰,近而信仰于孤。
只有让人们处在极度的恐慌之中,等他出面收拾残局的时候,人们才会对他感恩戴德,信仰有加!可之前计划好好的,现在事情出了岔子,并没有按照计划中的那般顺利进行,你看接下来该如何从事?”面目狰狞的鬼王问道,这事让它很是恼火,毕竟事关它成神永生啊!
“大王,这不怪小的们啊!之前我们侵入阳世的先锋部队,莫名被阳间修士杀尽,根本无法在阳间定点打开鬼门关。
后来我们执行第二个计划,派小股部队从他处进入阳世,在秘密潜入那布局之久的江陵市,以此定点打开鬼门关,好了大部队进入阳世。
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以至于我们秘密潜入的部队,被守在城中阳间的修士尽数歼灭。此次我们损失不小啊大王!”小校从地上爬起来,以头抢地痛哭流涕道。
“说!这倒底是怎么走漏风声的,这些你们可弄清楚了吗?”面目狰狞的鬼王一撩袍服下摆,瞪着周围战战兢兢的属下们问道。
“这个……尚未可知。不过大王,我们很快就能查清楚的!”
这时,有幕僚迟疑了一下,还是出班答话道。
“那还不赶快去查?都愣在这里等饭呐?”面目狰狞的鬼王冲着诸属下大声怒吼道。
“是,小的们这就去查,这就去查!”众鬼见面目狰狞的鬼王怒了,慌忙作了鸟兽散!
“一群废物!”面目狰狞的鬼王转而对着唯一留下来的年青人说道,“王军师,既然有着那些地坻身陨后,所留下的天然阴阳鬼道在,为何我们偏偏要派部队潜入阳世,从阳世定点打开鬼门关呢?”
“大王!这天然的阴阳鬼道虽好,却容易让十殿及丰都的人追踪到,从而暴露大王的身份!
虽说如今地府渐乱,十殿及丰都不理事已久,可也不是我们能挑衅的,因此只能潜入阳世定点打开鬼门关方为上策!”年青人平静的说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面目狰狞的鬼王点头道,“那现在又该如何行事?”
“静观其变!看一下地府各方势力的反应,再作决断!”年青人说道。
这时,之前出动的众鬼已经回来了,将它们了解到的情报递了上去。
“阎瑝?”
念着上面排最面的名字,鬼王面目狰狞看着长长的情报,转而疑问道,“这人是什么来头?”
“回大王的话,据属下探听来的消息,这个阎瑝的人乃是丰都大帝下属,专职阳间行走的阴曹御使,是阎氏一脉的当代传人。
此人法力不强,不过是因缘际会,外加有人相助,方才成为了鬼王大计之中的一块拦路石,如今想来当真是可恨得紧!”幕僚走到面目狰狞的鬼王身边,指着上面的名字说道。
“嗯?世上还有这么个趣人?如能为我所用……”面目狰狞的鬼王斟酌着说道。
这面目狰狞的鬼王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粗旷,乃是一个精于军谋之人,毕竟和打打杀杀比起来,他更喜欢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个……大王,恕小的直言。想要此子为大王所用,恐怕是不可能了!”幕僚一见面目狰狞的鬼王起了招揽的心思,连忙在那说道。
“何出此言?”面目狰狞的鬼王闻言有些不解。
凭他的鬼王身份,居然还有人是他拉拢不来的?
“大王休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这是文人幕僚的通病,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每每说到问题的关键处,都要卖一卖关子,秀一秀自己的存在感!
“愿闻其详!”面目狰狞的鬼王知道自己幕僚的毛病,虽然心中不耐,可还是按捺住性子在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