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休息,凤浅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拿出笔墨,在白纸上写着一个又一个缘字,他们修的三生劫,却在她的心中就是她与墨离渊的宿世情缘,莲修,墨离渊,小紫亦或是渊黎,时光荏苒,情定不移。
小紫看着凤浅歌,也见师傅已经在白纸上写了近一个时辰的缘字!
渊黎的小爪子扳过凤浅歌的笔尖,他不懂师傅怎么一个一个写着缘字!
“小渊渊,为师想多写一些缘字,写的越多,那么我们的情缘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灭了。”凤浅歌突然想起无名大师说的命里无时莫强求,缘灭时,念苍生。
小紫挨在凤浅歌的手,小爪子搭上凤浅歌右手的上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凤浅歌,凤浅歌笑了,眼睛里的光泽带着莹润,小爪搭着凝脂如玉的手,然后一笔一画的写着,他们写的很慢很慢,写的十分认真,一个偌大的‘缘‘字映在纸张面。
“小渊渊,我们一起写了这个缘字,我们就算是三生过后,缘分也不会湮灭。”
凤浅歌看着小紫那圆溜溜认真的眼神,继续勾笔,相思二字立在缘字前头。
执笔诉相思,无缘只两字。青丝结心意,三生莫相离。
案前红衣拂轻笔,桌台紫影墨染汁。
……
子夜时的月儿不知不觉又倾斜了一半,凤浅歌也终于有了几分困意。
凤浅歌将外衣解去,小紫这时准备往外溜达。
“小渊渊,是因为害羞才开溜?”凤浅歌将小紫捞在怀中,轻轻弹了一下小紫的额头:“都是这种模样,怕为师将你炖了吃了?”
小紫的脑袋一缩,那小小耳尖露出来的绯红色被凤浅歌瞧个正着,凤浅歌心思大概明白小紫与渊里性格区别的特征了,小紫的性格像十六岁时的小徒弟,而渊离性格像自己沉睡十年后遇见的他,只是没有了记忆,凤浅歌将小紫放在床里端,揉了揉小紫的耳朵:“离渊,若是哪天我与你一样,白日是这个样子,晚上变回了小狐狸,你会离开我吗?”她好不容易将他给找回来,怎么容许他因为禁术而有一丝退步!
小紫听完之后安安静静的趴在床里边,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陪着师傅,其实他的心底还是在害怕,他害怕师傅会离开自己!小紫主动挨在凤浅歌身边,小爪放入凤浅歌手中。
凤浅歌真心的笑了,经历过洛夕瑶的事情,她能明白小紫的惶惶不安。
“墨离渊,记住,你是我凤浅歌唯一的男人,没我的允许,不许你到别的姑娘怀里去!”现在这小紫貂多可爱。
凤浅歌看着小紫,将自己的房间布置了一道结界,随即红色的妖力慢慢的浓聚,眼眸闪着红色,身后九尾浮动,红光一闪,变成了一只火红的小狐狸。
除了前世,还有十年前那次受伤,这是凤浅歌第一一原身的模样现行。
凤浅歌跳到床上,那火红的小九尾特别的可爱,尾巴摇了摇,眼睛看着小紫。她无非就是想告诉他,无论如何,她都陪着他!
小狐狸与小紫貂就那么挨在一起趴着,紫色红色的小爪挨在一起。
睡梦中,凤浅歌被带入一团蓝光中。
那片蓝光中,白色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玥华,你还在?”凤浅歌入梦此刻也是小狐狸的状态。
“丫头,忘了这是我留给你的记忆晶石。看到这些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记忆晶石不是留给母亲,而是留给我的?”凤浅歌一直以为玥华最后留下的是给自己母亲的话,却没想是留给自己的!
“你若是遇到怜儿,只需告诉她灭族的仇人是我,不是你父君。告诉她真相,那么她也能幸福了。”玥华制止了凤浅歌的问话:“这是我在世间留下的念力,你是命定之人,而莲寂已经苏醒,那么迟早一天会与莲寂遇上,丫头,你所在意的那个人中的古老的灵魂诅咒,记住,要解开诅咒,必须要莲寂的血。”玥华看着凤浅歌,身影渐渐的闪了,最后一点东西也消失了。
凤浅歌只觉得自己又被推了出去,随后人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忘了,睡梦中玥华说的话萦绕在脑中,凤浅歌摸着脖子的项链,心里说着:玥华,谢谢你。
凤浅歌看着渊黎,相近咫尺,都能感应彼此的呼吸。
凤浅歌的视线又看到渊黎衣裳凌乱,胸膛**,而自己的右脚搭在渊黎的腿上。
凤浅歌摸着自己的鼻梁,轻轻的收拢手脚,盯着渊黎的睡姿看着。
睡姿极其慵懒,紫发散开却不失凌乱,清冷之中平添了几分诱惑,衣带松垮的系在腰间,让人想扑倒!
而此刻睡美人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笑的意味深长的凤浅歌时,身体本能往后一缩,当看到自己衣裳不整时:“你这个女人……”
“醒来了?”
凤浅歌妖媚的声音含着挑逗,手绕到渊黎的后面,将渊黎的一缕紫发撩到他的胸前:“果真是个美人,本姑娘已经将你打劫上床了。这是我的给你的定情信物。”
看着七扭八扭的有着缘字的荷包,渊黎的眼里满满的嫌弃:“真难看!”
“不好看?”凤浅歌看着荷包,确实难看了点,那还是自己收着。
看着凤浅歌要将荷包收了回去,渊黎便想去抓了过来。
嫌自己做的难看还来抢,凤浅歌一侧起身将渊黎那把抓了荷包的那只手撂在他的头顶上,直接将渊黎按在了床上,凤浅歌一只脚横跨渊黎的腰间。
“小渊渊,你不是嫌它丑吗?干吗还抓着它不放。”这可是当时自己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
渊黎被凤浅歌压在了床上,看着凤浅歌,随后扫了一眼两人的姿势,额间的神经感觉在跳动着:“放开!”
“不放,除非小渊渊你说,除非你说我做的荷包很漂亮了!”
渊黎冷抿着唇,不开口!
凤浅歌用力一压,那个手慢慢的滑下:“真不说?”凤浅歌此刻好比耍流氓一般。
渊黎的喉结缩动着,看着凤浅歌的眼神是瞪的,这个女人以前就是调戏那个他?
“绣的像蚯蚓。”渊黎他是魔族祭司,绝不会示弱。
果然不可爱,渊黎的恢复没有凤浅歌,身体被凤浅歌直接禁锢着,凤浅歌气呼呼的两只手分别在渊黎胸前狠狠蹂躏了两下,被蹂躏过的皮肤,泛着淡淡粉红色,凤浅歌直接在上面啃了一口,不是特别用力,却引起渊黎身体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