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传信一切正常,只是婉儿公主来王府找过爷几次,而且皇上似乎有意为爷赐婚。”暗寻小心翼翼的说道,。
独孤婉是赤焰遥海相对的东陵国,算得上是一个出色的美人,整个人感觉阴森森的。
“你要成亲了?”这一个还没救起来,还要在塞一个?享其人之福?
“这个与你无关!”墨离渊不想与这个女人牵扯太多,看见她总是想起他背叛了他曾许诺的誓言。
……
赤焰国皇城记元793年,二皇子墨祈云寻回失踪三皇子墨离渊,被赤焰国国君墨擎宇册封为太子。
大皇子派系不服,均被墨祈云以雷霆模式镇压。
其余四子均封为王,赐王府一座。只不过离王墨离渊多了一条,此生不许入朝。
如今十年已经过去,皇上还是皇上,太子还是太子。
……
一辆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管家刘福早早迎了出来。
“王爷!”刘福恭敬的鞠着身子,等候墨离渊下车。
凤浅歌首先从马车内钻了出来,刘福错愕的看着这红衣的姑娘。
然后便见到主子满脸黑线的出来了。
“墨离渊,这就是你家?难怪身上没有银子,看着房子就知道你有多穷了。”这府邸荒凉又偏僻。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这女人每说一句,让人气的想咬牙。“刘福,你安排一个院子给这位姑娘。”
“我自己去看!”凤浅歌离开墨离渊跟着刘福看院子去了。
“姑娘,你看这竹苑可以吗?”刘福指着一处院子,干净整洁。
“带我去墨离渊的院子。”凤浅歌直接问道。
“姑娘,王爷的地方,没有王爷的允许,我们是不得带人入内的。”刘福觉得这姑娘胆子真大,敢直称呼王爷的全名。
“叫你带你就带,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刘福苦着一个脸,这姑娘的脾气真不好。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墨离渊看着去而复返的凤浅歌。
“本姑娘想去你的院子看看,他不让我去,所以我就回来了。”凤浅歌直白的说道。
墨离渊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去看我的院子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啊!”
刘福在不远处,把脖子缩了缩,这姑娘太彪悍了,直接跟王爷来睡上了。
墨离渊手捏了捏拳头,忍住那股揍人的冲动:“那是我睡觉的地方。”
“本姑娘就想睡你旁边的屋而已,又不是跟你一起睡,有必须分得那么清楚么?”
“不行!”墨离渊觉得私人领域被侵占了。
“圣旨口谕,宣离王进宫觐见!”一道口谕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本王知道了!”墨离渊神情十分漠然,直接跟在秦公公后面走了。
墨离渊看着依旧跟着自己的凤浅歌,“你跟着我做什么?”
“顺路去看你爹啊!”墨离渊是王爷,他爹是皇帝老子,她也瞧瞧凡人所谓的皇帝去。
“你别胡闹,不然我们之间交易取消。”
“墨离渊,不是我求着你做交易的,而是你需要的,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
“我答应你睡边上的屋子,你现在回去。”
凤浅歌得意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跟去了。”反正明的不行,还可以偷偷去。
……
御书房墨擎宇看着这个第三子,从十年前回来,他就摸不透他的性格。
“听说秦海说你带了一个姑娘回来了。”
墨离渊没有否认,“这次父皇为你赐婚,人家独孤婉等了你十年,你觉得天下有哪个姑娘有如此深情。”
墨离渊神色冷冷:“我说过我已经成亲了。““你是说西陵国洛夕瑶那小姑娘?她已经死了!”为何他最爱的第三子是最儿女情长的一个。
惹出的事情一件一件头更疼。
“国师说,独孤婉的八字与你是天作之合。这亲事有关于两国交好!”
“两国之事与我何干,既然我此生不得踏入朝堂,您又何苦把两国的关系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朝廷的纷争他不想参与,他此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修炼成神。
“你这是在怪父皇。当初是谁把自己的声誉弄得如此不堪!”墨擎宇脖子有些发红。
墨离渊认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我没有责怪您,我早就跟你说过,你那个位置我一点都不想要。”
墨擎宇把一道折子往墨离渊面前一丢,“那你还回来做什么?看我死了没有?”
“我要凝神珠!”紫凝珠只有父皇有一颗。
墨擎宇一愣,没想到墨离渊要此物:“你要凝神珠做什么?”
墨离渊没有回答,墨擎宇叹了一口气:“凝神珠是我与你母妃的定情信物,你母妃临终前唯一的愿意就是无法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娶妻生子,如今你已经二十六了,你两个弟弟都已经妻妾满室,儿孙满堂,你就不能让父皇安下心么?”
墨离渊看着有些许白发的墨擎宇,心中苦涩,生在皇室是最残酷的,但是他却有个事事为自己着想的父皇,不管外面怎么传言,他始终以自己的方式护着自己。
墨擎宇看着表情有些松动的儿子,继续说道:“这凝神珠父皇不是不给你,而是你母妃曾言,若有朝一日你寻得真心相待的女子,这凝神珠赐予那位女子,你知道,你母妃的遗言,父皇不想失约。”
墨擎宇的脸上满是怀念的神色。“要么父皇赐婚让你与独孤婉成亲,便赐凝神珠给她。”
墨离渊思虑了半响,独孤婉他是不可能娶的,他总觉得夕瑶的死与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而现在自己身边就只有那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是不是需要我帮忙?”墨离渊脸色一黑,眼睛凌厉的扫向四周,这该死的女人也跟了过来。
“嘻嘻,你找不到我的。”凤浅歌此时悠闲的挂在一颗树枝上,至少墨离渊并未娶妻。
不过照他爹所说,墨离渊要救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要还魂草做什么?
难道那个女人只是离魂,并未死亡?
想着自己以前这么辛苦护着养着的小徒弟投进别的女人怀抱,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