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兴邦脸色有些阴沉的对着尚易点了点头,我暗自笑了一声,心中暗道:“原来也有你不敢得罪的人啊,他娘的、也就是小爷没有势力竟然变相的软禁我们。”
此时我心中慢慢的有了一个想法,一个报复他的想法,不是我个人胸心狭窄,而是老头的话一直在影响我对他的看法。
随着我们上车,三辆卡车缓缓的朝远处驶去,而这次我们却没有被蒙住双眼。我和屠夫、吴冲三人坐在第一辆车上,卢兴邦、尚易、党玉琨三人在中间的一辆车上。而中间的一辆车上慢慢的载着二十几个官兵,前边的一辆和后边的一辆则装的是刚才的那些装备。
随着时间的推移,坐在车上一路摇晃,我们几个变得有些昏昏沉沉,感受着越来越重的眼皮,我闭着双眼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车辆还在行驶,而屠夫跟吴冲还没有醒来,干脆双眼一闭,接着呼呼的睡了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车上的司机叫醒的,而外边的天色也暗了下来。不过行驶一天的卡车却停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和吴冲、屠夫他们下车,却发现卢兴邦他们三个正围在烟火旁边吃着烤肉,而那些官兵也都一样,三五个的围在一起。
我走到卢兴邦的傍边,招呼了一声屠夫跟吴冲他们,一屁股做了下来,这一天的摇晃,浑身都有些酸痛,拿起旁边的一条羊腿,狠狠的撕了一口,看着卢兴邦说道:“咱们到了?”
不等卢兴邦说话,尚易看着我道:“这只是暂时休息,离中终点还早着呢!”
喳喳嘴,不再说话,对着手中的羊腿一阵猛啃,屠夫跟吴冲也不客气,一人抓着一只烤鸡,使劲的奋斗着,心中暗暗想道:“跟着这些军阀头子盗墓的确比我们自己舒服,这伙食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奢饰品,基本上我们去盗墓都是带上足够的干粮,一个是干粮保质期长,二个事方便携带,没有什么重量,哪像他们这样直接开着卡车。”
这次我们大概停留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便再次上车朝远处驶去。白天我和屠夫、吴冲基本上睡了一天,到了夜晚也没有什么瞌睡,精神抖擞的看着外边的风景。
一路行驶,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两边的树木竟然越来越少,原本还有些人烟村庄,也逐渐的消失不见。
看着变得光秃秃的四周我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兴趣看了,而在车上我们也不能交谈什么,毕竟车上的司机是卢兴邦的人,万一口误说出点什么,对我们来说绝对没有任何好处,无奈之下只好闭着双眼接着睡觉。
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感觉浑身难受,没有开始的那种舒适感了。双眼无聊的看着窗外,看着路边快速后退的土地,偶尔会出现一颗歪脖子树。
随着时间的推移,借着车前边的大灯,我发现前边的土地竟然有些沙土化,我心中暗自咋舌,这难道来到了沙漠?
而车辆的不断行驶,验证了我心中的想法,四周的沙土化的土地越来越多,有些地方已经完全变成了沙粒,有点戈壁的感觉,不对、现在就是在戈壁,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远处已经死去的白杨树。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感觉周围的景色除了沙土就是沙粒,完全没有什么可欣赏的景色,时间一长困意再次慢慢的袭来,靠着车上的座椅再次睡了过去。
“咳咳”一阵咳嗽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屠夫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而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胸闷“兹兹”一阵轮胎跟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我们三个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前边的玻璃上“他奶奶的、你是怎么开车的。”
等屠夫骂完,我才发现开车的官兵竟然昏了过去,而这时后边的卢兴邦也下车朝我们走了过来,看着昏倒的官兵,对着后边车厢的里边的人挥挥手。
几名官兵将昏倒的官兵抬了出去,我看着卢兴邦道:“现在我们到了什么地方?”
卢兴邦没有理会我,而是让我下车。我顿了一下,回头对着屠夫他们俩使了一个眼色,便下车了。
这时卢兴邦指着前边说道:“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就在那边,再有半天时间就倒了,在坚持坚持,现在我们在高原上,有点高原反应这个没事,适应一会就好了。
说完便不理会我,自己朝后边的一辆车走去,我愣愣的看着他刚才手指的方向,心中有些纳闷,到底是谁的古墓会在这里。
突然我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铁木真。不过瞬间我就否定了,绝对不可能的事,铁木真的墓不知道被多少人寻找,却一直没有人发现。
有传说是铁木真的墓在草原上,死后数千人骑着战马将铁木真的古墓踏平,再次种上青草,不熟悉草原的人绝对不可能找到,而对于草原上的人来说,铁木真就是他们心中的神,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但也有人说铁木真的墓不再中国境内不过这两种说法,各有各的道理。
当年铁木真的开阔的疆土可以说是历代以来最广域的,葬在其他国家境内也不是没有可能,而铁木真出生在草原上,一生酷爱草原,死后葬在草原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赶紧上车,后边在催促的。”屠夫朝着我喊道。
我回头一看,只见卢兴邦对着我挥手,而尚易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当我双眼看着他的时候,尚易却对着我微微一笑。
伸手摸摸脑袋,我有些不明白尚易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这时屠夫再次催促我,甩甩脑袋抓住扶手,钻进车里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我们的司机竟然换成了陈虎,我心中一乐。没有想到这卢兴邦还真配合,要是他知道陈虎现在的想法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