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警惕的道:“那你是想自己抓到我们?燕羽我说吧这妮子不可留,迟早是个祸害,若不将她扔了,说不定某一天她会吃了我们!”
萧庭雨瞪着黑夜中的丁凡,冷冷的道:“我刚才救了你们,即使我心中有预谋,你们也不能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吧!”
丁凡笑道:“那可不好说!老子有时就是这样的人,你待怎样?”
说完丁凡和萧庭雨都看着燕羽。
燕羽平静的对萧庭雨道:“若正如丁傻子所言,我也不怕,你看你现在站都站不稳,谈何来对付我?我相信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否则我不会在这儿能够安安静静的听你讲话!恐怕早死了!”
燕羽的话看似是对萧庭雨说的,实则是针对于丁凡。
果然,待丁凡听完燕羽的话,伸了伸四肢笑道:“既然这样,出事了老子可不管了!反正老子轻功好,想走就走谁也别想逮着老子,至于其他人老子可管不了喽!爱咋的咋的!这是他愣作的!”
当萧庭雨听到燕羽的话时,她紧张的心儿缓了下来,只见她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泛起一丝柔和甜蜜的微笑,将容颜埋在燕羽的怀中久久没有抬起。
轻舟在微有波浪的淮江水面上轻轻地横过,它所行过的的地方在江面上留下了长长的水色轨迹。
夜渐渐深了,淮江江面上升起了淡淡的薄雾,雾虽然薄,但是六丈之外景物的轮廓看起来却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当轻舟划行到淮江的中间时,丁凡有些厌烦,抱怨的道:“这淮江看起来没多宽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岸!老子累死了!”
燕羽将自己的的袍裙拉在萧庭雨的身上,笑道:“那是你心中着急,越想到岸越觉得江宽,在划一会儿吧!很快就要到江岸了!”
丁凡咧了一下嘴角,没好气儿的道:“小燕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美人在怀你当然自在了,要不你来操桨,我来保护萧姑娘?”
燕羽见丁凡那猥琐的表情,笑道:“行呀!”
丁凡一听燕羽答应了,两只犹如兔眼般贼兮兮的双眼瞪着,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彩,笑道:“真的?”
萧庭雨一直在静静的听着燕丁两人的谈话,当听到燕羽答应丁凡的请求时,她的心儿咯噔了一下,这时她接话道:“真的!不过你恐怕等到了岸就下了地狱!”
燕羽笑道:“你看!我答应了,人家不答应……,哎呦!萧姑娘你怎么拧我?好疼呀!”
萧庭雨没有抬首,她故作冷冷的道:“你在和那小子谈这件事儿,我不仅拧你,还要咬死你!”
燕羽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他没想到萧庭雨这句话说得这么狠,要说她现在在自己的怀中,尽管被点了运功穴道,但是要想取自己的性命那真的很容易!
燕羽想到这里,伸了伸舌头,他觉得自己若想说话就该谨慎一点儿,否则这条刚才好不容易的小命儿说不定就挂了!
丁凡一见笑庭雨和燕羽熟的跟情人一样,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冷笑道:“喂!萧庭雨我们和你是敌人,你凭什么就我们?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企图?是想要跟着我们,待我们几人对你失去防范的时候将胭脂月和万里封疆图偷走吧!”
燕羽一经丁凡一说,心中也是一突,先前由于是感激萧庭雨的救命之恩,他却是对萧庭雨失去了防范之心。
燕羽此时望一旁的萧庭雨看去,一双灵眸尽是警惕之色。
萧庭雨并没有替自己辩解,而是回瞪着燕羽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丁凡这会可猜对一次了,他得理不饶人的叫道:“怎么样?我猜对了吧!这个妮子不能留!”
萧庭雨连看一眼模样嚣张的丁凡都不看,仍然直视燕羽,冷笑道:“怎么?燕大公子是不是想要将我抛尸沉江?”
燕羽看着萧庭雨镇定的绝美的容颜,他早就想到萧庭雨会如此,可是他对萧庭雨没有一点儿排斥之心,也许先前她就自己就是为了这个阴谋,可是当面对那一双犹如春水一样的灵眸,他对她一点儿敌对之意也没有,萧庭雨给他的感觉就如甄婉儿给他的一样,很是亲切。
丁凡嚣张的叫嚣了一会儿,然后幸灾乐祸的看着燕羽和萧庭雨,他觉得自己该看一场好戏了。
燕羽和萧庭雨对视了一会儿,燕羽缓缓移开了盯着萧庭雨的双眸,叹了一口气,道:“我燕羽并不是无良之人,之前你救了我一命,有救了众人一次,可以说你对我有恩,也许你救我们别有居心,但是我不会为难你,等上了岸,你走你,我们行我们的,再次见面我们还是敌人!”
萧庭雨闭上了眼眸,那就知道燕羽不会为难自己,可是一听到要和燕羽分开,萧庭雨还是不免心儿一颤,不过腿长在自己的身上,到时候自己跟着他不就是了,想到这里,萧庭雨有些感伤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可不想和燕羽就这么早早的离开,况且她还要讲胭脂月和万里封疆图弄到手呢。
本来正等着看好戏的丁凡一见燕羽摆出如此一处,他故作深明大义的道:“不成!这妮子如果被我们放了,那么她会在暗地里捣鬼的!”
燕羽看着丁凡那闪着光的兔眼,不知怎么心中有些怒气道:“喂!丁傻子你到底想怎样?放不是,不放也不是!暂且不说萧姑娘,你吃我的住我的,让你干一点儿活儿,你倒挑三拣四的,你还有没有脸?你不是说摘星客不欠人情吗?你欠了我多少人情?”
丁凡见燕羽说变脸就变脸,而且竟然不管萧庭雨,倒和自己论长论短,不免心中一堵怒道:“刚才我不是为你们像狗一样跑这儿跑哪儿,而且还救了你一命,你倒好和我谈什么吃你的住你的?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几个就知道欺负老子,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老子?老子也是硬货,老子不干了!谁爱干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