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附身,也俗称是鬼上身,也有些地方是说中了邪气,不同地方都有不同的叫法。之所以会鬼上身,就是鬼魂附着在人体身上,强行夺取人体的掌控权。
一般来说,鬼上身不是随随便便的就可以发生的。只有在一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而且还要是那些阳气弱的人,才有可能被鬼上身。
鬼魂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说是灵魂体的一种,很容易就会附着在那些内部空虚的身体里。说起鬼上身,就不得不提到一个恐怖的事情,鬼掀尸。
鬼魂附着在死人身上,那叫鬼掀尸,附着在活人的身上,才叫鬼上身。
因为人体里是带着阳气的,一旦鬼附着在人的身上,就难免会受到人体内阳气的干扰。活人之所以能够脚后跟着地,就是因为活人身上有一股阳气,能把身体压下来。
而死人没有了阳气压身,所以脚后跟是不能够着地,只能够点着脚走路。鬼魂一旦附着到活人的身体上,那就相当于是半个死人,所以脚后跟也是不能够着地的。
相比起活人来说,鬼魂附着在死人身上更加的容易。因为死人本身就阴气中,再加上死人只是一副空壳,鬼魂可以很轻松的强占尸体。
古时候,因为常年发生战乱,每天都有上百上千的人死亡,可以说是横尸遍野,一到晚上,田地上处处是漂浮着的磷火。
那些心愿未了,带着怨气的鬼魂,就会附着在那些横死在田野上的尸体,然后借着它们的躯壳,去做一些鬼魂无法做到的事情,从而让心愿了却。
因为是带着怨气的鬼魂,所以一般来说活人碰上了鬼掀尸,多半会沾染到一些阴气,轻一点的话就是会有些头晕虚弱,严重一点的话,那就要卧在床上,大病一场,甚至有些人因为碰上了鬼掀尸,而死去的例子,不在少数。
所以以前,鬼掀尸的现象,是闹得十分严重,基本上半夜在外头看到的人,大部分都是死人在点着脚尖走路。尤其是下过雨之后,湿滑的路面经常可以看到人的半个脚印,那就是鬼掀尸了。
在那个时候,鬼掀尸这种现象,闹得很凶。又因为有太多的人死于鬼掀尸,还只是黄昏的天气,街道上都已经是冷冷清清了,一旦天完全黑下来,在街上能够看到的,都只有死人。
因为鬼掀尸发生的原因,是因为有太多死去的人尸体暴露在空气中,这就如同是将羊羔赶进一座没有门的羊圈里过夜,只要是头狼,轻轻松松的就可以进去美餐一顿。
所以在那个时候,万人棺就这样出现了。鬼魂之所以能够附着在死人身上,就是因为死人身上没有什么的遮挡物,就如一个开口的瓶子,鬼魂轻轻松松的就能够钻进去。
但是一旦有了棺材的阻挡,就相当于是对尸体的一种保护。死人要装进棺材,不禁是为了对死者的尊敬,也是为了保护尸体。
万人棺,是最廉价的一种棺材,基本上就是由6块木板构成的。将那些因为战事而死的人,放进万人棺里在埋起来,就能够很有效的杜绝鬼掀尸发生。
因为横死的尸体少了,鬼魂想要附身就只能够从活人身上下手了。一般来说,能够附身到活人身上的鬼魂,都是一些凶狠的厉鬼。
活人一旦被鬼魂附身,那半条命基本就这样子没有了。因为鬼魂附身到活人身上,需要先对活人的魂魄进行攻击,让魂魄的力量削弱的时候,趁机掌控活人的身体。
所以对付鬼附身,要比对付鬼掀是复杂很多。
对付鬼掀尸的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鬼魂封锁在尸体里面,然后直接用阳火连带尸体一起烧了,被困在尸体里的鬼魂自然也就因此灰飞烟灭。
但是活人不行。
因为活人身上有阳气,被鬼附身了之后又掺夹进了阴气。这阴气和阳气一中和,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搞成尸变!
也就是所谓的僵尸。
一旦成了僵尸,那问题将会变得非常的棘手。所以在对付鬼上身,只有唯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鬼魂从人体里面驱除出来,然后趁它没来的及逃走之前,用道法灭了它。
要是像对付鬼掀尸一样的话,活人一旦变成了死人,尸变的概率就会瞬间的暴涨。
我看着眼前那被鬼上身的西装大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在我前世,也没有遇到过鬼上身的事情,而我这一世所接触的道法时间非常的短,基本都是靠前世遗留下来的力量。
“救我...”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黄头发女子嘴里头发出低声的求救,脸上那一份希望渐渐的瓦解。
我拿出一张符纸,正想说先去将那壮汉给震慑住再说。突然从我背后窜出一道身影,只见徐若颖手中拿着那柄黄色的油伞,朝着西装大汉的身体不停的敲打。
让我惊讶的是,黄色油伞击打在西装大汉身上时,他竟然发出了十分痛苦的尖叫声。徐若颖手法很纯熟,每一次击打,都正正命中那壮汉的要害。
我愣了一下之后,猛然想起来,徐若颖手中的油伞,是阴间的东西!
因为鬼魂只是强行夺取活人的身体,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哪怕是身体受到任何的损伤,鬼魂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但是徐若颖手中拿着的,是阴间的油伞。要知道,阴间里面鬼魂就和人一样,是可以触摸得到的。
所以这把阴间的油伞,同样可以击打鬼魂,让它感觉到疼痛。如果是拿普通的棍棒,哪怕把西装大汉的身体给打残废了,同样也起不到丝毫的效果。
徐若颖就这么击打了几下子后,西装大汉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轰然倒在地上。我一把将那黄色头发女子拉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她有没有受伤。
只见她双眼死死的朝着头顶看去,脸上露出了十分惊恐的神色。
我抬头一看,一道虚影正漂浮在天花板上。那是一张面目狰狞的身影,脸上布满着血色。
“是她...怎么会是她?”
我身旁那黄头发女子,嘴里头低声颤抖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