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红却十分的惊讶,道:“怎么,您却不知道?”
梁秉做了一个低声的手势,道:“说实话我们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城主,这东西也是我们偷来的,不过你若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我们今天一定给你们赎身。”
小红看了看梁秉脸,觉得他不像是会骗他们的人,于是点点头道:“行,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
梁秉也点点头,道:“那就好了,这个东西是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小红又看了看那个玉片,抿抿嘴道:“这确实不是通行令,这是城主的腰玉,据说平时就挂在城主的腰上来显示他的身份,我们虽然没见过城主,可这个东西我们却听说过,它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
项蒙看了看窗外对面的那个大座椅,让后回头又问道:“这城主就是你们幽湄王吗?”
“不,他不是。”小红摇了摇头,道,“他比幽湄王更厉害,至少幽湄王我们还见过,城主我们却不知道长什么样,他一直居住在皇宫里,平时只有极少数的人能见到他。”
“什么,城主不是幽湄王?他比幽湄王地位还高?”梁秉大叫起来,看起来非常的惊讶。
“是啊,但我听老人们说,二十年前不是这样,这城主之前只是幽湄王的一个军师,平时对幽湄王的话言听计从。但在二十年前,中原梁秉带着军队征伐幽湄国,幽湄王被杀,这军师也失踪在乱军中。”
“后来幽湄国眼看就要落入中原蚩尤的手下人梁秉的手中,可之后一股神奇的力量把他们军队全杀了,之后据老人们讲,这军师最后忽然复活了,法力比以前强大了无数倍,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复活了所有人,幽湄王后来就成了他的傀儡,幽湄国也属于他了。”
梁秉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了那个四臂将军,当时这个四臂将军确实像是在幽湄王的手下充当军师的角色,看来他当初第一个出卖幽湄国是有原因的。
项蒙这时候竟也想起了那个四臂将军,壁画上确实画着他当军师时候的画,如此看来,这个人确实不简单啊。
小红停顿了一会,看着面前两人有着同一种表情的脸,低头想了一下,又道:“这城主非常奇怪,他从不大张旗鼓地走出皇宫,而是每次都悄悄的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如果他遇到了麻烦,就会亮出他的玉片,如果惹怒了他,他就会非常残忍地惩罚你。”
项蒙越听越怀疑这玉片有很大的作用,极有可能四臂人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也许会和这玉片有很大的关系,于是他拿起那个玉片,仔细观察起来。
它有手掌这么大,呈长方形,上面雕刻着非常细小的字,密密麻麻的,但项蒙却一个不认识,玉片之内,有非常小的一点紫色瑕疵,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于是项蒙走到窗边,把玉片放到阳光下,然后用眼睛去望,只见那竟然不是瑕疵,而是一团不断滚动的紫气,它非常的小,不这么看根本看不清楚,紫气就在玉片中央,静的无声地转动着,忽然项蒙觉得它有一丝熟悉,这紫的发黑的颜色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想不出来。
对了,项蒙忽然眼前一亮,心道它的颜色竟然与产生于陵墓的那团威力巨大的紫气颜色相同,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连忙把梁秉叫了来,让他用同样的方法观看那团紫气,但梁秉试了一下,阳光的烘烤他还是受不了。
“行了,你直接说它是什么就好了,我就没必要非得亲眼看一看了。”
“我发现了一团紫气。”
“紫气?那怎么了?”
“别着急,你听我说完啊,我发现它竟然和那团威力巨大的紫气颜色相同,我怀疑它与那巨大的紫气有关系。”
“啊?”梁秉听了大大地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差点咬到腐烂的舌头。
“对,我怀疑那团可怕的紫气就是那城主发出的。”
“什么?”梁秉大惊地目瞪口呆,骂道,“这个该死的小人,那么多人被他害死了。”
项蒙点点头,然后指了指他手中的玉片,道:“不过这东西现在就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用这个东西要挟他,让他交出鬼符。”
梁秉听了大喜,猛锤了一下窗户,道:“说的对,我们可以要挟他。”
“可是,”项蒙犹豫的神色涌上眉头,“我们虽然得到了它,可是我们并不会用啊。”
梁秉听了瞬间僵住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下来了,道:“是啊,我们TM的竟然不会用。”
两人陷入了沉思,如此看到希望却又再次失望的感觉确实特别容易让人沉默,这时候门忽然响了起来,有人敲门。
项蒙快步走了过去打开门,只见又是那个喜笑颜开的老鸨,她带着几个妓女,手里捧着酒菜,一列排在她的身后。
老鸨对着项蒙笑了笑,道:“大人,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派人给城主送过来。”
项蒙点点头,就让她们进去,老鸨看到小红和小青,明显非常生气,骂道:“有眼无珠的东西,难道不知死活不成,还不给城主请罪,然后滚出去?”
项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让他们出去,我们还有事情问她们。你们把饭菜放下,然后出去吧。”
老鸨大眼睛呆了一下,心里思绪如纸片一样快速翻过,不过老鸨还是很自作聪明的,心想他们把她们留下,难道是看上她们了,把她们留下来准备享用?
随即她就非常“淫荡”地大笑起来,对着项蒙道:“既然这样,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漂亮的姑娘,现在趁着比武还没有开始,不如我把她们都叫进来大人看看?”
项蒙听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心里大怒,喝道:“找死,死婆娘哪来TM这么多废话,还不给老子滚出去!”
老鸨听了吓得魂飞魄散,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不知是腿软站不起来还是怎么地,她就这么跪着跑了出去,肥胖的身体还做着这种动作,显得特别的滑稽。
项蒙不由得心里想笑,但最后还是没让自己笑出来,等妓女们都出去,他才把门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