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恒在她的眉间轻轻印上一吻,“也没什么事,只是要我回去看看。这样吧,你还是在家里歇着,我打电话叫妈过来陪你,好不好?来回折腾对身体不好。”
其实,他是担心今天回去会受到老爷子的责骂,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委屈,所以想要她留在家里。
巩莹便笑了,点点头,“好,那我留在家里等你回来,不过不用叫妈过来了,我给倩婷打电话,叫她过来就好了。”
两人到了大厅,祈天恒换了衣服,便拿了钥匙出门去了。巩莹则是给徐倩婷拨了电话,没想到电话才响,门铃也响了。一看,竟然已经到了门口,不禁觉得惊讶。
巩莹开了门,便拉过她的手,“倩婷,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徐倩婷的脸上尽是严肃,也有点担心,“小莹啊,那个,学长是不是回祁家去了?”
巩莹的心开始有点隐隐不安了,似乎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般,愣愣地看着徐倩婷,“怎么了?”
“好像是祁家有什么事了,我觉得博这一次特别的严肃,好像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听了博的口气,而且他很震惊的样子,真是吓到我了,小莹,你说,应该没什么事吧?”
巩莹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因为她的心已经开始隐隐的不安了。
祁家,书房。
老爷子冷着脸,看着站在眼前的俩孙子,冷哼一声,手大力的一拍桌子,扔出一张相片,“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祈天恒的脸色一阵凛然,眼神变得危险了,“爷爷是从哪弄到的相片?”
老爷子的目光立即变得危险,继而怒气更甚,“是别人寄来的。这么说你们都见过这个人,是不是?”
祁天博立即摇头,“爷爷,没有。”
祈天恒却是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祁老爷子又丢出一封信,狠狠地往祈天恒的身上扔去,那凶狠的样子,就如当年在战场上,那般的凶狠,带着野狼的凶狠。
祈天恒接过信,一扫,脸色凛然,危险,冰寒之极,甚至,身体有些颤抖,声音更是有克制不住的颤抖,却又带着凶狠,“哪里来的?”
在他的面前,眼前这位老人已经不是长辈了,而是一个与他有着某种恨意的敌人,他要保护的人,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来伤害。而眼前的老人却正想要伤害她,他绝对不会允许!
尚且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他都不会放过背后捣鬼的那个人。如果这件事情不是真的,他绝对会将那些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但是,如果那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他应该怎么做?
老爷子的目光依旧停在祈天恒的脸上,“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祁天博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问,可是老爷子和大哥都是这般的脸色,这般的神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上一次大哥拿出来的相片就是这个人,难道当真是这个人吗?原本以为只是名字相同,可是当初和老爷子提了的时候,老爷子并没有什么反应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好,现在都已经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了,看来我这做爷爷的已经没有那个能耐去驯服你们这些野狼了。很好,很好,不将事情的真想说出来,就永远不要踏进这个家门。”祁老爷子真是被气到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祈天恒也担心老爷子的身体会出现问题,只好宽慰道,“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说话,你还是好好保重身体吧。”说完便走了出去。
“给我站住。”老爷子立即站了起身,身子还不停地颤抖着。
祈天恒的脚步停下了,但是却没有回过身,拳头紧紧地攥着,那紧咬的牙关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
祁天博看老爷子这样,急忙上去,想要扶住,却被老爷子推开了,“滚开。”老爷子一把推开祁天博,朝着祈天恒的方向再走两步,“说,你到底离婚不离婚?”
祈天恒是老爷子的命根子,绝对是遗传了他的某些基因,在性格上是绝对有的相比较的。所以,他才会受老爷子的安排,到部队去当兵,去锻炼自己。
火爆,狠绝或者就是这两爷孙最相似的地方。
祈天恒回过头去,眼睛闪烁的是狠戾的光芒,“我最后告诉你一遍,不要考虑我的忍耐力,否则,我不仅仅将云家夷为平地,我更加会对刘家出手。”
这句话相当于承认了云河的破产是他动的手!
老爷子立即吹胡子瞪眼了,最后危险地眯起双眼,“云河是你动的手?”
祈天恒冷哼一声,“我早就已经劝说你停手了,最后说一次,不要再逼我,否则,我的忍耐力就不会至此了。”
祈天恒转身,甩门而去。
祁老爷子气得身体直哆嗦,从来没有想到云河的破产竟然是自己的孙子所为,更加没有想到一直让他视为骄傲的孙子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和他翻脸,更是未曾想到那个女人是……
“给我告诉那个臭小子,如果想保住那个女人的命,就马上离婚,我祁家容不下这样的仇丑事。”老爷子转过身,看着站在一旁的祁天博,怒吼。
祁天博的眉头皱起,其实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哥会那么生气,为什么爷爷非要大哥离婚不可,为什么嫂子这么不受待见。这一系列的疑问在脑中盘绕着,却没有办法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