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人皆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东方秋雨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真是没用的东西,想害人也不会,结果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一会老头子要是知道了,说不定还害得他们一会都要跟着受罚,她的胖子丈夫在一个少年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也跟着离开。
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少年,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可是那眼中所流淌的情绪,绝对不是一个少年该有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孩,冷静地拨了急救电话,然后抱起女孩,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琪儿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离去的人,心底冷笑出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可以用这么狠毒的方式来害自己的哥哥,也可以在受伤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关心,就这样看着她痛苦地躺在地上挣扎,却没有一个人上前。
而远处的南风瑾,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场闹剧,琥珀色的眸子紧紧锁住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笨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她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是那些东西都落到她的身上,她该怎么办?
东方凌宇,这么重要的日子还要面对自己亲人的陷害,他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可是他身边有她,有她一直在意着他,担心着他,或许最可怜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再也不看那个方向,对着怀里的女人邪魅一笑,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场小的闹剧,并没有影响到晚上的正式晚宴,东方飞雨,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对于东方家,没有太大的影响,对于在场的人,更是没有任何的影响。
琪儿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抹了点伤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东方凌宇本来不愿让她再出来,可是拗不过她,最终还是让她出来了。
现在,东方凌宇正在跟人寒暄着,而琪儿,此刻也穿梭在人群中,看着眼前一个个陌生面孔,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手上的伤还有点隐隐作痛,端着杯子也有些不稳,在一个拐角处,一个不小心,与对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走路不长眼的嘛!”
一个尖锐的女生在耳边响起,隐隐含着巨大的怒火。
琪儿不自觉地捂住耳朵,懒懒地抬头,这女人,声音真难听,还这么尖细,真有能把人吼聋掉的潜质,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满脸愤怒的看着她。
女人身着一袭曲线精致的银色锦缎旗袍,优雅而高贵,把那种东方的神韵在起伏的曲线在裙钗间若隐若现,弥漫着东方女性迷人含蓄的深厚女人韵味,皓婉上的珍珠链更把她典雅的气质衬托地天衣无缝。
可是这一说话,彻底地把她一身的高贵和优雅打破了,只能让人想到,花瓶,彻彻底底的花瓶,而且还是只能安静的呆着,绝对不能说话的花瓶。
银色的旗袍,在胸口位置,一片明显的红色湿渍,显然是琪儿刚刚撞到她时不小心倒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