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世界奇异现象档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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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奇的地理现象(4)

在这次考察中,考察组的每个成员上岛之前,为了防止发生意外,都穿上了特制的绝缘耐高温服,上岛时也没发现异常现象。谁知两个小时后,莱克夫人突然说身上不舒服,心里发热,腹部发烧,伊尔福德立刻叫大家迅速从原路撤回。走在回去的路上,莱克夫人突然惊叫起来。只见阵阵烟雾从她的口中鼻孔中喷了出来,接着便是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最后,莱克夫人化为灰烬,而那套耐高温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几年后,布鲁斯特就这种人体的燃烧现象公布了他的解释。布鲁斯特是加拿大物理学院的教授,他认为,这种现象历来就有,它是人体内部构造异常产生的,是人体的自燃,与外界条件毫无关系。虽然目前还不能明确指出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自燃,但可以断定与人的生活习惯有关。布鲁斯特的演说遭到伊尔福德等人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火炬岛上人体的燃烧一定是外界因素引起的。

在伊尔福德之后,又相继有6个考察队前往火炬岛,但都无功而返,而且每次都有人丧生。当地政府只好下令禁止任何人以科学考察的名义进入火炬岛。如此一来,就连好奇的探险家们也难以接近这座神秘的小岛了。

真的是普罗米修斯的传说赋予了火炬岛神奇的力量吗?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我们只能期待着日后有机会可以揭开这个神秘现象了。

界限分明的双层湖

在美国阿拉斯加半岛北部伸向北极圈内的巴罗角上,有一个奇妙的湖,叫纽瓦克湖,当地人习惯叫它为双层湖。顾名思义,此湖为双层结构。一池湖水分上下两层,上层是淡水下层是咸水,其界限很分明,从不混淆,也不相互融合。两层水分别生长着迥然不同的生物体:上层是淡水区,生长着适应淡水的动植物;下层是海洋类的区域,生长着适应海水的动植物。

整个纽瓦克湖长约180米、约深6米,水层的分界线在距离湖面2米处。由于这里受北极冷空气的影响,纽瓦克湖一年之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冰雪覆盖之下,上层两米多厚的淡水层常常冻结为一个巨大的冰块。

据科学家经过多次实地勘探研究,他们认为这个湖是由一条把海和陆地隔断的海湾形成的。这里冬季普降大雪,春天雪水融化,成为大量的淡水,这些淡水流入湖中,每当海上起风暴时,海水就会被风吹起灌入湖中。由于淡水比海水轻,海水自然就沉积在湖的下面。

位于乌兹别克斯坦与哈萨克斯坦之间的咸海的海中也有一个双层湖。这个双层湖在咸海海面以下300~500米处。这层湖的水与白垩纪沉积层混合在一起,并与天山山脉之间有暗河相通,湖水从没枯竭过。

在巴伦支海的基丁岛上也有与纽瓦克湖相同的湖,这个湖的水层结构更为奇异。湖水成分可分为五层:第一层是淡水,生活着普通的淡水鱼,它们种类繁多;第二层是含有微量盐类的水,栖居着节肢动物和甲壳动物,如水母、虾、蟹等;第三层是咸水,栖息着海鱼、海葵和海星;第四层水呈红色,就好像新鲜的樱桃汁,是整个湖中水色最美丽的一层,这层水里生活着许多紫细菌,它们以湖底产生的硫化氢气体作为自己的养料;第五层水是由湖中各种生物的尸体残骸混合泥土而成,除了燃气性细菌外,几乎没有生物的踪迹。由于湖中5层水层次分明,故又有“五层湖”之称。

那么,这个湖泊的水为什么保持有明显的分界线呢?湖里为什么又生活着海洋生物呢?

科学家经过长期观测和大量的研究后,得出这样的解释:这个湖位于北极圈内,淡水是冰雪融化而来的。由于淡水较轻,因此处在最上层,而湖面一年到头结着冰,挡住了风的吹拂,湖水就很难融合起来。又因为这个湖距离海洋很近,由于地壳的升降原因,海岸线也随之变迁,小片的海水便被封闭起来,变成今天这样的湖泊,因此湖里栖息有各种海洋生物。

神秘莫测的“鬼湖”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东南部,有一个美丽的淡水湖,它就是乔治湖。乔治湖是一个神奇的湖泊,它经常会干涸,但隔一段时间之后,却又突然变成一个清澈的湖泊。水满时,湖长约26公里,宽11公里,湖水平均深度两米左右,像一个平原水库。

据研究者说,该湖每隔十多年便开始一个干旱周期,从干旱到水盈大约要3~5年的时间,干涸时间和丰水时间基本相当,约各占5~6年。乔治湖的奇特之处并不仅仅在于它有规律地时隐时现,更在于它既没有人湖的水源河流,也没有流出的水路,因此有人把乔治湖称为“鬼湖”。

据当地导游介绍,湖水充盈的时候,湖中有大量的鱼,但当湖水退尽时,湖底什么都不存在了。那么多的水与湖中的鱼究竟到哪里去了呢?而当它有水的时候,鱼与其他生物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至今还没有人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对此,研究者们做出了种种推测。有的人认为它的消失和再现可能与星球运行有关,但这种说法目前还缺乏足够的证据。

还有人认为,它是时令湖,水源主要是雨水,如果当年雨量少,水分大量蒸发,湖水就会干涸,因而它时隐时现。

但是这并不能解释湖水为什么会呈周期性的变化,也不能解释湖中的鱼群是如何消失又是如何出现的。

另外有人认为,乔治湖是个漏湖,这个地区的地球板块有自动开启和关闭的“特异功能”。这固然可以解释湖水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消失,也能解释湖中的鱼也随之无影无踪的原因,但这只是一种猜想,并未得到证实。

这个神秘莫测的“鬼湖”,究竟为什么会时隐时现呢?期待着研究者们能早日给出答案。

杀人湖

1984年8月16日的清晨,一个名叫福勃赫·吉恩的年轻牧师和他的同伴正驾驶着一辆卡车经过喀麦隆共和国境内的莫努湖。这时,他们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摩托车,车上坐着一个人,仿佛睡着了一样。

汽车在距离摩托车不远的地方停下,吉恩和同伴走下车向摩托车走去,当他走近一看,发现车上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就在吉恩转身向汽车走去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两腿没有一点力气。当时吉恩和同伴同时闻到一种像汽车电池液一样的奇怪气味。吉恩的同伴很快倒下了,而吉恩则设法逃进附近的村子里。

到上午10点半,当局经过调查得知,截至目前已经有37人在这条路上丢掉了性命。很明显,神秘的化学气体是导致那些人死亡的罪魁祸首。这股化学气体呈云状,包围着200米长那一段路面。虽然还没有进行尸体解剖,但巴斯医生断定人死于窒息,皮肤有一定程度的化学灼伤。使这些人丧失生命的云状气体来自附近的莫努湖。当地村民说,就在前一天晚上,他们听到从湖里传来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当局去湖里采集水样,他们注意到湖里的水呈棕红色,表明昔日平静的湖水被搅动过。

是什么引起这股云雾的?西格德森是位火山学家,他认为,在湖里最深的水中,依然存在着一定浓度的碳酸氢盐,只要有微妙的化学反应,就会使莫努湖发生强烈的分层。当一些物质扰乱了这种分层,深水中的碳酸盐朝着水面上升。这种压力的突然变化,释放出大量的二氧化碳,就像我们通常打开苏打水瓶盖一样。这一爆发可以形成5米高的波浪,能把岸边的植物冲倒。使人窒息死亡的云状气体,就是高密度的二氧化碳气体,这股气体被风带到路上并一直停留在离地面很近的地方。西格德森说,很明显,在黎明前的这段时间里,由于天黑村民看不见这一云状物,同时这股云雾中含有硝酸,这就使人们天亮时能看见它,也能解释死者皮肤上的灼伤。即使这样,西格德森还是说:“灼伤仍然完全是个谜。”

通向大海的四万个台阶

爱尔兰北部海岸的一个海角,有数以万计的多角形桩柱拼在一起呈蜂巢状的阶梯,它直伸入海。关于这条砌道是怎样形成的呢?有这样一个神话一直流传至今!当时神话中的爱尔兰巨人麦科尔砌筑了一条路,从他在爱尔兰北部安特里姆郡的家门穿过大西洋,到达他的对手苏格兰巨人芬哥尔所在的赫布里底群岛。巨人芬哥尔得到消息后,他先发制人,在麦科尔还没有采取行动前,他就悄悄提前来到爱尔兰。麦科尔的妻子见到芬哥尔后,急中生智,告诉他熟睡中的麦科尔就是她襁褓中的儿子。芬哥尔听到后很害怕,心里想襁褓中的儿子就已经如此厉害,那么他的父亲一定更加厉害了,于是他惊慌失措,逃到海边相对安全的地方,并把走过的路拆毁,令所砌通道不能再用。

另一种传说则要浪漫、平和得多。传说,古爱尔兰塔拉王的武士芬恩·麦库尔爱上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美女,这位美女住在内赫布里底群岛中的斯塔法岛上。为了把这位美人娶回阿尔斯特,芬恩建造了这条通往斯塔法岛的石路……

今天,在爱尔兰北部海岸的贾恩茨考斯韦角,还有数以万计的多角形桩柱,据说,这就是巨人麦科尔砌筑的。这些桩柱大部分高6米,拼在一起呈蜂巢状,构成一道阶梯,直伸入海。从高空俯瞰,砌道就像沿着270多公里长的海岸,由人工砌筑出来的道路,往北一直延伸到大西洋。这些屹立在大海之滨已有数千万年之久的岩层,以其井然有序的排列组合及美轮美奂的造型结构,令无数游人叹为观止。

贾恩茨考斯韦角的桩柱由大砌道、中砌道和小砌道三部分组成,人们给这些桩柱起了些古怪的名字,例如被峭壁隔开的“烟囱顶”和“哈米尔通神座”观景台等。

17世纪,学者们便开始研究它的起源,“巨人之路”及其周围的海岸是科学家们频繁光顾的地质学研究场所。神话传说虽然美丽,但不会发生在真实的生活中,它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通向大海的四万个台阶说是神话中的巨人建造,自然没有可信度。那么,关于这条砌道是怎样形成的,就目前而言,有多种认识。曾有人认为这些桩柱是海水中的矿物沉积所成。

今天,大部分地质学家都倾向于砌道的形成源自火山活动这一观点。大约在5000万年前,爱尔兰北部和苏格兰西部的火山活动极为活跃,从火山口涌出的熔岩冷却后硬化,在新爆发之后,另一层熔岩又覆盖在上面。熔岩覆盖在硬化的玄武岩层上冷却得很慢,收缩得也很均匀。熔岩的化学成分令冷却层的压力平均分布于中心点四周,因而把熔岩拉开,形成规则的六角形。

这个过程完成后,其基本形状就确定下来了,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样子。冷却过程遍及整片玄武岩,这样就形成了一连串的六角形桩柱。在首先冷却的最顶上一层,石头收缩,裂成规则的菱形,当冷却和收缩持续,表面的裂缝向下伸展到整片熔岩,整片玄武岩层就被分裂成直立的桩柱。

沧海桑田,经历上千万年的巨变,坚硬的玄武岩柱不断被海洋侵蚀,形成高低不一的模样。石柱的颜色则受到冷却速度的影响,石内的热能渐渐散失后,石头便氧化,颜色由红转褐,再转为灰色,最后成为黑色。不过,地质学家的这种观点还有待进一步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