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之后,猎灵协会关注度最高的人物,衫琳,迫于高层的质问,不得已之下,回到了灵山。
当她到了灵山之巅,踏入总部大厅之后,面对她的就是猎灵协会的会长,以及另一名副会长太史炫正在大厅里等着她。
太史炫本来想叫他两个徒弟也过来的,不过会长的意思,这些事情由他们三个谈就够了,让外人知道不太好,又把他的六个徒弟赶了出去,太史炫没有办法,只好让他的两个徒弟在房间里等他。
太史炫等了这么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看见衫琳的出现,马上就问道:“衫琳副会长,你调查了擒天鬼盟这么久,对他们的研究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结果呢!”衫琳冷冷的回答道。
“是么?”太史炫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语气中充满了质疑:“是你没调差出来,还是说,你故意不告诉我们你的调查结果?”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隐瞒调查结果,对我有什么好处?”衫琳本来就对太史炫有些反感,现在看见他充满质疑的语气,显得更加气愤。
太史炫也对衫琳十分不满,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你对我们的隐瞒还少么?没几天就会从我们这调动那么多的修道者,可是回来的没有几个,你用他们干什么,你重来都没说过!”
“你们两个安静一下!”会长看两个人的样子快要吵起来了,连忙打断了两人的话,将目光转向衫琳的身上,说道:“炫之前说,他的徒儿遇到一个女鬼,说杀害了她的人是修道者,这件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衫琳果断的回答道,继而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斜着眼看着太史炫:“你身为猎灵协会的副会长,难道还会相信这种鬼话吗?这一看就是敌视我们猎灵协会的人,造谣出来的。我看那个女鬼是假,你的那个徒弟想说我们协会的坏话,是真啊!”
“你胡说!我的徒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倒是你的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点都不清楚。”太史炫面对衫琳的态度,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衫琳等着他,语气中的愤怒有多了几分:“怎么?你想在我身上泼脏水?你别放了,我的宝贝徒儿,牺牲了他的生命,才摧毁了鬼盟的据点,你竟然还怀疑我的人!”
“你......”衫琳这句话,太史炫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衫琳口中的那个徒儿就是方可琢,也就是在我之前,被猎灵协会称为修道奇才的人,不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燃烧了自己的灵力,才阻止了鬼盟的试验,这也使方可琢一时间成为了所有外围修道者崇拜的对象,而衫琳作为他的师父,名声也在那些外围修道者中瞬间飙升。
正如谢紫在知道班行带我去找乔莉之后,心里十分放心一样,底层的修道者对于高层的行动并不了解,多数人对猎灵协会都是盲目的崇拜,但不管是不是盲目崇拜,衫琳的徒儿方可琢,确实用他的行动表明了,衫琳等人对阻止鬼盟研究的决心。
太史炫只好说出下一个问题:“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陆鸿天的孩子?”
“陆鸿天?”衫琳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回答道:“不认识!”
“真的吗?”太史炫的语气又恢复的疑惑,说道:“你一直调查鬼盟,难道连他们的行动都不知道吗?先不说憎尸的事情,最近鬼盟一直在查找一个叫陆鸿天的孩子,就连我的徒孙们都卷入了这件事中,而且他们还说,那个孩子可能是方可琢之后的第二个修道奇才,他们已经把那个孩子交给你的徒儿乔莉了!”
“是这样吗?乔莉并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而且修道奇才哪有那么容易出现?你们说的那个小孩,多半只是徒有其表吧!况且就算我在调查鬼盟,他们的鬼卒都是分散行动的,我只能盯着他们的鬼王,其他小鬼的行动,我哪有那么容易收集?”衫琳反问道。
太史炫张开嘴,还想说什么,不过衫琳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马上又说道:“你说了这么多,说白了就是在怀疑我吗?是不是因为我年级比你那几个破徒弟还要小,所以对我成为副会长不满?因为我的父亲是猎灵协会的会长,所以认为我是凭关系成为了副会长,有本事我们比试比试,看看你能不能配得上和我一同称为副会长!”
“好了!”会长又一次打断了两个人的话,和太史炫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和她说的。”
“......”刚刚衫琳的话,已经激怒了太史炫,他问了这么多问题,但衫琳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反而说的好像是自己在挑她毛病一样,但会长都这么说了,太史炫也只好点了点头,离开了大厅。
看着太史炫离开之后,会长才用有些埋怨的目光看向衫琳,问道:“你怎么搞的?”
“对不起!”面对父亲的询问,衫琳才露出几分愧疚的神色,底下了头,好像自己什么任务失败了对不起她的父亲一样。
会长看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才说道:“我知道你做很多事,太过武断,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后果,你以后注意一点。”
“我知道了,父亲!”衫琳认真的回答道。
会长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别的,衫琳好像知道他的意思是她可以离开了,便慢慢的退出了大厅。
大厅外,那六名红衣修道者正在哪里等待着他们讨论的结果,看见衫琳出来,马上围了过去,之前那名相貌俊朗的修道者马上就问什么样。
“父亲让我注意一点。”衫琳回答着,紧接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太史炫那个老东西,真麻烦!”
“嗨!那个老头,你管他干嘛?要不是他以前在道盟有一定的地位,他才不会成为副会长呢!”另一名看起来有些粗犷的红衣修道者马上说道。
随着他的话,衫琳又将目光转向他的身上,不满的说了一句:“你让你的徒弟小心一点,这回的事情他暴漏的太明显了,还好我用方可琢的死搪塞了过不,不然我还怎么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老东西!”
“飞宇吗?”听见衫琳的话,那名粗犷的修道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连忙说道:“好好好,我让他小心一点。”
“还有,如果我们得不到的东西,一定不能让我们的敌人得到,明白吗?”衫琳说着,视线放大到所有的红衣修道者身上,显然这句话是对他们所有人说的,而她口中的那个东西,自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