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把他抱敖顷真是算尽心机来防着敖顷,想当年,他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时,每天手刃了好几千万人,累了便寻到骆忍那儿去讨上几杯上好的酒酿来喝,自从六界一别,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只因,他们爱上了同一人。
容栖在顷栖宫学着做衣服,这针还是去人间在绣楼里向绣娘要的,她只在绣楼里简单看了几遍,她就回去拿着几块布,还胸有成竹地对百七说,“看娘亲给你做好看的新衣服。”
百七当然很开心,然而只是一开始,看着她娘亲缝衣服百七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聊,容栖总是在钉纽扣的地方开一个大洞,袖子该长的时候短了一截。
他觉得无聊极了,趴在石桌上都快睡着了,突然他娘亲伸个懒腰,手上的针扎进了百七手臂里,“啊~娘亲,你扎百七干嘛,呼呼~”
容栖头昏脑涨,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走向百七,抓着他的手,她忘记手上的针,结果又是一针扎上去,“娘亲,再扎百七,百七就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容栖这才扔了针,又准备抓他的手,百七以为她手里还有针,连忙开始逃亡。
“娘亲,你不要过来。”
“你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要跑了,再摔了该怎么办。”
百七躲着障碍物,“才不要,百七身上已经有两个洞了。”
于是,敖顷刚从万邪门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容栖边喊边追,百七边哭边跑,敖顷劫住百七,把他抱了起来。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百七把脸和手一起埋在敖顷怀里,一副受尽委屈和折磨,生无可恋的样子,敖顷又看容栖气喘吁吁的样子,嘲笑道,“夫人,你是不是胖了?”
容栖一个白眼瞪了过去,“快让我看看百七的手。”
敖顷疑惑,“咱儿子的手怎么了?”百七用力一伸,两个小红点特别鲜明,“夫人,我不在家,你虐待咱儿子了?”
“才不是,我刚才缝衣服,针不小心扎到了他。”
敖顷刚才感觉没听清,“你说什么?”
于是容栖又重复了一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贤栖,你还真要做良母?”
容栖拿出自己的杰作,还介绍这是给百七做的小马褂,敖顷心里想,确定不是一个肚兜?
当容栖提到要给敖顷做的时候,敖顷立马转移话题,说是找到了可以让她在顷栖宫生火的办法,敖顷去刀山火海扔那个细作的时候,拿了几粒已经燃烧了千万年的火种,放置在厨房的灶台下面,敖顷抛出一小块狐火,那一点点的星星火光就燃出了燎原大火。
敖顷擦了一把冷汗,倒不是热的,因为他总算是逃过了一劫,比起自家夫人做的衣服,他还是欣然接受她做的饭,他一直秉持着被毒死也不能丑死的想法。
容栖立马来了精神,要赶忙去人间买食材,敖顷拦住,“今天新魔帝的庆功宴,我们得去一趟,回去了再去。”
容栖有躲避的意思,“我可不可以不去。”
“当然可以,你夫君我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到时候有桃花沾惹上了,你别怪我。”
容栖将手自然而然伸到他背后,用力顺时针一揪,“陪你一起去沾惹桃花。”
容栖以为,敖顷这威胁人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
临走前,将百七带去了万邪门让黛姬看管,当黛姬看到百七这个小祖宗,也是认了命。
黛姬玩着百七的两个小辫子,“百七,今天我们去逛集市好不好啊。”
百七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黛姬姨娘,为什么娘亲和爹爹都不带我去呢。”
“你爹爹他们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好啦,百七,姨娘带你去玩。”
百七虽小,但心思极为敏感,走出万邪门的时候,脑子就转个不停,大概是他明白血缘这回事,总觉得自己和爹爹娘亲来说,只是一个毫无血缘的负担。
六界新魔帝的庆功宴设席摆桌,明显的是向外界耀武扬威,大家都是明白人,这新奉献的魔帝再怎么班门弄斧,大家也只是来走个过程,也只当是娱乐一番。容栖随着敖顷坐在了唯一的上席座里,骆忍就在对面,他旁边的就是天帝。
新魔帝还未落座,大家都议论纷纷,这妖皇居然列座在天帝之上,不管怎么说,天帝都是几届旧帝,也应当是天帝坐在上席,这表明了这新魔帝是给天帝的难堪,更何况,这敖顷也算是天帝的女婿,怎么说,都是天帝没了面子。
“魔帝莅临,众人叩拜,福泽九天。”
魔帝落座,“众君请起。”
敖顷看新魔帝一身的骄傲自满,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极其不痛快,想必,这帝位坐的还是舒服,这魔宫也比以往更气派了些,果然是新魔帝啊。
君抒想要靠近,却被血光击伤,九方已经完全被隔离了,再这样下去,劫洞在吸收了天帝一半血之后就消失了
。入了塔界,三人都开始紧张了起来,塔内过分安静,阴火旺得让人心生忌惮,沿着走道,隐约听到了一些棍棒夹杂碰撞起来的声音。
“你们小心,前面就是僧佣。”容栖握紧了剑,将二人挡在身后,巫马翻身跃到了容栖之前。
“巫马,你……”
“渡过这一层要紧。”
随着声响得越来越大,走到源头,声音便就停下,两位僧佣,赤着上身,手中的玄铁木棍,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夺我塔内金经,问我手中的玄铁棍答应不答应。”
容栖听寺里的方丈说这僧佣的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她皱着眉头,心一横,“那就得罪了。”
四人蓄势以待,南微和巫马显出原型,露出凶相,容栖持青木弓,眼睛一眨,箭射入二人之中,巫马和南微上前撕咬,却被击伤,“南微。”
容栖翻身一跃替南微挡下一棍子,手一放,将剑对着其中的一位驶去,召出古琴,声声化箭齐发,又将插在石壁上的弓箭收回来化成一拧缚绳,将其中一位牵制住,“巫马,快。”
巫马穿过僧佣的体内,元神破裂,另一僧佣持棍砸向巫马,南微见状,本想起身,哪知伤的太重,无奈之下,她拿出药瓶服了下去,妖形欲裂,她看着双手,布满了红色的血茎,一时之间又归入体内,眼尾出现了几丝红影。
“南微小心。”她听到巫马的声音,立马回了神,看着向她袭来的棍气,她双手一并,打破了棍气,散去的法术也震住了其他人,容栖和巫马惊恐地看着她,她也无法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力量。黛姬看他面色好了许多,可眉心位置的一道黑色印记也愈加明显,她立马拔剑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你疯了,你这样会让他走火入魔的。”
妖奴主不紧不慢的推开她的剑,“你小看了他,如果轻而易举就能入魔,你觉得我要他何用?”
“倘若他出了差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你整个万邪门陪葬。”她转身离去,她必须找骆忍帮她,毕竟念在是曾经的共患难的好友。
妙音寺里的方丈告诉容栖,近年来,求修罗经的人不少,可每次都是有去无回,在僧佣看管的修罗塔中,就连第一层都少有人通过,到了第八层的幻境逃生里,更是再也没有其他人去过了。
心魔浩浩荡荡的闯入魔界,骆忍心有余悸前去迎接。
“下次,就别这么草率了,小心行事为妙。”
心魔笑了几声,“放心,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看见我。”
“但愿如此,说吧,来找我所为何事。”
“现在我们算是一切走上正轨了,如果我们......”突然,心魔向外面冲去,携着一人卷了进来,“你这幽幽冥界倒是可以让妖界的人随意进去啊。”
骆忍掐住那人的脖子,“你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死在我手里。”他手一用力,脑袋就与身体分了家。
“看来,妖界还是有人起了疑心。”
“无妨,一切照旧,你我继续行事。”
只见骆忍唤出一个灵魂,稍施法术化成了那个细作。
他对着那个细作说了什么,手一挥,便就消失了。
那细作一回到万邪门就已经被发现,让敖顷扔进刀山火海,黛姬看到敖顷如此烦躁,便自告奋勇,“不如让我去吧。”
“不行,被发现了就完了。”
黛姬听到敖顷的关心,脸上虽然只是浅浅一笑,但心里却早已经翻滚激烈,他敖顷对世间万物都坚若冰山,唯独三人不是,她有幸是其中的一位。
“骆忍老谋深算,若不是以防万一,老子才懒得理他。”
“师兄,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不必,你以为他的目的是万邪门?”
黛姬低头,“是百里姑娘。”
敖顷真是算尽心机来防着敖顷,想当年,他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时,每天手刃了好几千万人,累了便寻到骆忍那儿去讨上几杯上好的酒酿来喝,自从六界一别,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只因,他们爱上了同一人。
容栖在顷栖宫学着做衣服,这针还是去人间在绣楼里向绣娘要的,她只在绣楼里简单看了几遍,她就回去拿着几块布,还胸有成竹地对百七说,“看娘亲给你做好看的新衣服。”
百七当然很开心,然而只是一开始,看着她娘亲缝衣服百七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聊,容栖总是在钉纽扣的地方开一个大洞,袖子该长的时候短了一截。
他觉得无聊极了,趴在石桌上都快睡着了,突然他娘亲伸个懒腰,手上的针扎进了百七手臂里,“啊~娘亲,你扎百七干嘛,呼呼~”
容栖头昏脑涨,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走向百七,抓着他的手,她忘记手上的针,结果又是一针扎上去,“娘亲,再扎百七,百七就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容栖这才扔了针,又准备抓他的手,百七以为她手里还有针,连忙开始逃亡。
“娘亲,你不要过来。”
“你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要跑了,再摔了该怎么办。”
百七躲着障碍物,“才不要,百七身上已经有两个洞了。”
于是,敖顷刚从万邪门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新魔帝啊。
君抒想要靠近离了,再这样下去,九方整个人都会被生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