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我感兴趣的东西,赶紧就接着问道:“同学,你看见什么了?能告诉我么?学长可以帮你的”。
我一脸微笑的看着我旁边的新生,试图给她所谓的安全感。听到我的话之后,这新生便又慢慢的抬起头来,重新将瞳孔缩小,将自己的目光缩小在我的脸上。
我又继续用自己的微笑试图感染她,在她的视线之内保持我的微笑。这招看起来效果不错,这个女孩看了我一会儿之后,那种惊恐的眼神减退了好多,目光变的有了光亮。
我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急忙继续刚才那个问题:“同学,你看见什么了?能告诉我吗?放心,学长在这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女孩子胆怯的说道:“他们,他们太可怕,他们流着血,他们说要杀了我,刀在我的脖子上面”。
以现在她的言论,我根本就不能推测出来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却可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打消她的顾虑,这样我便可以得到我所要的话语。
我赶紧就顺着她的话说道:“不怕不怕,有学长在这里,他们不敢过来的,学长保护你”。
说着,我就将我身体里面气慢慢的释放出来,改变了周围的气场,用自己无形的气势震慑住这个新生,让他觉得我强大到足以保护她。这样她才会相信我的话,从而说出自己的所见。
果然,在我慢慢改变周围的气场的时候,这个女生看我的眼神慢慢发生了改变,她的眼神里面了一丝对我的敬畏或者说对我的恐惧。
我适时的再对她报以微笑,这才慢慢的让她相信我,这也才撬开了她的嘴。这个女生又将头慢慢的低下去,将下巴放在膝盖上面,开始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在宿舍疯狂之后,渐渐的就陷入了沉静。疲惫的同学们躺在床上,也就慢慢的出来了困意。
这个女孩子也是,迷迷糊糊之中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面,她梦见了自己的父母,她们坐在门口自己家的门口,晒着太阳,和邻居们在一起聊天。
当父母谈起了她的时候,总是骄傲的说自己的女儿多么的厉害,考上了大学,脸上的笑容她还清楚的记得,而她,看见了父母的笑,自己的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她的思绪也一瞬间就到了自己的毕业晚会,那晚,所有的人都开怀畅饮,有喝得哭的,也有喝的笑的。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
这时她便成了大家谈论的焦点,因为她的男朋友是班上的班草,一个标准的大帅哥,阳光的微笑总是在他的脸上挂着。
而她并不怎么出色,也长的不那么好看,却有如此的福气。而在同学们故意灌她酒的时候,男朋友及时出现,帮她挡下了好多酒,就冲这一点,她感动的稀里哗啦。
而她们在火车站的时候,他登上了另一辆列车,而她登上了另一列。他说过要她等她,她至今还记得那个淡淡的吻痕。那一刻,她又笑得很甜,又想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
在她还惆怅的时候,场景突然就变换了。记忆犹新的火车站突然就飘起来了几股黑色的烟雾,将这美好的场景无情的一点一点撕裂,而这被撕裂之后所在的场景却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场景。
那时一个昏暗的场景,乌云覆盖着天空,乌云的裂隙之中不停钻出一条条雷电,照出一抹亮色。接着这瞬间的光亮,她仔细的打量所处的环境。
地面并不是黄色的土壤,而是一片赤色的土地,皲裂的缝隙如同天空中的乌云一般。远处传来了一声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一阵一阵战鼓擂鸣。
她好奇的便向着声音地方缓缓走去,一边走一边警觉的看着周围。奇怪的是,这么一大片旷野之上,竟然生出来了一棵枯死的大树。
她向树上望去,之见枯树之上竟然结着很多红色的果子,看着十分的诱人。她走到了树下,望着树上的那一个一个红色的小果子,慢慢的伸手向其中最低的那个摸了过去。
在就快要摸到的时候,一道炸雷惊现,电光使她看清了树上的东西。那并不是红色的果子,而是一只一只眼睛,来自乌鸦的眼睛。整个树上都是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根本就没办法数过来。
她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树上的乌鸦扑棱扑棱就全部飞走了,这次真的留下了一棵枯死的大树。
她此时方才感觉到恐惧,惊恐的望着四周,慢慢的往后面退却。又是一道惊雷,电光闪现之间,她看见远处有大群人马往这边冲了过来。
这都是一群穿着盔甲的士兵,头盔挡住了电光,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脸,阴影更加使人感觉到怕。
慢慢的,这些人一点一点靠近,她听到了来自他们的吼叫声,还有战马的嘶鸣,战鼓的轰隆,以及盔甲摩擦产生碰撞声。
而她的耳朵里面也传入了另一种声音,她急忙转过身子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她的背后也有一群身着盔甲的士兵,向她这边奔过来。
她那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是处在了两军交战的前沿,自己绝对会被杀掉。想到这里,她本能的拔腿向旁边跑去。
可是奇怪的是,她现在却怎么也迈不开腿来,双腿如同是被固定在地上一样。再抬头看时,两军已经交战在一起,相互的厮杀和叫喊让她几乎疯掉。
她赶紧低头蹲下,双手抱住头部,紧紧的闭上眼睛,心里此时将所有能保佑她的神灵都想了一遍。周围的厮杀声一直持续,刀光剑影,生死存亡。
很久,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她还是好好的蹲在地上。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向着周围望去。
周围的厮杀还在继续,不停的有人在倒下。可是这些人就像是看不见自己一样,只管自己厮杀,从来没有人来管过她,更没有人要杀她。
这时,她才发现其中的一方人数明显占据优势,将另一方杀的节节后退。可是弱的那一边没有后退,而是以自己的单薄去迎击数倍于自己的敌人。
不停有人倒下,土地贪婪的吸食着流下来的血液,龟裂慢慢的愈合上了,土壤不再开裂。而一位身着黑色明光铠的将军模样的人,在她的面前轰然倒下,左脸的伤疤依旧清晰可见。
突然,镜头一转,周围的厮杀再也没有了,她的脚下现在是一片高高的山岗,她的面前也站着不一样的人。
她这才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梦境里面,自己怎么会死掉?她这才大着胆子向前面的人走了过去。
这是另外一群人,为首的一个竟身着这龙袍,端坐在一张椅子上面。他的腿上坐着一位妖艳的女人,眉似柳叶,眼若繁星,齿如贻贝,面近飘雪,放在现在那也是绝对的美女。
分布在两边的,是穿着长袍的文官和身着铠甲的将军。而他们的面前,此时跪着一位满身都是血的士兵。
士兵低头稽首,大喊道:“皇上,快请···”。
还未说完身着龙袍的男子便暴喝道:“多嘴!再说一句,信不信朕马上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