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历史上不乏这样做的,其中秦始皇陵的兵马俑据传说就是这样做成的,但是现在的考古学家一直都没有挖出来真正拿活人烧制的兵马俑,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会有人这么残忍,但是看现在的这种情况,也有不得我不信了。
至于当时下葬的人为什么这么做,我大概能够猜得到,只要不是好死的人心里都会积聚怨念,只要是积聚了怨念就难以投胎,所以他就要害人,简单的来说就是死之后都要带走几个垫背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部分人都知道是在水里的人都要拉一个人下水淹死后才会投胎,所以这个可能也是一样的道理。
其中更禽兽的便是用小孩子作为祭品,这些小孩子大部分都是奴隶,在那个年代穷人为了混口饭吃买卖儿女也不是一见少见的事情,有的氏族大家就会买一些作为奴隶养着,死的时候也好陪葬。我也只是听说过这种祭祀方法,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没想到这次让我给碰上了。
我数了数这个前室里的石龛,至少不下五十个,这么多数量的孩子,墓主人也不怕自己死后遭天谴。
“你快把墓门炸开,这些东西我对付不了。”白条说着拉了拉我,我刚刚把炸药掏出来,便看到那些泥偶竟然都动了起来,一个一个的嘴都张得老大,我终于看清楚了,他们的脑袋就是黄狼的脑袋,尤其是嘴里那一颗颗闪亮的牙齿,活脱脱就是一只只让人不寒而栗的黄狼。我从身后的背包里赶紧拿出炸药放在门边儿,还没有刚开始点,就看到那些肉泥偶已经朝我们这里爬了过来,原本坚硬的泥胎现在竟然会变得这么有弹性!
白条和墩子手忙脚乱的从背包里拽出来一个黑驴蹄子,白条思量了一下没敢往外扔,他转头问墩子:“这东西管用吗?”
墩子也是摇摇头,没敢贸然扔出去,看来这两个人也是听说过没见过。
我们的手里就只剩下这些家当,要是都扔出去,一半多的能保命的家当还没进到古墓的核心处就都交代在这里。
我鼓捣炸药没那么在行,就把打火机交给于河,让他炸开墓门。
我哪里还敢犹豫,抬起手里的P90就朝着前面一阵突突,P90的威力非常大,一番扫射把前面的肉泥偶全部都打成碎渣子,碎掉的肉泥偶里竟然往外流出了血。我回头一看于河还在那里接引线,眼看肉泥偶已经扑了上来,我情急之下抢过于河手里的炸药就着他的火儿点着,就扔了下去。
炸药脱手的那一刹那,我大喊一声:“快趴下!”我们四个立即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捂耳朵,就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忍着脑袋里的嗡嗡声立即爬起来,就看到前面的肉泥偶已经被炸得粉碎,满地都是还没有凝结的鲜血。
这还真是怪,烧成陶瓷的人竟然还能往外流血。
后面的那些肉泥偶又往这里爬来,我换上一个弹夹又朝着他们打了几个点射,那里于河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四个立即躲到旁边,于河点上引线,往我这里跑,我一把将他拽过来,就又是轰隆一声,四溅的碎石朝四面八方飞去,要不是我躲得地理位置好,恐怕真得让碎石开了瓢儿。
我们四个立即躲进主墓室,墩子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矿泉水瓶打开倒在门口,从里面流出的鲜红的液体封住了门口。
我从他喊道:“那是什么?”
“鸡血。”墩子大喊着回答我。
我们之所以大喊不是因为血脉膨胀,而是因为刚才的两次爆炸让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都迎来了短暂的耳鸣,如果不大喊,对方根本听不到。
那些肉泥偶爬到门前,好像是非常忌惮那些鸡血,没有再往里面爬。我们都是大舒一口气,我再回头一看,才发现这个墓室里有两口一模一样的棺材,其中的一个已经被人打开了,而另一个还是完好无损,尤其是在棺材旁边的角落里,竟然有一个新挖出来的盗洞,洞口旁边还堆着潮湿的泥土。正中间的棺材是鎏金的青铜大棺材,每个浮雕上面都镀了一层金。棺材虽然豪华,但是要比起盘龙墓的风水来说还是显得非常寒酸。
“这是这么回事?”我问旁边的白条。
白条环看了一眼棺材和盗洞,摇摇头。
我又看向墩子和于河,他们两个也是摇摇头,我心中大致有了一些猜测,整个墓室在不久之前打盗洞进来过,无论是因为什么,是他发现有肉泥偶这么危险的存在,因此不能从正门进来也好,还是歪打正着也好,他都成功的走进了这里,但是为什么只是打开一个棺材,而另一个没有动呢?难道是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可是那也不对,这个墓室太寒酸,不像是正主儿待的地方,正主儿不在,自然也就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除非进来的人对财物不怎么倾心,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一定会开第二个,所以我猜测,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
我看着外面爪牙舞爪的肉泥偶,感觉牙根都被吓得痒痒,心中知晓这么呆下去肯定会出大事,弄不好连命都得丢在这里,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我骇然一声,也没敢说别的,就对他们三个说道:“我们赶紧离开,从盗洞走!”
我们跑到那个盗洞的地方,我刚刚钻进去,就被墩子拽住了,墩子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完好无损的棺材,咬了咬牙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要把那个棺材开了,好看看为什么他们就开了一个,也好知道他们到底再找些什么。”
“别闹了,会出人命的。”我生气的说道,再看向于河和白条,他们两个也没有劝说墩子,看来他们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我感叹一句交友不慎,这么就摊上这样的队友,只能又从盗洞里爬出来陪他们唱这一出戏。
趁着鸡血的威力还没有减退,我们更是抓紧时间,尽可能加快每一个步骤。
我和墩子用撬棍把第一层椁撬开,里面的一层棺盖着一层丝绸,上面的刺绣早就已经看不清,我用撬棍一挑,瞬间碎成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