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桓走到孙鲁班面前,轻轻地捏住她那光滑而尖尖的下巴。孙鲁班一脸愤怒,眼神里原本的惊惧已经消散,强烈的羞辱敢,让她心里充满怒意。
终于,孙鲁班开始歇斯底里,猛烈地甩着自己的头,不让孙桓的手碰到她,高声喊道:“你们,你们若敢碰我,我就请我父亲杀了你们,一定杀了你们!”
孙鲁班这样的人未免奇怪,她容许自己与男人偷情,却不允许另一个男人的手碰她。难道偷情实在是一件很高贵的事情吗?这实在是让刘禅感到颇为不解的一件事情。
孙鲁班的泼劲一下子上来了,再度大声叫骂起来,不仅骂刘禅,连一旁并未动手动脚的孙桓家的老祖宗都给骂了。
孙桓本来也有些错愕刘禅的大胆举动,但是现在见孙鲁班叫骂得实在不像话,居然连自己家的祖宗都骂。他立刻上前张开手掌一下子捏住孙鲁班的嘴巴,用出的力气很大,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顿时让孙鲁班再也动弹不得,脸上随即传来一阵痛楚。
孙桓恶狠狠地威胁道:“全郡主,我是粗人,你若是再敢放肆,惹得老子不高兴的话,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杀你灭口的!”
孙桓凶恶的威胁果然起到良好效果,孙鲁班立刻变得老实,不敢再胡乱挣扎。可是其实孙鲁班心里,已经暗潮汹涌,无数可怕的念头一起翻涌而过
——难道他们会将我碎尸万段之后,抛到河里喂鱼?
——或者他们会掏出我的心,然后拿去下酒!
……
想到这些,孙鲁班的脸色由苍白变成铁青,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待我……”
刘禅和孙桓暗中对了一下眼色,知道孙鲁班的心里防线已经垮塌,脸上不一定露出甚为得意的神色。
刘禅上前笑道:“其实你也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太自以为是,对待别人实在太差,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孙鲁班这时候已经哭得是梨花带雨,可惜眼前的两个男人只顾着威胁她,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而且,孙鲁班搜肠刮肚地思索着,就是找不出能有哪个家伙,会用这般恶毒的手段来对付她!她心里真恨不得立刻找出那个人,将之碎尸万段。
刘禅并不就此轻易放过孙鲁班,将头靠近孙鲁班,轻声笑道:“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将你送去何处吗?呵呵……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告诉你,是伎坊!你家开设的伎坊!”
孙鲁班闻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之后,直接翻白眼昏过去了。
刘禅与孙桓两人立刻过去查看孙鲁班的状况。刘禅的手法算是非常专业,他并非直接探测呼吸,而是身处两根手指,探测脖颈的动脉是否还在跳动。
还好,刘禅稍稍松了一口气,孙鲁班的命还算坚强,并未因此被吓死。两人随即相视一笑,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加火爆的情节呢!
时间其实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地点却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阴暗的地下室。
这是个精致的厢房,门窗虽然紧闭着,但是却并不会让人感觉里面的空气憋闷。相反地,其实这里面的空气,还飘着一丝淡淡的香气。
靠后墙的地方是一张精致的雕金木榻,上面都是雕龙画凤的图案,被一张淡淡罗帐覆盖着,如同置身于一层淡淡烟雾的包围之中。
房间的中间是一副桌案,方面放着一副瓷器。左边靠窗的地方,摆放一副梳妆台,上面放着一面明净的铜镜,以及一些胭脂水粉。
这里分明是个女子的房间,而且恐怕还是富贵人家的女子的房间。但是奇怪的是,榻上躺着的那个美妙女子,却是被人用布条绑得紧紧地,似乎连呼吸都稍嫌虚弱。
床前站着三个人,带面具的孙桓、刘禅和一个中年夫人。她的身上虽然穿金戴银,但是其实身上全无半点气质可言!
孙桓看了看孙鲁班,笑道:“怎么叫醒她?”
刘禅自然有办法,他走到桌案用瓷器倒了一杯水,然后将茶水含在口中,走回床前,就噗噗的,将口中的茶水喷在了孙鲁班的脸上。
可怜孙鲁班自小到大,何曾受过这般待遇!不过,好在她现在还在昏迷中,否则一定会立刻跑去洗一百次脸,即使擦破脸皮,都还感觉脸上很脏吧。
这时候,孙鲁班只感觉一阵激灵,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脸上和额头的头发都有些湿,感觉有些不舒服。
然后,她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很陌生,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间!更加可怕的是,眼前正站着三个人,刘禅和孙桓她自然见过,如今居然又多出了一个妇人?!
孙鲁班立刻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动不了,因为已经被两条布条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