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隆这边走出大教堂就直接离开教区来到吉斯城的大街上。在那里,他遇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瓦莱汀。
瓦莱汀呆呆的立在街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法隆看到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走上前去用手敲醒了她。
瓦莱汀吃痛,赶忙捂着自己被敲的头,发现敲他的人是法隆才安心下来,然后用弱弱的声音味道:“老师,之后该怎么办啊?”
“你赶快赶回去找苏铭,让他不要太过冲动……不对,你一定要制止他冲动的行为。”
就法隆的观察来看,莉亚出事苏铭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指望苏铭不要冲动太不现实。还是加上一层保险的好。
“打上他也可以吗?”
让自己制止对方的冲动行为,那么不动用武力就不行了。而动用武力就有可能会让人受伤。瓦莱汀在这方面考虑得似乎挺周到的。
法隆听到这话之后又是一阵无奈的叹息,随后才开口回答她:“以伤害人的方式来阻止人去干傻事,这和不阻止他又什么区别呢?”
瓦莱汀听后点了点头,然后便告辞一声转身离去。她走得有些急,似乎是不想与法隆多待的样子。
看着瓦莱汀的模样,法隆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一群让人操心的弟子啊。”
说完他也转身混入人群中,然后不知去向。
吉斯城里似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而远在城外的苏铭一点都不知道。他此刻正和佣兵们一起绕开之前已经来过一次的村子。
绕开村子之前,苏铭也想过不惊动村子里的人。只不过真要实现这个想法的话,他们就得绕很长一段路程。时间将被大量浪费,甚至他们还有可能因此落到对方大军的后面。所以这个想法最终被舍弃掉了。
他们最终选择的是从村子旁边稍远一些的距离通过,这样他们就能避免和村民们直接接触,就算之后被锡兰公爵的不对注意到,他们也不会受到太多牵连。
现在的苏铭已经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应该以什么基准来考虑,所以并不会去做太多杞人忧天的事情。
一百多人,将近两百人的骑兵队伍。就算放在广阔的平原上也是很大一片。他们的通过自然引起来了村里人的注意。
村民们全都聚集起来,然后用充满畏惧的眼神看向苏铭他们。
畏惧?弱者畏惧强者是当然的,可是这其中也缺少关键的理由啊。在苏铭看来,他们并没有和村民们敌对,所以村民们应该没有理由畏惧他们才对。就算有所表现也应该更接近于敬畏。
是何原因让村民们变成这样的呢?
苏铭很快就回忆起,自己曾经偷偷靠近过村子,那时候他看到的是锡兰公爵的斥候部队在对这个村子实施抢劫。
是因为这个吗?
自己这边骑着战马,穿着盔甲,咋一看其实和之前通过的斥候部队差不多。只不过这其中也有细小的差别啊。比如盔甲的样式什么的。
“或许这些村民不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异吧。”最终苏铭只能无奈的这样想到。
同时苏铭也打算放弃这些烦恼,先通过这个村子再说。
现在的天色还并没有晚到天黑的地步,所以通过这个村子之后苏铭还需要跟踪锡兰公爵的大军一段时间。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村子上浪费太过精力。
不过就在这时,苏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乎有一个怀揣着敌意的眼神正在看着他们。
于是他把目光转了回去,看向了村子里的村民们。
之前苏铭一直都是通过余光在观察村子里的村民。现在发现异样之后,他直接把头给扭了过去。
或许是这一次动作太过明显,发现他动作的村民们马上畏惧的向后退去,并且马上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这一幕让苏铭非常无语。不过更让他无语的还是刚才感觉到的那一丝目光消失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苏铭这样想到。不过他也没有立刻就下结论,他继续往村子里边盯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实没什么发现之后才把头转了回去。
经过刚才的观察来看,村子里边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存在。
“怎么了?”
发现苏铭的异样,布莱德马上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继续赶路吧”
既然苏铭都说没什么了,那布莱德也就不再关注于此,他只催促佣兵们快些赶路,然后就沉寂下来。
……
“刚才那个人发现自己了吗?”锡兰公爵捂着噗通直跳的心脏这样问自己。
不过他自己似乎并不能给予答案,又或者给予的答案太过糟糕,所以他难看的脸色一点都没有恢复。
“客人,你,你怎么了?”
锡兰公爵旁边,一个神色之间导游些许恐惧的村民问道。
然而他的问题却并没有得到答案,锡兰公爵就像是雕塑一样凝固在了那里。不得已,村民又问了一遍。这一次他的话连贯了一些。不知是见那些骑着马的人绕考村子所以不那么害怕了,还是两次说的话都是一样,所以已经熟悉了的缘故。
“啊?”
这一次锡兰公爵对村民的话起了反应。不过表现得有些慌张。
“那些人确实很可怕啊,之前还有一队到村子里抢劫来的。”
村民倒也没有嘲笑锡兰公爵,而是心有戚戚焉的自说自话起来。
“是啊,是啊。”
不知有没有听清村民的话,锡兰公爵这样敷衍的回答道。
村民那边倒没有感受到敷衍之意,他继续开口说道:“关于你之前说的事情,我们是可以答应的,不过由于刚刚才经历了抢劫,所以食物方面还希望您能自己想办法。”
在佣兵队伍通过村子之前,锡兰公爵也是才来到这个村子不久。来到村子的他立刻就发现了村子的异样,似乎刚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问之下他才发现,原来这个村子不久之前似乎经历过抢劫的样子。
这一路走路来,锡兰公爵都没有发现自己大军经历过的痕迹,所以他立刻就认为抢劫和他的部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