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汀,你对法隆前辈的安排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既然瓦莱汀先开口了,苏铭立刻生出了想和她聊聊的想法。这首先要聊的嘛,自然就是瓦莱汀是不是心甘情愿跟过来的。
苏铭并不希望瓦莱汀跟着他们是出于被法隆强迫。如果事情是那样的话,苏铭会亲自去给法隆说,让他重新考虑这件事情。
“那个,我没什么想法,一切按照老师说的来就好了。”
瓦莱汀被苏铭叫到,又和以前一样低下了头,让苏铭完全看不出她的想法。所也也不知道她这样说是不是言不由衷。
对此苏铭只能报以苦笑。
“那以后可就要劳烦你了。”
按照布莱德所说,这个佣兵团的条件并不算好。在这样的佣兵团里,瓦莱汀肯定会过得很不自在吧。对此苏铭提前表示出了歉意。
“没,没什么,又什么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就是。”
瓦莱汀还是之前那样,不抬头的说出了这段话来。
和这样的人聊天实在是聊不起来,而且刚才的话似乎也说到了尽头。剩下的莉亚那边似乎也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想要通过聊天来消除困意的苏铭只能作罢,把精力集中到了赶路上面。他们现在是要回去佣兵团那边,而且还得尽快赶回去。
昨晚在城里发生事变的时候,城外也火光冲天。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虽然苏铭不觉得佣兵团会连一开始的进攻都应付不了,但是锡兰公爵那边好歹也有几万人呢。如果他们不知疲惫的一直强攻到现在,佣兵团那边人手不足的情况肯定会突显出来。
佣兵团就苏铭看来,单个的战斗力强上锡兰公爵那边的士兵不少。可是人数实在是太少了,只有一千多人,这样的人数面对几万人的围攻,难免会捉襟见肘。
不过好在那边还有王国军,现在双方处在同一个立场之上,又有联盟的关系在。他们肯定不会坐视锡兰公爵单独围攻佣兵团这边,有了他们的帮衬,佣兵团应该会好过很多。
不过即使是这样,苏铭他们也必须尽快赶过去。避免事情出现什么变数。
苏铭在思考到人数的时候,又想到了加强佣兵团实力的长远计划上面。
他之前想到的办法是加强佣兵们的装备,提高每一个佣兵的战斗力,一次来提高整体的战斗力。不过现在看来,这样做还远远不够。
昨晚他可是亲眼看过教会的骑士团和那些怪物战斗的。那些精锐的骑士,实力最差的都在自己武装的那一百人之上。可是他们在面对数量劣势的时候,依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让苏铭看到,除了单个的质量之外,数量也同样非常重要。
可是这一点比之前还要困难吧。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地方的领主,根本就没有稳定的兵源。
没有兵源的话,他就只能通过用金钱招募的方式来进行增加。可是以这种方式增加进来的人能信得过吗?
他们因金钱而来,同样也会因金钱而去,甚至还有可能因金钱而背叛。实在是太难掌控了。而且以白狼佣兵团内的氛围来看,其他人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同伴吧。
金钱方面的问题先暂且不提,光是实施起来就会留下巨大的隐患,这让苏铭不得不慎重考虑。
或许这方面阿尔巴克会有办法才对,以后找个机会问问他吧。不过他可能会问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此必须想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毕竟苏铭总不可能说他招兵买马是为对付教会做准备吧。
这样的事情虽说最终肯定会被阿尔巴克知道,但还不是现在。现在的苏铭还没有做那种事的资本。
又为自己以后的计划埋下伏笔之后,苏铭彻底把精神集中到了赶路上面。
……
吉斯城西边,白狼佣兵团的营地内。阿尔巴克有些担忧的看着下边那些正在做着准备的锡兰公爵领部队。
两个五千人方阵集中到了白狼佣兵团所在山丘下边。王国军所在的山丘下边也有一个五千人方阵。
除了这些,还有数不清的人在河边。他们在做着,让阿尔巴克担忧的源头,造船。
那些人有序的在处理着巨大的木材,将其掏空,做成独木舟的样子,又或者将他们绑起来,做成巨大的木筏。
这时候的阿尔巴克,早就认出来那些人加工的木材来自何处。是他昨晚当做滚木,击退那个五千人方阵所用的木材。
那些木材经过滚落摔打,又被火焰焚烧,但最终还是被锡兰公爵的不对给收集了起来。
对此,阿尔巴克真有些悔不当初的感觉。早知道他就不搞什么滚木了,而是搬些石头上来。
滚木能做的事情,石头同样能做,甚至还能做得更好,同时它还不会成为造船的材料。锡兰公爵那边根本不会收集,甚至连现在造船的想法都不会有。
是自己思虑不周,才会给了对方造船的材料,甚至连造船的想法都可能是自己提醒的。一样到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阿尔巴克真想一头撞死。
由于之后还有得忙,阿尔巴克只能舒缓一下心中的自责,赶忙寻思起了对策。
按照锡兰公爵现在的兵力布置来看,主攻的方向无疑是自己这边。对此阿尔巴克早有预料,可是这一万的数量……他手底下只有一千七百多人啊,就靠这么点人,怎么和人家一万人打阵地战呢。硬要坚守据点,只会被人家的人海淹没。
如果能想个办法,对敌方造成大量杀伤,搓掉对方的士气就好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昨晚就已经做过了,那些滚木正是为此准备的。只不过阿尔巴克没有想到,这才过去一晚,怎么对面就和没事儿人一样,又开始准备进攻了呢。难道不应该缓上一段时间,等待士气恢复吗?
由于时间不允许,所以阿尔巴克根本就没有准备太多的手段。所以现在在面对锡兰公爵部队迷之士气的时候没有了应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