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阿尔巴克所做的并不是亲自参与到巡逻当中,而是为佣兵们布置好工作。
其实这次的事件主要应该由王国军的责任,只是教会叫到了他们,所以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的参与其中。
教会肯定也不会让他们白做工,事情完了之后必然会有大量的奖赏。只是如果可以的话,阿尔巴克内心之中并不想卷入其中,高回报就意味着高风险。
吉斯城又是教会力量相对集中的城市,连他们都感到棘手需要找外援,那么事情还会简单吗?事件一旦爆发出来,他这小小的佣兵团恐怕就会粉身碎骨。
阿尔巴克安排工作的行动并不是没有规律,而是顺着逆时针的方向绕着城市旋转。现在他已经走完大半个城市了,只要剩下的一小半走完,他就决定先回去休息一下。
他也不是铁人,一天一夜不睡就算不会太过疲惫。但两天两夜就不行了。所以必要的休息也是非常需要的。
至于晚上的事情,他准备后半夜起来继续工作,前半夜的时间就交给苏铭好了。苏铭来到佣兵团还没有给他任何职位。这一次正好是一个机会。
昨晚苏铭的表现已经有目共睹,在阻止了不少黑衣人释暴的情况下还揪出了幕后黑手,并且还相出了控制锡兰公爵的办法。虽然最后这件事黄了,但那也主要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或许就可以找个机会给他一个副团长的职位了。不过这也得是有情况发生的前提下,如果今晚一切平安,没有任何事发生,功绩就会差了许多,直接让他成为副团长恐怕难以服众。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阿尔巴克希望今晚有事情发生。毕竟出了事就意味着他们佣兵团有可能会死人。
更何况他也从布莱德那里知道了苏铭要订购一匹盔甲的事情,为佣兵团投入那么多财力,给他一个副团长的职位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苏铭副团长的职位已经算是定了下来,阿尔巴克现在缺的就是一个由头而已。
此时的阿尔巴克已经知道了苏铭在找他,毕竟巡逻队都是要移动的,恰好有一只被苏铭询问过的巡逻的走到了他前面。
阿尔巴克一边走一边要注意其他巡逻队的状况,自然会比单纯只是巡逻的巡逻队慢上许多,被人超到前面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而苏铭只是问了阿尔巴克在哪里,而没有问具体是什么事情。所以阿尔巴克听完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可以预见的是,应该会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吧,否则苏铭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他了,布莱德应该会告诉他晚上自己会回去的才对。
就算知道事情可能会很重要,阿尔巴克却没有去找苏铭的打算,而是按照既定的行程继续着自己的任务。
两个不知道对方位置的人在这么大的城市里瞎找找,其难度可想而知,所以他还不如继续自己的行程,让对方发现他的规律然后追上来。
他的这个决定非常明智,就这样他继续前进了一会儿,苏铭就带着人追了上来。
苏铭也不是笨蛋,多问几个人之后自然会明白阿尔巴克位置变化带来的规律,所以后边一直按照顺时针的方向走。
当然,在遇到其他巡逻队的时候他还是会问上一下,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什么紧急的事件让阿尔巴克改变前进的方向。
途中苏铭看到了教会发粮食的队伍正在分发粮食,遇到那支队伍的时候,苏铭特意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
领取粮食的人全都规矩的排着队,等待轮到自己的时候。这个过程中窃窃私语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城市都封锁了。
不过教会的人倒也没有阻止他们,只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这一幕其实没什么问题,可不止为什么苏铭却紧锁着眉头。又观察了一下后来的人,他们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苏铭就离开了那里。
见到阿尔巴克,苏铭赶忙上前对阿尔巴克提出了单独面谈的要求。这件事多半事关教会,所以苏铭不得不谨慎一些,毕竟谁也不喜欢把自己秘密泄露出去的人。
一看苏铭提出这样的要求,阿尔巴克立刻认识到事情确实有些严重。所以不敢怠慢,立刻和他去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那个角落的周围并不是住户,而是商家,并不用担心被人偷听的问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去到角落里的时候,阿尔巴克还是压低了声音对苏铭问道:
“到底什么事儿?”
事情本来就是苏铭提出来的,所以他回答的时候自然也把声音压低了许多。
“我之前出来了一趟,在那途中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苏铭就把他所看见的说了一遍,至于他为什么出来就没有细说了,反正阿尔巴克回去的时候就会知道。
听完苏铭的话,阿尔巴克也很震惊,从苏铭的描述来看,苏铭似乎是遇到了低等级的死灵。
低等级的死灵没有任何智慧,在没有人下命令的情况他们是不会动的,除非有人攻击他们。
可苏铭又说了那些是活人,而且苏铭露出了杀气也部位所动。这么一来又和死灵相去甚远。
如此诡异的事情阿尔巴克也是第一次听说,再结合教会当前异常的举动,阿尔巴克立刻就联想到了上面。
可若是教会那边的事情的话,自己这边就不好解决了。而且他也不想去解决,因为面对太过强大敌人时所付出的牺牲都是无谓的。苏铭来到这里难道是……
阿尔巴克可不认为苏铭会要求他这件事由佣兵团私自解决,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让自己去通知教会。
这就让阿尔巴克很不明白了,这件事苏铭自己就可以办啊,为什么要假自己之手呢?
阿尔巴克可还不是很清楚苏铭和莉亚正在被教会拉拢的事情,所以压根就没有想到功劳的归属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