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锡兰公爵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身手到保护者鼻孔处。发现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奥德莉派给他的两个保护者全都身手了得,这万一要死折损在这里,他害怕奥德莉会因此而迁怒于他。
当然了,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关系,锡兰公爵的心并没有彻底放下。
又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后,锡兰公爵把保护者办到一边,自己站了起来。
在站起来的过程当中,他发现自己全身都痛,看来昨晚在他昏迷之后一定经历了一场恶战。
稍微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之后,锡兰公爵开始检查其了保护者的伤势。
他可不认为保护者会趴在他身上睡觉。而且就算他在睡觉,自己起来把他搬开的时候,他也应该醒过来了。
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受了什么伤势才醒不过来。
然而当他检查之后却惊讶的发现,保护者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难道是内伤吗?锡兰公爵心里犯起了嘀咕。
锡兰公爵并不精通于医学,就算是外伤他都不一定处理得了,更别提什么内伤了。一想到自己就算找到伤势也治不好,锡兰公爵便放弃了继续检查的打算。
其实锡兰公爵也是害怕会在检查的时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候若是被保护者知道,说不得可能会被灭口。
这里说的不该看的东西主要指的是身上携带的秘密道具或者信件什么的。那些东西事关机密,被发现之后灭他的口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保护者还没有醒过来,锡兰公爵立刻想到了另一个保护者。那个保护者在哪里呢?现在在暗中保护着自己?还是在找药物来为这个还没有醒过来的保护者治疗呢?
如果自己和他有办法取得联络就好了。只可惜锡兰公爵并没有和人家联络的办法。
稍微迟疑了一下子,锡兰公爵开始大喊起来。他认为如果那个人真的在保护他的话,肯定会被他的喊声惊动。然后他就能知道那个人到底在不在了。
然而他的喊声虽大,但是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无奈之下,他终于确定了那个人并不在能听到他声音的范围之内。
或许真的是却找药来治疗这个保护者了吧。一想到这里,锡兰公爵便没有再继续前进的打算,想要等到人回来之后再说。
昨晚的事情让锡兰公爵充分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他可不敢在脱离保护的情况下单独行动。
而且这个人正昏迷着呢,要行动的话就得他扛着人家走。锡兰公爵虽然修炼斗气,但是扛着一个精壮汉子也会感觉累。他可不想为了这个保护者浪费那么多力气。
一想到这里,锡兰公爵马上想到了自己的马车。
对了马车在哪里呢?难道被毁了吗?如果真的被毁了,那之后的路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以后的长路漫漫,锡兰公爵就一阵泄气。
就在这种有些绝望的情绪里边,锡兰公爵等了半晌,可是依旧不见了另外一个保护者的踪影。
在那之后锡兰公爵并没有再大喊过。因为他推测,如果那个保护者真的是去找药了,那他回来之后就肯定会第一时间现身,根本不需要他去喊。
另外一个人不回来,锡兰公爵也知道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所以起了叫醒那个保护者然后上路的打算。
昨晚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多半会惊动山丘上的那些王国的军队。或许保护者也是因此而受的伤。
如果真的惊动了军队,那么军队肯定会派出军队来追捕他。睡觉他是锡兰公爵呢。现在他领地要谋反的消息王国军那边肯定已经知道,那他这个首犯就是极为重要的存在。抓住他直接结束这场还未开打的战争也不是不可能。
躲避追兵自然是越快越好,只可惜他却怎么也叫不醒那个保护者。这让他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说走吧,还有一个人没回来。另一个搬动起来也很累。你说不走吧,这不是等着人家追兵上门吗?
无奈之下,锡兰公爵决定还等一会儿,如果人依旧没有回来的话,他就先带着这个昏迷的保护者上路。
然后沿途留下记号,让后边的那个保护者跟上来。
这一等一下子等到了中午,至于结果嘛……或许也只有锡兰公爵一个人还不知道,另外一个保护者已经死翘翘了,根本不可能赶过来和他们汇合。
见另外一个保护者依旧不来,锡兰公爵决定先带着人离开。
可是在带着人离开的时候,他又犹豫起自己要不要做标记。
要知道现在寻找他的肯定不只是另一个保护者,那些王国的军队也会被包括在内,自己做的记号会不会被追兵发现,然后反倒方便了他们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锡兰公爵便生出了放弃的打算。
可若是放弃的话,那另一个保护者不就无法找到他了吗?那他这一路将仅凭自己的力量与自己的军队汇合。这其中的危险和艰辛,锡兰公爵只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自己能和这两个保护者多交流交流,实现约定好这些东西就好了。
只可惜那两个人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和他交流的意思,这让他直接放弃了和他们交流的打算。
其实锡兰公爵自己心里也清楚,如果对方愿意和他交流的话,他多半也不会去谈及现在他刚才所想的那些事情。因为他拍人家马匹都还来不及呢。
奥德莉派来保护他的两个高手可不是寻常时候可以见到的。如果能与这样的高手打好关系,以后遇到事情的时候他们愿意帮助自己的话,那自己在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一开始锡兰公爵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去找人家搭讪,只可惜人家没有理他,他才不得已就此作罢。
时间不可能一直浪费下去,锡兰公爵最终还是决定先行动起来,至于标记的事情,那就只能尽量做得隐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