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霂词瞥了一眼赵熙和,就知道他是个吃货,“这不是给你准备的,明天我要去见见一个朋友,总不好空手去。”赵熙和听完后立刻便不乐意了,这才刚刚正式在一起,宁霂词便这般的不将他放在心上吗?赵熙和有些不太高兴了。
“男的女的啊?”赵熙和倒是有些吃醋了,看着宁霂词这样认真的准备,相比明天要见的朋友肯定是很重要的朋友的,难不成是十三娘?还是林木?亦或者是萧紫澜?宁霂词的朋友没有几个,赵熙和能想出的便也只有这几个了。
见赵熙和好像有些吃醋的意味,这下倒是换宁霂词来逗逗他了,“我这样的精心准备,自然是一个男人了!长得比世子帅一点儿,虽然没有世子身世这般的显贵,也没有世子有钱,但是性子却是温文尔雅,能文能武,那可是我们女孩子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啊!”
宁霂词不仅说的夸张了一些,还配合上了表情,一脸的纸醉金迷的,好像这个所谓的帅哥真的存在一般,看的赵熙和是直来气。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跟本世子抢女人,看本世子不剁了他!”赵熙和的一番话让宁霂词“噗嗤”一下便破功了,话说恋爱中的人的智商真的是堪忧,宁霂词没想到赵熙和竟然这么容易便上当了。
“你还真当真了,不是男的,是宰相府的二小姐,就是上回在小岛上碰到的那个。”宁霂词跟他解释了,但是赵熙和一听是宰相府的二小姐之后,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进入了另外的一种警戒线中。
“词儿,宰相府中的人并非是善类,你最好离他们远一些,像那种朋友,你还是不交的好。”这也是赵熙和的一种忠告,上回陈钰才刚刚针对他,将他架到了战场上,还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而如今宁霂词若是去了宰相府,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太过于危险了。
对于赵熙和的这种说法宁霂词感到有些怀疑,什么叫宰相府中的人都非善类?难不成赵熙和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这样说的吗?可是想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若是赵熙和知道些什么应该会告诉自己的吧!虽然那个淑妃娘娘人是很坏,但是这个陈可希陈二小姐在宁霂词的眼中来看并非是那种跟淑妃相像的人。
至于宰相的为人宁霂词是不太清楚的,虽然宁霂词也领略到了人心的险恶,但是将人一棒子打死,因为一个人不好就说她全家都不好的话,这种说法宁霂词不可能接受。
“世子,陈可希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说她?上回你也会见过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只不过是有些大小姐脾气罢了,世子还不是一身的公子爷脾气?难不成就凭这个便要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虽然接近陈可希只是宁霂词想要进入王府的一个计划,但是她好歹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听赵熙和这样说自己的朋友,宁霂词有些生气了。
“词儿,你难道忘了淑妃对你所做的一切了吗?难道你忘了小莲是怎么死的了吗?”赵熙和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让宁霂词感受到宰相府的人都是可怕的,他不想然让宁霂词跟宰相府有任何的关系,虽然赵熙和知道宁家的事情有可能是陈钰搞的鬼,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他也不敢将此事告诉宁霂词。
没有办法,赵熙和也只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警告宁霂词,可能是赵熙和的言语有些态度强烈了,宁霂词的情绪也被挑了起来。
要想进入宰相府就必须要接近陈可希,没有第二种办法,所以宁霂词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这还关乎到宁家被灭门的事情,已经这么久了都没能有所进展,宁霂词是不会放过这次的调查机会的。
“世子,淑妃是个坏人,但是并不代表她的妹妹就一定是一个坏人,我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是不明白吧?陈可希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所以你不可以这样的说她,我有我的自由,也有我自己交往的权利,而这些都是世子不能干涉的。”
宁霂词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是两个人真的成亲在一起了,可是有些东西还是个人的,宁霂词的朋友赵熙和可以看不上,但是以宁霂词的性子,她是不会允许有人说朋友的坏话的。
而赵熙和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总不能将实情告诉宁霂词,但是又苦于没有其他的理由,所以也只能是咬着这一个理由不放了,虽然他知道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却尽量的在劝说着宁霂词。
“我就是要干涉,词儿,听我一句劝,淑妃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宰相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我这是为你好啊!”赵熙和就怕宁霂词跟那个陈可希交往的深了,到时候又是被背叛,弄得伤心不已。
对于赵熙和强硬的态度宁霂词很不高兴,他没有想到赵熙和竟然是这样的人,根据环境就判定了一个人,虽然她跟那陈可希是不怎么太熟,在她看来陈可希也不过是一个官宦家的小姐罢了,具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是否像淑妃一样的有着坏心眼宁霂词都不得而知。
尽管是这样,但是没有经过勘察便一早定下了结论,就好比没有经过审理就判下的案子,那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宁霂词也不想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世子,是我看错你了,若你是这样想的话,那世人都说我宁家是反叛之臣,而我也是罪臣之女,根本配不上世子这样高贵的身份,要不然我们还是算了吧!”宁霂词扔下手中的食材,又扔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赵熙和一人呆在了原地。
赵熙和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刚刚那是宁霂词的一句气话,可是在他听来,还是会有些伤心的,赵熙和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这辈子栽到宁霂词手中了,宁霂词虐他千百遍,他仍待宁霂词如初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