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古墓处处充满了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特殊空间。
你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你该怎么出去。
且这处空间如是能吞噬黑暗,让我的手电筒作用缺失。
“如果当时问一下那俩日本特种兵就好了,那样或许我会能多少明白些外看小内看大的原因了。”我有些懊恼地想到。
“你还在里面吗?我好像找到了个入口,但,这入口好小啊,你是怎么进去的呢?”
侯悦的问话果然验证了我的想法,这果然是一个外看小,内看无边的特殊空间。
“这如果是现在西方科学知识能说得清楚,我就觉得我可以去撞墙了。”我已经认定,我是碰上了灵异,甚至玄幻的事儿了。
“喂喂喂,你还在吗……组长?”侯悦看我没回答他,继续高声问道。
“我还在啊……可我们这是碰上灵异事件了啊……这我在里面跟进入了个无边无际的黑暗空间似得,你却在外面只看见了个小洞,这不科学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说什么?”侯悦没听清,高声问我。
我摆摆手无力吐槽,但随即我意识到他是看不到的,现在我们俩虽说不至于是阴阳永隔,但也算是不再同一个空间内,这般灵异事件,已经让我失去了惯有的理智了。
当我觉察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冷静,我需要仔细思考,我得弄清楚,我这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但我知道在我弄清楚这一切之前,我得先让侯悦把我弄出去:“侯悦,你听着!”
“嗯,组长,我听着呢!”侯悦朗声回我道。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你找到的那个动穴,你把手电筒放上去。”我指挥侯悦道。
侯悦依我说的去做,很快,在我视野可及处,就看到了一道刺眼宛如实质的巨大光柱。
当我看到这道光柱的那一刻,忽然间,一个想法福至心灵,我好像想到了这一切的原因。
“不过,这……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啊!”我狐疑看着那道光柱,寻着那道光柱,我看到,在头顶,的确有个孔洞,像是太阳般悬挂在我头顶,让我恍惚间有些晕头。
“不会是真被我猜中了吧……”我觉得这事儿太离奇,根本无法用现有的任何一种知识去解释,除了符语。
“可,即便是符语,我觉得,也不是那么好解释的啊……如果真是符语的力量,这力量是不是也太厉害了啊!”我额头冒汗,我觉得符语真的比婆婆所说的恐怖多了。
我本以为符语不过是能让我情志、意志品质等方面受到影响,人心、人性受到些许的左右,比如放大。
但之前那一间密室里的五个大箱子里的人体肢体已经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但当我看到头顶射下来的那道光柱,如太阳般的一道实质般的光柱,我觉得,符语的力量,真的是可以改天换日的。
试想一下,如果利用符语让敌人的千军万马都走入到我所在的这个黑暗囚牢中,然后用看一些故事书里看来的激光武器进行射杀,那么当这样一把如手电筒般的激光武器在头顶射落,试问这黑暗囚笼里的什么人,可以活下来?
细思极恐,我觉得符语真的太可怕了。
“组长,组长,你还在吗,然后我需要做什么呢?”侯悦的声音再一次从头顶传来,很清晰,但很浩荡,我觉得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疼。
“你小点儿声音!”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之前我说话他觉得声音很小,而他说话,我却听得明白。
毕竟一个被缩小了的人,他的一切都会在量上被缩小,比如音量,我拼尽全力,怕也只不过如之前体型时候的迷男般,很低很低的声音。
我想及至此,忍不住有些无奈,我大概知道我该怎么出去了,很简单,丢一根绳子下来,那绳子在进入这里后也会被缩小,可无所谓,只要我能抓住那根绳子,然后离开这里,离开那道可怕的符语力量的笼罩范围,我就可以恢复如初。
我弄清楚自己出去的方法后,就赶忙振作起来,想着这符语力量按照婆婆的说法,如今只由我们国家的人掌握,即便这力量真的如是可怕,但只要在自己国家人手中,那就不算什么。
重新振作起来的我洒然一笑,仰头看着头顶,大声冲外面的侯悦说道:“丢绳子下来,一定要长,足够长!”
侯悦不明所以,但他很听话,他很快就丢下了一根绳子下来,果然,那绳子在我视野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丢进来的长度瞬间缩小缩短,然后那本来一下就可以丢在我手中的绳子,忽然间被一种黑暗笼罩,随即变得及其细小,远远的垂在头顶,如是遥不可及的月光。
不过还好侯悦是个执行力不亚于钱多多的人,他选的绳子很长,还接续了不少跟,连在一起后真的很长,摇摇晃晃间,绳子垂了下来,很快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拉我上去!”我紧紧地握住绳子,但当绳子动的那一刻,我赶忙想到,现在对于侯悦来说,我就跟一只蚂蚁般差不多重,他如果按照我以前的重量来拉我,肯定会瞬间让我有一种飞的感觉。
于是乎我赶忙叫停,侯悦反应也还算快,急走急停下,我的身形在空中悬着,我感受了下刚才的感觉,长长的吐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要是妈的真让他这么给我拽出去了,估计我就真废了!”
我平复完受惊的小心脏,然后拼尽全力对侯悦说道:“你慢点儿拉,力量要小,你要知道,你现在拉的,是个比蚂蚁重不了多少的人。”
我想了想,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虽然你很难理解,其实我自己也很难理解,可事实就是这样,你必须小点儿力气,不然的话,我肯定会被快速移动间的速度和力量,给活活得弄死的!”
侯悦不明就里,但他很听话,他缓缓将我拉起,速度很慢,力气也控制的很好,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走着,我知道,很快,我就可以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