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阴阳风水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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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搏杀

“是的,放心吧,和咱们上一次乘坐的那架升降梯一模一样,做进去,我会开,到时候下去了,我想就不用担心那即将逼近我们的巨响声了。”夜莺又一次盘在了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脖后,忙里偷闲,她还不忘给我解释。

我按照夜莺说的悄然靠近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只等夜莺再度将之甩出。

但似乎这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并非普通凶物没有智慧,当它察觉了我与夜莺即将联手干掉它的时候,它就迅速转变策略,直奔倒地昏迷的侯悦而去。

“不,不能让它对侯悦如何!”我急声喊道,脚下飞奔,我试图去阻挡悲剧的发生。

夜莺也是如此,夜莺比我的速度要快,飘然清零的她迅捷缠上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发力倒摔,这位昔日万人敌的将军又一次被夜莺摔倒。

似乎它怒了,这次它爬起来的速度极快,起身站定后它也不急着去祸害侯悦了。

我觉得不对,因为这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此刻的表现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夜莺,要小心!”我在远处冲夜莺喊道。

夜莺本能地想要听我的警惕起来,但眼前的尸变凶物并没有什么足够让她提高警惕的危险因素。

源于人性中的自大,夜莺虽然想要警惕防范,但扔是没能提起足够的警戒,于是乎她就如暴风里的一片落叶般,在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悍然扑出的巨撞下撒血,朴玲玲的一只蝴蝶没了飞起来的力气,她沉重落地,一动不动。

“夜莺!”我双目血红,血灌瞳仁,这是一个人怒不可遏时候必然会有的一个表现,也是一个人被夺去最心爱的人后最正常不过的一种表现。

怒火燃不尽我的理智,那是一个智慧者像吃饭睡觉般的本能,所以即便我怒不可遏血灌瞳仁,我扔选了个最刁钻的角度,一枪轰出,正中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的左髋。

我知道这位昔日将军是位腿部力量与强度都很非人类的存在,尸变以后强悍更胜往昔,所以要想早些解决它,就一定要废掉它的双腿,让它失去行动能力,也失去最强大的攻击能力。

我不知道直接轰击它的双腿会不会无效,我不敢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尝试,我只能选择我认为的它身上的最薄弱处去攻击,我会把所攻击的地方尽可能地释放效果,所以我选定了它的髋部,因为这里是它身体与双腿连接的地方。

右髋被攻击,子弹与枪又都是特制的,所以效果很显著。

一击之下,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就变成了瘸子。

但也仅此而已,我并没有直接卸掉它那条腿。

“妈的,太结实了!”我大骂一声,赶忙换个位置。

本就移动速度不快的她虽然因为被夜莺激怒有那么一瞬间速度与力量都暴增了一把的事儿,但在我这一枪之威下,变成了瘸腿凶物的它速度再度被削减,现在它的移动速度,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慢上不少。

所以我并不着急,我只要防止它丢开我去攻击昏迷过去的侯悦与夜莺就好。

我用步枪哒哒哒地射击着它拉着仇恨,抽出时间就为自己特质手枪安装子弹,这枪啥都好,就是每一次只能安装一发子弹让人哭笑不得。

牵制,然后抽冷子又给了它一枪,子弹轰鸣间,轰在了这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正主将军的左髋处,枯萎的皮肉被彻底撕去,坚硬的骨头也被炸掉了不少,但和上一次一样,再度让它速度锐减的同时并没有让它彻底失去行动力。

“不行,得按照夜莺说的,这家伙太诡异了,这么打它虽然能让它速度不断被削减,但总不能致命,那轰轰隆隆的巨响声越来越近了,我还得去看夜莺与侯悦的伤势,如果再这样被它牵制,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我心下交集,但多年来在爷爷地教育下培养而出的修养是不会消失的,所以我行动间扔是不慌不忙。

我从容不迫地安装子弹寻找最佳射击位置,现在我与它之间那鸿沟般的速度差距,已经能让我不再用步枪子弹牵制它了,我已经可以悠然安装子弹、寻找最佳射击位置干掉它了。

轰然声里,我又一次双手紧握手枪打出一发子弹,子弹在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的小腹处炸开,那里本就只剩下一层枯皮的它瞬间被加料版的子弹撕开了一个透亮的大动。

但不知道这尸变后的凶物有什么变化,我都将它背后的腰椎骨都给轰飞了,它却扔能直立着行走朝我挪来。

“妈的,你不是凶物,你特么的就是头怪物!”我恨声大骂,与此同时,再度填充弹药瞄准它的心脏处,寻找战机。

其实也不用怎么寻找战机,我只要安装、瞄准,然后扣动扳机就可以了。

轰鸣声里,一颗子弹划着最动人的轨迹直摄入它的胸中。

血肉枯黄的外表被撕成粉碎,旋转不休的铁与火的力量交缠着崩裂它那曾胸怀天下的胸膛,炸然的一声爆裂,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被割裂成两段,一段是它青紫色的脸带着些花白的头发,一段是它那几乎没了行动能力的下半身。

我欢呼间就要去检查夜莺与侯悦,但还不等我把手枪放好,那只剩下一个头颅的棺材里爬出来的这位正主将军就动了。

花白的头发成了它的手脚,律动间托起它的头颅缓而不慢的朝我奔来。

“这……这怎么可能!”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眼前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我那自诩骄傲的三观。

“头颅掉了这人就死了啊……这,这……这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太吓人了!这怎么能这么玩儿啊,你这叫没道理知道吗你!不,你不要过来啊……”我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我甚至连我并非没有还手之力的现实都忘了,我被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夺去了心神。

“不,不要过来,我……我们这就走,您……您好生安息吧……”我带着哭音儿地冲那已经到了我近前的头颅摆手求饶,我真的后悔开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