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阴阳风水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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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睡不着

“我们组长说了,一切都已经弄明白了,你看看这三封信也就都明白了。”小蔡将他们局长跟他说的话重复给我听。

我皱眉,疑惑间,我打开了第一封信。

我打开这封信看了,这是一封大师和婆婆留给我的信,信里面说了很多,但都是些对我期许和鼓励的车轱辘话,没什么太大用,至少我看了后面的那份他两个送给我的大礼,我觉得这些话其实是可以没有的。

在这封信后面,有一封信函,大师和婆婆说是推荐函。

这封推荐函是他们俩要我去北大历史系上大学的推荐函。

大师和婆婆说我很适合去做他们所做的事儿,所以推荐我去北大接受最正统的教育,希望我这会些野路子的江湖人士能在接受正统教育后在考古上大放异彩,希望我能耐得住寂寞好生在大学里被书埋几年。

我看到这个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这,这,这……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我激动地根本顾不上大师和婆婆在信里说的那些翻过来调过去不带重样的话,反正那些话无外乎让我沉下心埋头苦读,无外乎是些说我缺点指点我如何改正的道理,这些话我们年轻人本就不喜欢听,又有这偌大的惊喜在我脑中轰轰隆隆地巨响,我所以根本就是走马观花般的看那信里的内容。

看完信后,我好好把那一封推荐函装好,随后我与老马交谈了很多,又在小蔡的记录下简明扼要地把在古墓地宫中所发生的事儿一一记录在案,至于那些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消失了亦或是被婆婆和大师带走的军营士兵和刚去军营的新兵蛋子们,我只能抱歉地说一声“我一无所知”了。

“嗯,局长就是局长,你这才看了一封信就对我们敞开心扉了,领导不愧是领导啊……”老马整理好笔录后感叹地对我说道。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之前我不说,我不知道说了你们该不该听。”

老马微笑颔首,也不再说话。

一旁的小蔡却是提醒我可以继续看后面两封信了。

我打开第二封信,这封信是夜莺的,信的最后还有侯悦的署名,看完这封信我才知道,原来坐在升降梯上后我就被夜莺用江湖秘法催眠了,而侯悦,则是被夜莺强行弄醒了,后面他们俩背着我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出了古墓,一出来便是被大师与婆婆告知立马就得走,但我必须留下,原因夜莺与侯悦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告诉我,其他的所有人,只要还活着的,包括慕容云岚与李科,全都被大师与婆婆带去深山老林真正练兵去了。

而夜莺之所以能给我写这封信,也是得到了大师与婆婆的首肯后的结果,她在信中说让我好生听大师和婆婆的话,她说她猜测,大师与婆婆一定给我也有信。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啊……”我感叹着将这封信叠好,我珍而重之地将这封信贴身放好,世事无常,特别是她在信中所说的“深山老林练兵”的话,想着大师那等杀人不眨眼的大人物练他们这群新兵,我忍不住就为他们所有人默哀,然后心痛地再度打开夜莺的那封信,读完一遍又一遍,却也只能聊以慰藉。

“小宋啊,第三封信我们就不陪着你看了,这些天估计你身体也挺累的,好好在我们局子里休息休息,明天我找车宋你回去,你看如何。”老马看我情绪略微收拾了收拾后,方才拍着我肩膀对我安排道。

我的确身体觉得很疲累,精力在这一次诡异古墓之行中的确消耗很多,吃饱喝足我也不急着回家,反正回家也得这局子里的人送我走,索性就听老马的在这局子里休息一晚上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古墓中诡异的一幕幕,那跌宕起伏的一次次幻境与人心间的斗智斗勇,加上如今只剩下我一个的残酷现实,我以为人生间起起伏伏也不外如是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我也睡不着,干脆索性我就起床四处走走。

八月份的北京城还是蛮热的,走出房间,呼吸着微风里的燥热,我皱皱眉,又想到了古墓中的那些事,心下忍不住叹了口气,却待我叹息声落下,耳听得身后也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什么人?”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在这连名字都不能让我知道的单位里,我最聪明的方法就是不让自己乱听乱看。

“你很聪明,你害怕看我一眼后就永远无法离开这里了吗?”我身后的是个老者,声音苍老。

我摇摇头,闭上了双眼,我害怕再碰上身前来个,到时候要是这些人故意这般做想留下我,我怕是再不情愿也是没招没招的。

老者似乎觉得我不回答有些不礼貌,所以他微微的加重了些语气问我道:“你姓什么?”

“宋。”我简洁地回答道。

老者哦了一声,随即似乎仰天看着夜空对我说道:“你爷爷我认识。”

我没有接话,这话头没法子接,因为和我爷爷认识的人太多了,还有些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真正有头有脸的人物,而身后的这位又这般说,万一随口接话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想脱身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未免有些太谨慎了,你可没你爷爷当年潇洒,也不如你老爹胆气壮。”老者似乎真的认识我爷爷,而且好像很熟悉我爷爷和我老爹。

我知道不能再沉默了,我从他这句话里听得出来他的责备之意,所以硬着头皮我开口说道:“老人家我不是谨慎,我实在是害怕再被困在某个地方,执行些把脑袋蹩在裤腰带上的任务了,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青春没去挥霍呢!”

“你这孩子怎么和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一个口吻,你们难道就不想建功立业,为党和人民做些有意义的事儿吗?”老者似乎蹙起了眉头,语气暗暗地有些批评我的意思了。

“可问题是,为党和人民做些有意义的事儿有很多机会,没必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让我去实现人生价值啊……”我带着哭音儿地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