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青认为王爷这几天是太过疲惫虚弱了,故才会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幻觉。”莫青小心地扶着重伤未愈的宇文星下了床榻,慢慢地走出屋子,前往外面的院子里坐坐。
王爷最近都心神不宁的,伤也不见好,这可真急坏了他这个当总管的。
他知道王爷的郁结是什么,但他不是王爷所需的那味心药,自己也是爱莫能助啊。
“莫青,最近国都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吗?”坐定后,宇文星目光沉郁地看着院子里随风摆动的垂柳,低沉的声音内压抑着痛苦。
宇文轩傅这么对待他,把白小兔抢了去,怎可不闹出一点动静来呢?
“王爷,有些事,您还是不要知道得好。”莫青摇摇头,不肯告诉宇文星实情。
皇上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让王爷太寒心了,连他这个做奴才的也看不过去。
“莫青,不要欺瞒本王,本王要听实话。”宇文星气愤地一拳头砸在了石桌上,心情抑郁地闷吼道。
他都被宇文轩傅逼到如此的地步,还有什么是他不可以知道的。
“王爷,您别生气,莫青告诉您便是了。”莫青心疼宇文星的身体,看见自家的王爷动气,他比谁都心疼啊。
“皇上立王妃为兔妃,惯宠后宫,近日前,宫中传出消息,王……兔妃有孕了,因此皇上龙颜大悦,特意让人打造了一座广寒宫让兔妃居住。”莫青一边观察着宇文星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竟有了……身孕。”宇文星咬牙切齿地冷哼道,苍白的俊脸铁青的可怕。
那只蠢兔子竟然……
噗,一口鲜血从宇文星的口中吐出,由于他体力不支,立即晕倒在了石桌上。
“王爷,王爷……”
被人囚禁的滋味很不好受,连上个茅厕都被人盯紧的滋味那就更加的不好受。
白小兔被困在乌国的皇宫已经有半个月有余,在这半个月中,她所有的吃喝拉撒睡,都在同一间屋子里,你说她能不疯吗?
飞花玉偶尔会过来看看她,但白小兔很不待见自己的师傅,不说一句话,直接将自己的师傅当成了空气一样看待,飞花玉却坦然自若,尽管白小兔不和他说话,他还是可以自说自话。
这天,白小兔躺在床榻上很不舒服,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连宫女刚刚送过来的美味糕点都不想吃。
眨巴着大眼望着头顶的纱帐,白小兔撅着小嘴,眼泪含在她的眼眶里迟迟不肯掉出来。
臭师傅,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把她囚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她好想回到王爷夫君的身边去,不想在这里跟臭师傅干耗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默默地擦干眼泪,白小兔挺身坐起,心情不快地看着这屋子里监视她的宫女。
她想逃出乌国的皇宫,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她,她根本没办法逃跑,臭师傅又不让她亲,她总不能去随便找个男人亲一下,变成兔子逃出皇宫吧?
就算她愿意,臭师傅也不会放一个男人进来让她亲的,他可是一肚子坏水的臭师傅,自己那点小聪明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要是小青在这里就好了,只是她和小青被臭师傅分开来关了,也不知小青现在怎么样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白小兔继续倒在床榻上,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心情烦躁得想揍人。
这时,飞花玉悄悄地走了进来,挥手让那些看守白小兔的宫女全部退了出去。
“小兔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为师替你把把脉?”飞花玉大步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语气温柔地问着白小兔。
小兔儿最近半个月都不爱理他,个性真犟。
这个声音对白小兔来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她就是不想理这个人,故干脆翻个身,面朝里,完全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小兔儿,为师知你还在生为师的气,为师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行吗?”飞花玉不依不饶地凑过身子去搭理白小兔,修长的男性手指恶劣地捏着她的小脸作乱,“小兔儿,跟为师说句话好吗?为师都被你闷了半个月了,为师觉得好委屈啊。”
他真的委屈死了,小兔儿不和他说话,不和他亲近,他最近都没什么精神来办正事。
白小兔不声不响,极其厌恶地拍掉了飞花玉那只在她脸上作恶的大手,心情不爽地狠狠瞪着他。
该死的臭师傅,他有脸囚禁她,还这么厚颜无耻地要求她跟他言归于好。
呸,没门。
“小兔儿,不要不理为师,为师就你一个宝贝徒弟,你舍得让为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吗?”飞花玉哀怨至极地将自己的妖孽脸都凑了上去,凄婉地道,“若是小兔儿你还不解气,那为师就让你打几下出气,可好?”
哎,惹了小兔儿生气,他要哄回来怎么就这么难。
白小兔瞪圆了眼睛,小嘴努了一下,不屑地从鼻子里冷哼了出来。
打他有什么意思,打完了臭师傅愿意放她走的话,她一定狠狠地把他扁一顿。
“小兔儿,你要为师怎么做,你才肯跟为师说句话?”见白小兔还是不肯吭一声,飞花玉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非常无耻地翻身躺在了白小兔的身边。
小兔儿啊小兔儿,你再怎么闹腾,为师也不会把你在这时候放回宇文星的身边去,你就先死了这条心再说吧。
白小兔现在非常不想和飞花玉扯上任何的关系,见他脸皮厚地躺在自己的身边,立即气愤地伸出双手去推飞花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