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你放手,我的手被你抓得好疼。”白小兔更加凄厉的惨叫,眼泛泪花地冲宇文星哀求,“我的手烫伤了,被你这么一抓,真的好痛。”
她都说放手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手呢,可恶啊。
“让本王看看。”闻言,宇文星的眉宇间出现了一抹焦急之色,忙松开手,修长冰冷的手指紧紧地握住白小兔纤细的手腕,翻来覆去地查看着她的伤势。
只见一双嫩白的小手上满是红色的水泡,有一些被他抓破了,流出浓稠的黄色汁水来。
“王爷夫君,不要瞪我……我只是……不小心才弄成这样的。”白小兔战战兢兢地看着宇文星阴郁的脸色,撇撇小嘴,吞咽着口水小声地低头说道。
当时情况太紧急,她连自己怎么烫伤的都不知道,可是烫伤的人是自己,他为什么还生气啊?难道说他还在为她火烧厨房的事而生气吗?
宇文星死死地瞪着眼前低头认错的白小兔,冒火的凤眸恨不得将她瞪出一个窟窿眼来才甘心。
这只蠢兔子为何如此蠢笨,烫伤这么严重,为何不跟他说一声?
“白小兔,受伤了为何不说?”狠狠地甩开白小兔的手腕,宇文星冷冷地咬牙道,“若是本王不来,你便永远不处理你的伤势了?”
该死的,他为何要生气,甚至想把这只蠢得不能再蠢的兔子直接活活地掐死呢?
“不会的,等你不禁我的足了,我就出去找药给自己擦上,这点小伤很快就能好的,王爷夫君……”白小兔悄悄抬眼睨了宇文星一眼,看见他那吓人的脸色,复又害怕地低下头,声音比之前更小了,低得仿佛蚊子在叫唤。
妈呀,受伤的人是她诶,可王爷夫君为什么看上去比她受伤还要吓人呢?
白小兔一点点地往后挪着步,甚至有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
心随意动,白小兔已经准备好撒腿逃跑了,却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纤细的手腕再次被宇文星紧紧地握住了。
“白小兔,你想逃跑?”宇文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二话不说快步拉着白小兔出了房间,深更半夜地叫莫青请来已经躺在床上睡大觉的大夫来给她处理了伤口。
结果便是白小兔两只小手被纱布包得像粽子似的,什么东西都不能拿。
之后,宇文星把一直耷拉着脑袋的白小兔领回了房间,撩开长衫下摆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脸色仍是吓人的可怕。
白小兔乖乖站在他的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等待着宇文星的怒火。
说实话,白小兔对于宇文星替她找大夫看伤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依白小兔对宇文星的了解,应该二话不说甩袖离去,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白小兔……”过了很久,宇文星烦躁地开口,刚叫了个名,接下来便无话可说了。
该死的,他要说什么呢?直接开口问她饿了没有?
不,他才不会问,这样做太丢他王爷的脸面了。
“王爷夫君,你不去……休息呢?”白小兔也欲言又止的,生怕自己说错了,又要挨宇文星的骂。
她怎么如此的悲催,做什么事情都要看这个变态王爷的脸色?
“你是在赶本王走吗?”闻言,宇文星立马黑下了脸,不悦地低咆,“白小兔,这里是本王的地盘,本王爱在哪里就在哪里,你休想管。”
对于宇文星的吼叫,白小兔只是不赞同地撇撇嘴,在心里不乐意地反驳着。
这里虽然是你的地盘,可这是我的房间诶,变态王爷。
白小兔时不时地偷看宇文星,又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食盒,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唔,那里面飘出来的味道好香,肯定有不少好吃的东西。
她都饿了一天了,好想吃东西啊。
可是这个变态王爷还坐在这里,她有胆去拿东西吃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白小兔在偷看宇文星的时候,宇文星也在偷偷瞟着白小兔的一举一动,自然看见了她那副想吃又吃不到的馋样。
心中那堵着的怒气渐渐被白小兔这副逗趣的模样消弭掉,宇文星墨黑的脸色也柔和了些,嘴角在不经意间向上扯了扯。
“白小兔,本王知你肚子饿了,故命人热了些饭菜,你想吃吗?”宇文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令白小兔不由得抬头惊讶地张大了小嘴,瞠圆了大眼。
他,今天太不正常了。
“白小兔?”见白小兔久久不回答他的话,宇文星又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想……吃,王爷夫君。”白小兔在心里犹豫了很久,最终屈服在自己快饿扁的肚子上,眨巴着大眼,乖乖地点了个头。
吓破胆事小,饿死人事大,怎么说她都应该先填饱肚子再说。
“想吃也不难,不过你要乖乖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宇文星微微眯着眼,长长的睫毛正好掩盖了他不为人知的奸诈,修长的男性手指已经自行揭开了食盒的盖子,让里面的饭菜香味更直接地飘进了白小兔的鼻子里。
“王爷夫君,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白小兔被饭菜香味勾得肚子里的馋虫都跑了出来,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其他的,就算此刻宇文星叫她去死,她也会点头答应下来。
“本王只是让你跟飞花玉不要走得太近,更不许去看他,你可否能做到?”一只只装着美味佳肴的盘子被宇文星一一摆在了桌子上,他的口气听起来很随意,却另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