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随缘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认真的观察起这个图案的周围来。
不久我在这个图案的旁边,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开关,按下那个开关,立刻从墙板里面弹出了一个盒子。
打开那个盒子就是一只笔,这支笔就跟那个图案旁边画着的笔一模一样。
我就在那里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这个图案对我和随缘有什么提示,但是这样猜起来确实有点难猜啊!
最后经过各种推测和猜想之后,我就想到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方法。就是在这个图案的旁边再画一个一模一样的图。
经过一番认真的描绘之后,图案画出来了,可是没有什么反应。
“走吧,它也许是有人随便画的一个图,没有什么意思。”随缘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出了几步。随后我也把那只笔丢在地上离去。同时在我的心里想,就算这个图案真的有什么提示,是好似坏还说不定呢。
然而,刚没有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了一片轰轰然,我和随缘同时回头,看见原来画在墙壁上的那个图案,变成了一个尺许见方的窗口。
“走,回去看看!”我说着几个键步到了那个窗口的旁边。
从窗口往里面看进去,看到了一个弧形的过道,过道两边点燃的火把!把整个我能看到的东西照得通明。
到了这个时候,我想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他都不会选择离去的,一方面那个过道是拐着弯向里面延伸。从窗口望进去,本来就充满了神秘感。
于是我和随缘从那个窗口爬了进去,很干脆的沿着那个过道向里面走去。
沿着过道刚刚拐过弯来,映入我的是一个怪异的场景,我正在为我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震惊的时候,身后的随缘说话了:“张成,我们走我们走!不要呆在这里快点走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怕什么。死就死!”
“可是张成你看,这里都是人头,这些人肯定是变态,为什么还要把人家的头割下来,泡在瓶子里,而且那么多。”
这种场面看起来确实恐怖,我看着无数个人头,一颗一颗的被泡在放有液体的瓶子里。而且是一排一排的整整齐齐的陈列着。而在排与排之间的中间放着整整齐齐的桌椅,桌椅上摆满了各种吃的食物。
“这到底是什么啊,是哪个变态搞得?”我看着气急败坏,此刻的心里却是愤怒战胜了恐惧。
“张成我们得赶快找个出口,我肚子饿得厉害。”随缘看着在那里摆着的那些食物说道。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想到吃的呢,看着那些一颗一颗的泡在瓶子里的头颅,就够让人反胃了。
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却奇怪的看到了随缘正在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东西吃。
看着他那种举动,我的第一反应是在心里自问了一句:“难道随缘中了邪了吗,动作不受意识的控制了?”我分明看到随缘的表情是多么的不愿意去拿那些东西吃,可是他的手还是不受控制的去拿了。
“随缘,你干什么,那些东西是你能吃的吗?”我说着正要跑过去把他手中的东西抢下来,却是来不了及了。
“阿成,你不要管我了,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我也要把这个东西吃进去。”说话间他把那颗拿在自己手中的红色的樱桃,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在那一刻本来想着要把他手中的东西抢下来的我,突然僵住了。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钟,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随缘有什么反常的举动。然而过了十几秒钟,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
“走吧随缘,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出口。”
拉着谁随缘刚走出了几了,突然间伴着一阵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那些摆在地上的整齐的桌面和食物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瞬间化为软绵绵的一个巨大的个体,说不清这个个体像什么,因为它不停的在动,在变化着。有时像一个还没有完全成型的却将要变异出来的巨型怪物,可是我看着这个巨型怪物又想要分裂出无数个模样奇怪的个体。
看着他不断的变化着,我也就不再往下看了,拉着目光有些呆滞的随缘拣了旁边的一个通道跑进去。
可是我和随缘刚往里面跑了几步,便看见许多鬼做着各种夸张而恐怖的动作和表情向我俩的方向走过来。
我和随缘不得已退了回来,这时候在我和随的不远处身后,已经出现了数不清的鬼怪。
就算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也要和这些鬼怪死战到底,绝不退缩,这个念头占据了我当时整个身心。
见两只鬼怪同时向我和随缘扑不上来,我嘴里念起驱鬼术的口诀:“五天魔鬼,亡身灭形。始清符命,同渊正形。”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两道灭鬼符篆拿在手中,纵身一跃,来到二鬼面前,双手往前急探而出,符篆已往二鬼身上贴上去。随即二鬼的身体在原地痉挛了几下后,倒下地来,化为乌有。
我这种举动,却更加的激起了其他鬼魂的愤怒。
眼看他们要一哄而散了,面对此情此景,我也是丝毫不留余地,跟这些群鬼相斗,全是一些不要命的打法。
可是我感觉自己越发力不从心了,在我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身后的随缘。
奇怪,那些鬼为什么不打随缘呢,我一时大惑不解,但是后来很快又想到,一定是因为随缘刚才吃了那颗红色的樱桃。
“看来今天不死也不行了,这样也好,想来小碟她也遭到不测了。了尘师傅也离我而去。”我心里千头万绪。
再看看旁边的遂缘,全然已经置身世外了,此刻的我真的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可是我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宜了这些鬼魂,就算是死也要找几个来垫背的!
我穷尽毕生所能和那些鬼魂相斗,这个时候也不必去理会随缘的安危。
就在我感到生命要到尽头的时候,突然这大殿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你们先给我住手吧,反正这两个人今天是跑不了的。”
我转头一看,见一个头发眉须花白,形容枯槁的老人坐在高台的一个椅子上,更让我奇怪的是小碟在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