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我看着谷底的光柱不由第惊讶起来,血骨,就这么轻易第找到了?
“现在赶快下去取血骨!”臭道士说着便飞身跳将下去,我低头看去,他更像是一只跳蚤,在山崖的石壁上来回跳跃。
魍魉看了我一样,微微地点了点头,也跟着跳了下去。虽然没有臭道士那般轻盈,却径直跳到湍急的河水上面,溅起一片水花,随后便稳稳地站在水面之上。无论河水多么湍急,她都稳如泰山。
此时,臭道士也跳到谷底,缓缓地走向河面,在上面缓步走去,一面说好像在念着某种咒语,直到走到光柱面前,才渐渐挺住脚步。
“等会儿我!”我大声喊道。但此时,一群黑色的熔岩怪物忽然从我身后的放心涌来,地面忽然震动着,耳朵几乎都被它们咆哮的声音阵破。
我看着这些熔岩魂兽,想上去给他们几拳,叫他们变成碎片。但又一想,臭道士层说过,这些熔岩怪物身上都有剧毒,粘上一点,便会身体破裂,魂飞魄散,并很有可能变成他们的同类。
但又不得不拦住他们。我转头看向身后悬崖下方的臭道士和魍魉,他们依旧在光柱旁站着,一动不动,好像定格在上面一般。
“他们交给我!”小豆低声说道,但说话的声音并不像小孩字发出的声音,而像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我转头看着她,她的样子瞬间便发生了变化,最后变成了红豆,那个寄生在她灵魂上面的女人。
“红豆!”我惊讶地看着她,发现她的衣服已经完全穿不下了,上衣最后只到她胸口,如果再短便会漏光,裤子,现在被撑开,变成短裤的样子。一头猩红的长发,在分中不断飞舞。一双满含杀意的眼睛,在虚假的阳光下,不断闪烁着。
“这里交给我,你们务必要得到血骨,让我们离开这里!”红豆轻轻说道,嘴里忽然念起咒术,手指一甩,无数条藤蔓不断从地面破土而出,像是活着一般缠向了奔涌过来的熔岩魂兽。
登时前面一排的魂兽都被藤蔓缠住,咆哮着在草地上挣扎,但后面的熔岩魂兽却忽然涌了过来,仿佛是洪水冲开堤坝,湍急而嘈杂。
红豆不慌不忙,又低头念起某种咒术来。一团团黑烟慢慢从她身后冉冉升起,越升越高,我本以为她释放出烟罗女。谁知,在黑烟散去之后,一个浑身长着鳞片的,面荣狰狞扭曲,披头散发,头顶长着长城尾巴的女人从黑烟之中浮现出来。但没有下身,只是一团魂气,缓缓第从红豆的腰间冒出。
这女怪,吼叫着便用手抓住涌过来的魂兽,一手几只魂兽,张大嘴巴,便不断往嘴里送。而熔岩魂兽也似乎没有任何恐惧,仿佛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向悬崖处扑来。而有些魂兽,已经绕开了女怪,扑向了谷底。
“快去,阻止他们!”红豆转头看着我,大声吼叫着,声音非常尖锐。
我转头看向谷底,臭道士和魍魉正慢慢走到光柱面前。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慢。
“红豆,你坚持住!”我说着便跳下山崖,本想向魍魉一样直接跳到河水上,谁知却落到一块巨石上,由于巨大地冲击力,巨石完全被压得粉丝。
然而这时,一只巨大而无形的手臂忽然从我身后伸了过来,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腰。我刚要挣扎,那只手臂,便将我拖到身后的一个小型的山洞里。但说是山洞,它却非常的小,好像只能容纳一条狗进出。不过,洞口却狭长务必,好像是一个缝隙。
此时,原先抓住我腰部的巨手消失了,在我的背后,好像又个黑影,在微微动着。我打了个机灵,急忙握紧拳头,准备向身后砸去。
“是我!”一个熟悉地声音传来,我转头向后看去,接着缝隙外的阳光隐约看到,臭道士悬浮在半空中的脸。
“臭道士?”我转头看向河水中央,在光柱面前仍然有两个人,一个是臭道士,一个是魍魉,但当我再次用阴眼看去时,那个臭道士和魍魉却变成了两股浑浊的灵气。
“那些是假的!”臭道士低声说道:“这只是引诱常欢和钟馗的鬼像而已。”
“那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说!”我抬头看着臭道士问道。
“没有时间,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那个同样会驱动时之诡术的人!”臭道士声音很低她一面看着缝隙外的河水,一面说道:“如果不找到它,无论我们计划处什么策略都会被它打乱。”
“红豆?”我忽然响起在山崖边上的红豆,搞不好她……
我正想钻出缝隙,头顶的地面忽然剧烈震动着,无数只熔岩魂兽从悬崖上扑了下来,重重地掉在河水之上,很快便将光柱围城了一圈。
而此时,一丝窸窸窣窣地声音渐渐传了过来,一个东西从我们的缝隙前掉落下去,正好落到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
是红豆。
她浑身是上,胸口,大腿,手臂,几乎全都是野兽撕咬的痕迹,魂核也几乎破裂,不断地从你们流出一团团灵气来。
“红豆!我现在得过去就她!”我说着便要往外爬。但马上便被魍魉伸手给拦住了,她抓住我的肩膀,抓得紧紧地,好像要把手指扣紧我的肉里。
“不行,钟馗和常欢来了!我们不能前功尽弃!”臭道士声音冰冷地说道:“红豆不会真的死掉,这个是无间地狱,如果没被吃掉的话,是不会真正彻底消亡的。”
“可!”我摇着头,再次把视线投到缝隙外面。
我看到几个黑影忽然从我们上方的山崖顶端落下,平稳第落在水面上。河水湍急,奔涌着,咆哮着,但这几个人影和周围密密麻麻的魂兽,却像钉在水里的房子一样,岿然不懂。
我定睛看去,这才看到,那几个人影,原来是常欢等人。不过令我惊讶的是,阴郎中却也和常欢在一起。他并没有受伤,而是兴高采烈地看着面前的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