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东子和小陀螺也没有办法,现在确实没地方睡觉了,如果在公园里找个地方睡,和乞丐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也睡不好。
“咱们去秦丽丽她们的寝室里睡去,怎么样?”我看着面前的宿舍楼寻思着说道,一面说着,一面向宿舍里面迈去。
“开玩笑吧?”小陀螺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要过去,肯定被她们赶出来!我敢跟你打赌。”
“那就打赌吧!”我笑嘻嘻第说道:“赌五百,怎么样?”
“五百?太多了吧?”小陀螺为难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多!等开支后,再给赌金,再说咱们的工资可都是一万二呢?怕什么啊?”我转头看了一样东子,东子正低头看着地,谁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啊?”东子猛然抬头,沉默了几秒钟,接着便说道:“行,加我一个,我赌咱们没法进秦丽丽的寝室。”
“那怎么一言未定!”我笑了一下,便继续向寝室里走。
通过大堂,乘着电梯来到秦丽丽寝室门口,敲了几下门,秦丽丽便把门打开了。
这一开门,我们三个都惊住了。
秦丽丽和丽娜都穿着吊带睡衣,不过这么一看,却发现秦丽丽起码有E,没错,确实是E。
“你们来这儿,干什么?”秦丽丽上下打量着我们,忽然看到小陀螺正在流鼻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急忙用手将胸口给遮住。
“放点东西!”我笑嘻嘻地看着秦丽丽说道:“我们这段日子,打算在网吧通宵,他们房租到期了,行李没地方放,所以……”
“行啊。”秦丽丽身后的丽娜看到我们,走到她的身后,低头看着东子和小陀螺手里的行李箱,便转身指着身后的那几个空床说道:“那块有几个空床,你们把行李放在空床下面的柜子里吧。”
“不行,”秦丽丽急忙回头对丽娜说道:“他们每一个好心眼,肯定另有所图。”
“真没有!”我无奈地摆着手说道。
“赵二,你可是天河集团的少爷,你那么有钱,怎么不帮他们租个房子呢?”秦丽丽怀疑似地看着我问道。
“我卡被林芳封了,他还不让我回去,我也没办法?”
“好了,你们把东西放进来吧。”丽娜说着便把秦丽丽推开,把门打开,伸手让我往里面走。
“丽娜!”秦丽丽生气地看着丽娜,剁了一下脚,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那我们进来了。”我笑嘻嘻地说道,然后慢慢走进了寝室。还别说,这个寝室还真被秦丽丽他们收拾的利索了,一尘不染,到处都粘贴着明星海报,和洋娃娃之类的东西。即使是桌子腿,都被五颜六色的塑料花朵装饰的独有特色。
小陀螺和东子托着行李箱走到窗口,在旁边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打开柜门,便小心翼翼地把行李箱装了进去。
随后又与丽娜闲聊了几句,我们便从寝室里离开,走进电梯里。也正是到了电梯,小陀螺终于开口说话了:“赵二,你不是说让我们住进秦丽丽的寝室么,怎么又出来了。”
“着急什么啊,你个色鬼!”我用拳头轻轻碰了一下小陀螺的肩膀,他好像是皮球一般,从我面前一下弹到身后的电梯壁上。
“谁?谁是色鬼?”小陀螺站稳脚步,揉了揉肩膀,不服气地看着我喊道。
“你看看东子,到现在都没说话,就你急着要和女生住在一个寝室,你说你不是色鬼,谁是色鬼!”我看着小陀螺哈哈地笑了起来。
“话不能这么说,”小陀螺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接着狡辩道:“我只是关心赌约,我可以押了五百大洋啊。”
“哈哈,这个,等会我告诉你怎么进去。”我说着便看了眼东子。
这老东西,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鼻血不断地从鼻孔里溜了出来,八成是在想秦丽丽的那个e呢?
也难怪,这两个小孩可没有经历过那么多,这世界上除了e还有f,还有g,论姿色,论品行,可都比秦丽丽强多了。
没过多久,电梯停了下来。
我们走到寝室楼外面。我看了看四周,向着楼侧面走去,那里几乎没有人,全是密密麻麻的树林。树林很厚,沿着树林一直往前走,走五分钟左右才能走到护栏那里。
“现在,咱们就可以从外面去秦丽丽的寝室。”我说着,又掏出一根烟说道。
“怎么过去?我这可没有绳索,再说这样也容易被抓啊。”东子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走过去!”我说着,用手拍了拍面前的墙。四周灯光昏暗,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依旧能看清周围的东西。
我说完,便将脚抬起,抬到与腰齐平的位置,随即上半身猛然向后仰去,另一只脚也抬起,轻轻地踩在墙壁上。此时的我,我敢肯定,肯定像一个被钉在墙里的钉子,样子应该非常古怪。
“啊呀!”东子和小陀螺急忙几乎起来。
“你怎么办到的?”东子吃惊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各种羡慕。
“这个是我发明的,叫走墙术。”我扭头看着东子,两脚盘在一起,坐在了墙面上。
“这个有点像吸血鬼,我想学?”小陀螺激动地说道。
“这个简单,用阳气就能办到。”
“阳气?”东子疑惑不已。
“人有阳气,鬼有阴气,有啥不懂的,”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先交你们一句口诀,念这个口诀你们能感受到自己的气,然后想办法把自己的气集中到脚掌就行了。这个简单。”
“我怎么感觉一点都不好学了?”小陀螺挠着脑袋说道。
听小陀螺这么一说,我还以为他自己给自己泄气。不过让他来尝试爬墙时,这小子还真是笨的可以,好几次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东子却一直在一旁念着口诀,也没有任何尝试的意思。
渐渐地我睡着了,躺在墙壁上就呼呼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东子站在我旁边的墙壁上,鼻孔缓缓第留着鼻血:“我好像学会了,咱们可以去女寝了吧?”
我原以为小陀螺挺好色的,在之后的几小时里,我发现东子却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