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来根烟抽吧,我的烟都让琳琳的这个死丫头给扔了,他说除非我不在这里呆着,在这儿就不准抽烟,家里不准有烟味儿,他说他烟味儿过敏”,我一下子就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跟我们经常一起出没的时候,也没发现刘佳琳有香烟过敏的这个问题,不过此刻我在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讨厌男人抽烟?都要管一管,当然排除那些喜欢抽烟的女人,比如说我老妈。
“就这事儿啊,你早说呀,我偷偷给你带一盒不就得了吗?来吧我这新买的一盒,都给你了,你可藏好了,我下一次来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呢,你要是被小刘发现了,你可真就再难翻身了”,老头子点点头,一脸猥琐,指着我的脸嘿嘿笑,然后把烟接了过去,抽出来一直递给我,然后一直自己也叼上一支,我过去推开窗户,我们两个人就开始吞云吐雾。
“说说什么事儿啊!你搞得我都有点好奇啦”,紧接着,老爷子就开始对我叙述,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事儿。
“小伙子,你听没听说过,有人会被鬼跟着,这个鬼一直会跟他很长很长时间,甚至好几十年”
“这个……被鬼挂上了,或者更确切的说被鬼附体了,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被鬼一直跟着,我还真没见过呢,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有可能是自己家的亲人,现在跟着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听我这么说,老头儿马上就摇头。
“不对,我能确认这,绝对不是我家亲人”
“你是怎么确定的呢?”,这我就奇了怪了。
“因为啥?因为我见过他!其实我心里也不敢肯定我是不是见到他了,但是我觉得八成几率是我看着他了,不对,是他们俩!”,老爷子信誓旦旦的对我说。
“那你第一次发现有人跟着你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你详细跟我说说”
“那时间可老长了,有20多年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贵家26,贵城22,当时我还在部队里头,我这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象棋,尤其是40多岁的时候,酷爱下象棋,有一天晚上,我和几个哥们儿在活动室下了会象棋,当天玩儿的比较尽兴,所以说也就比较晚,我记得当时已经有11点了,快12点了,另外,我们几个家里住的都不在一个宿舍区,就各自分散回家,我往家走的时候啊,我就感觉后头有人跟着我,然后我一回头儿呢,好像这个人儿又猫起来了。我再往前走的时候,他还是跟着我,当然没过多一会我就是到家了,我也到底没找着他,一开始我以为就是我的错觉,可能是我下象棋太费脑子,玩儿的有点累,回家也啥也没寻思就睡觉了”,说完老爷子抽了一口烟,摇了摇头。
“之后,你就接二连三开始发现问题了,是吗?”
“对啊,当时都过了挺长时间了,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后来偶然有一天晚上,我和我们师的一个团长下象棋,那回的事儿可相当蹊跷了,本来这个团长下象棋特别厉害,我跟他玩,从来都没赢过,但是我这人就是倔脾气,我越是赢不了你,我就越愿意跟你玩儿,一直到我赢了你为止,可能那天晚上我们一共下了五盘,我连赢他四盘,第一盘儿我输的特别惨,被他杀的基本不剩下啥了,可是从第二盘开始,我就总莫名其妙地赢了,当时我就知道,那个东西肯定在我附近,我是怎么确定的呢,因为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的炮一直在我这边儿,没过河呢,但是下了一会儿我的炮全过河了,最后就是靠炮把小赵团长给将死了”
“那不是很正常么,虽然我不太会下象棋,但是我也知道炮过河是常规下法,而且连环炮这也是很多人惯用的招数”,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给自己点上。
“你听我说呀,我还没说完呢,问题就出在从头到尾,我都在用一个车和两个马跟他博弈,我根本就没怎么动炮,那你说他是怎么过去的,我当时也问小赵团长了,小赵团长也说不知道这两个炮是怎么过去的,而且,他说他自己从来都不会输在这种棋招上,此外,小赵全程眼睛都没离开过棋盘,他也确定我的手绝对是没摸过炮,但是这俩炮就那么过去了,而且还把他给搞死了,你说神不神?”
“这事儿怎么说好呢……这也不能说明啥呀,可能就是你们玩的时间太长了,思维有点迟钝,忘了自己走过的棋子,忘了也是很正常的”,我抽了两口烟以后,刘老爷子也把烟给点上了。
“不用你不信,你继续听我说,最邪门的还不是下棋的事儿,从那次以后,日子又太平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下一回的事儿,就是我晋升副师长之后的事儿了,当时我刚刚晋升为副师长,然后上头组织我们跟另一个集团军做一次大型军事演习,当时我们是在一片平原上,我是红方副参谋长,之前演习也非常顺利,我们一直压着蓝军打,但是就在演习的第四天,有一天早上我照例起床,当时外面特别安静,按惯例来说,演习还没有进入一天的开始,其实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当时这是我们两个集团军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我们打响第一炮之后,当天的演习就开始,单兵作战就不说了。重火力肯定是我们先开火,当时我起床洗漱之后,准备出帐篷,可是当我走到门口,就好像有个人拎着我脖领子,就把我拽回到床边儿上,当时我就蒙了,我以为是幻觉呢,我接着往出走,可是当我走到床边的时候,好像就被一个人给拽回去了,而且耳朵边好像有人一直在告诉我,别出去别出去,但我执意要往出走的时候,走到门口,刚开门,往出一迈腿,干脆就被绊倒了。这一下摔得可是相当的重,腿都抽筋儿了,医护人员过来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上了点儿药,一切都好了以后,我在往出走,就没事儿了,但是当我的脚刚迈出帐篷的一步,蓝军竟然打响了第一炮,炮弹的弹片直接把我帐篷边上,站着抽烟的一个营长的大腿划了一个半尺长的大口子,鲜血噌噌的往出流,后来说是划到大动脉上了,差点就抢救不及时死亡,你说邪不邪,如果当时走出去的是我,那我估计,被弹片崩着的,就是我了,那种导弹的弹片,基本是崩到哪里哪里残废,最轻的也得留一道特大的口子。”
听到这,我也觉得有点挺玄乎,这看来是有人在保护他呀,可是为什么一直会保护他呢?
“你接着说,老爷子,还有什么稀奇的事儿”
“稀奇的,就是从那次以后,我晚上被别人跟踪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几乎平均每个月都得有那么一两天,晚上我回去的晚,就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和起初我依然是不是特别的相信,直到有一次我休假走出军营,也就是我刚才跟你说我好像看见他们了。”,说到这里,老爷子又点了一支烟,我急忙阻止他。
“行了,您老可悠着点儿吧,不能这么一劲抽烟啊,差不多就行了,身体重要,毕竟岁数大了”
“没事儿,我再来一根儿”,说完老爷子到底给自己又点了一支烟。
“那会是过年放假,我从部队出来回家过年,然后有一天晚上,我去会一个老朋友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俩喝了不少酒,挺长时间没回家了,我也不想让司机送我,我就慢慢悠悠往家走”,老爷子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