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对。”姜振彪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想,只要我们找到了妙计良策,就能很快将楚凌峰击败。”
“没错。”何明远看着姜振彪问,“姜总,你找到了吗?”
“没有。”姜振彪晃了晃脑袋,“不过,有你老何,我就不用发愁了。老何,你足智多谋,还怕会想不出好办法来。”
“别别别,别夸我,我可担当不起这等美誉。”何明远摆摆手,笑着说,“姜总年轻,脑子好使,这事还得靠你呀。”
“放心吧,老何,我会尽力而为的,不过你也得全力以赴,毕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呀。”姜振彪郑重其事地说。
“对,姜总说的对。”何明远点头道,“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你我一起挖空脑筋想办法,到时候肯定能找到妙计。”
“那是,那是。”姜振彪兴奋地说了句,接着又问,“老何,你我兴致正浓,要不要再来壶茶呀?”
“不用,不用,再喝我就得通宵不合眼了。”何明远开玩笑地说,“姜总,你可别害我。上了年纪的人,就怕睡不着觉呀。”
“行,那就喝到这吧。”姜振彪呵呵一笑,“这客我请了。”
“这,这……这怎么行呢,说好我请姜总你的。”何明远说。
“老何,你要请我,我这张脸就不知往哪儿搁了。”姜振彪故作难为情地说,“好了,老何,这事你就不要再跟我争了。”
“好好好,姜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明远呵呵一笑,“改天我请你喝酒,姜总,到时候你可得赏脸哟。”
“长辈相请,晚辈自然是欣然前往了。”姜振彪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耽搁你休息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我带车来了。”何明远打趣道,“虽说现在不是总经理了,但车子还是有的,不必麻烦姜总你了,呵呵!”
说着,何明远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同姜振彪一道往楼下走去。
几天过后,孙安国进华盛集团的消息就传到了楚凌峰的耳朵里,这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一点也不感到惊诧,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然而,朱晓旭却感到有些不安,不无忧虑地说:
“孙安国进了华盛集团,对我来说,的确不是件好事呀。”
“看上去你有点紧张和担忧哦。”楚凌峰用戏谑的腔调说句。
“呃,楚总,你怎么这么轻松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朱晓旭诧异地盯着楚凌峰说,“孙安国对志业集团没影响吗?”
“孙安国已经辞职了,他去哪儿高就,这是他的自由。”楚凌峰风轻云淡般说,“就算他去了华盛集团,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如果他去别的公司,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可他偏偏去了华盛集团,这就不能不让我担忧呀。”朱晓旭微微蹙起黛眉说。
“你担忧什么呢?”楚凌峰不假思索地问。
“楚总,难道你真的没识破这背后的阴谋吗?”朱晓旭反问。
“什么阴谋?”楚凌峰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楚总,你也清楚孙安国是何明远的人,可以说是何明远的死忠,他去华盛集团,就是替何明远办事的。”朱晓旭神情严肃地说,“表面上看何明远很老实,其实暗地里他仍在谋划如何联手姜振彪对付你,最终实现夺取你这个董事长位置的野心。”
“没你说得这么邪乎吧!”楚凌峰不信的摇了摇头。
“楚总,你是装假,还是真不明白呀?”朱晓旭睁大眼睛瞅着楚凌峰问,“这明摆着的事儿,你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楚凌峰见朱晓旭这么认真,这么严肃,的确是在谈一个重大的问题,就立马一欠身正襟危坐起来,神情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他没有即刻回答朱晓旭,而是沉默地呷了口茶,才说道:
“没错,这确实是件明摆着的事儿,而且是何明远的主意。”
“嗬,原来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呀。”朱晓旭俏脸上掠过丝笑,“好,现在你清醒过来了,那就该跟我认真谈谈这事吧。”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不能把孙安国从华盛集团揪回来,也不可以惊动何明远,毕竟手里没有证据。”楚凌峰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然后从容应对。”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明远、孙安国联手姜华盛父子,向我们发动进攻了,甚至可以说是坐以待毙。”朱晓旭绷着张脸说,“可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做,被动应付不是最佳选择,主动出击方能在较量中占据上风,更容易打败对手。”
“恰恰相反,我认为后发制人,更能给对手致命一击致,尤其是现在这种形势。”楚凌峰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因为这样,我不赞成先发制人,现在我们静观其变,寻找最佳的反击时机。”
“楚总,你不觉得这样做会让别人笑话你吗?”朱晓旭问。
“你的意思是说,别人会骂我缩头乌龟对吧?”楚凌峰反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朱晓旭答道,“如果你明知对手在出招对付你,就是不敢出手跟他较量,这不是缩头乌龟又是什么?所以说,就算别人笑话你,甚至是骂你,你也无话可说。”
“较量的最终目的是击败对手,而不是逞一时之快,所以现在我们应该要沉得住气,冷静应对。”楚凌峰严肃认真地说,“这是我的决定,是董事长的决定,朱董秘,你必须照我的意思办,切不可节外生枝。如果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听到没有!”
“干嘛这么冷脸相向,我这样做不也是为你好?”朱晓旭受了委屈似的,撅起小嘴道,“好了,以后我什么也不说,行了吧。”
“不行。”楚凌峰笑着说,“朱晓旭,你可是公司的董秘,是我的好朋友,理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才称职,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