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都市之纵横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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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铩羽而归

“你这句话真是让我太感动了,感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呀。”姜振彪做出副感激万分的样子,伸手拍拍孙安国的肩膀,“老哥,你这么重情重义,我也不会亏待你的。等你出来了,我就向董事会推荐你做营销部经理,充分发挥你的聪明才智。”

“谢谢姜总的好意,可我担心自己能力有限,挑不起这副重担,到时候辜负了姜总你的期望啊。”孙安国假惺惺地推辞。

“谦虚了,孙经理,你的能力怎么样,我是非常清楚的。”姜振彪笑着说,“之前你在志业集团也做过这方面的工作,干得挺不错的,只是楚凌峰不怎么赏识你,才没有得到重用的机会。”

“别说了,姜总,提起这事来我就生气。”孙安国愤愤不平地说,“我替志业集团卖了快十年的命,不管做什么事,都竭尽全力去做,而且也做出了成绩来,可最终还是没有被重用。”

“说真的,我得感谢楚凌峰,要不就得不到你这个人才了。”姜振彪笑呵呵地说,“放心吧,孙经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充分施展自己才能的舞台,让你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一切。”

“谢谢,姜总,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孙安国感激涕零地说。

“客气了,孙经理。”姜振彪一脸真诚地说,“要说谢谢的话,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呀。你担任营销部经理,就得为公司做更多的事,就会更加辛苦了,所以我得代表公司感谢你啊。”

“不敢当,不敢当。”孙安国满面堆笑地说,“姜总,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为公司做出更大的贡献,我应该感激你。”

“这么说,孙经理,你已经接受我的举荐了?”姜振彪问。

“姜总都这么说了,我要不接受,那也就太不识抬举了。”孙安国谦恭地说,“只是我能力有限,水平不高,到时候还请姜总你多多指教,好让我把工作做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没问题。”姜振彪爽快地说,“孙经理,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尽量帮助你的。”

“谢谢,姜总,太谢谢你了。”孙安国感激地说,“我想,有姜总你的帮助,我应该可以出色完成所有的工作任务。”

“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也就放心了。”姜振彪满意地笑道,“孙经理,以后我们要齐心协力,共同把所有工作做好。”

“是,姜总,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把工作做好,争取最好的成绩,以不辜负姜总你对我的期望。”孙安国信誓旦旦地说。

“好,这样就好。”姜振彪高兴地说了句,沉默了下又说,“现在我们不光要一起干好工作,还要一起想办法对付楚凌峰。”

“姜总,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对付楚凌峰?”孙安国问。

“还没有想好。”姜振彪沉声说道,“其实,我已经想好的对策,只是我爸不允许我这么做。这次我爸也不允许,只是我偷偷地干,没想到失手了,让我爸狠狠责备了顿,唉!”

“既然董事长不让你干,那就不要干了,省得到时候又受到责备。”孙安国劝慰似的说,“其实,对付楚凌峰不用急,慢慢想出好办法来,然后一招就将他彻底打败,把志业集团夺过来。”

“话是这么说,可我担心楚凌峰利用这个机会发展志业集团,不断增强实力。等他的实力超过了我们华盛集团,到时候要对付他就更难了。”姜振彪皱着眉头说,“我的想法是,趁他现在实力还不强时将他打败,夺了志业集团,这样我们就会变得更强大。”

“嗯,姜总想得对。”孙安国不解地说,“这么好的计谋,董事长怎么会同意呢?说真的,我实在想不通。”

“我爸为从谨慎,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姜振彪说,“可商场上哪有这么多绝对的把握,冒险总是难免的。”

“对,姜总说得对。”孙安国附和道,“商场如战场,一定要有一点冒险精神。要不姜总,你再好好劝劝董事长,让他同意。”

“没用了,我爸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姜振彪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凌峰一天天变得强大。唉,这真是件无可奈何的事呀,我心里挺难受的。”

“既然是这样,那姜总就不要难受了。”孙安国安慰道,“我想,就算楚凌峰不断地发展志业集团,实力也超不过华盛集团,所以姜总你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就算志业集团和华盛集团旗鼓相当,他也斗不过姜总你,因为他的能力在姜总之下。”

“你真这么认为?”姜振彪脸上掠过丝笑,盯着孙安国问。

“真的,姜总,我说的可是实话。”孙安国一脸认真地答道。

“孙经理,我知道你是在恭维我。”姜振彪摇头笑了笑,“你在楚凌峰身边呆过,应该很了解他,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强。”

“没错,楚凌峰能力的确很强,不过进公司时间没姜总你长,经验也没姜总你丰富,真斗起来,他很难赢你呢。”孙安国说。

“可事实上他已经赢过我好几次了。”姜振彪笑中带涩地说。

“那只是小胜,而不是决定性的,所以姜总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孙安国笑着说,“姜总,我相信你在跟他决战的时候,一定能够胜他,而且还是大胜,到时就可以把志业集团夺过来了。”

“谢谢你的鼓励。”姜振彪故作诚恳地说,“我知道要打败楚凌峰,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还需要大家的帮助。”

“姜总,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吱一声,我一定尽力而为,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孙安国信誓旦旦地说。

“好,老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姜振彪拍拍孙安国的肩,笑眯眯地说,“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讲义气,谁帮过我,我就一定不会亏待他,至于老哥你,就更是这样了。”

“我知道姜总讲义气,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孙安国郑重其事地说,“不过,我愿意替姜总办事,并不是想得到什么,而是为了报答姜总对我的知遇之恩。真的,姜总,我说的是心里话。”

姜振彪了解孙安国,知道他言不由衷,但还是笑着说:

“知道,老哥,我相信你的话。你不求回报,但我不能知恩不报。你帮我忙,那我就得给你相应的回报,要不就对不住你了。”

“这……”孙安国嘿嘿一笑,“姜总,你也太客气了。”

“这不是客气,是义气。”姜振彪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我要不给帮助过我的人回报,那我就是个不义气的人了,谁还会跟着我干呢。别说我那帮兄弟,就是你老哥也未必会这么做呀。”

“姜总,别人怎么样我知道,不过我会不计回报地替你办事,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孙安国先是一愣,紧接着就表态。

“老哥,你这话真是太让我感动了。”姜振彪装模作样地说,“有了老哥你这句话,以后想请你帮忙,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姜总,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了。”孙安国郑重其事地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力而为,真的。”

“好,老哥,先在这谢谢你了。”姜振彪呵呵一笑,接着又补充句,“放心,老哥,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姜总,你这就见外了吧。”孙安国心头一喜,笑着说。

姜振彪看到孙安国脸上的喜色,就知道他有多么想得到自己的好处,不禁在心里鄙薄了他一回,却假装真诚地说:

“是呀,你我情同手足,哪能见外呢。”

正说着,一名身材魁梧、表情严肃的警官走了进来,声音洪亮地提醒句时间到了。姜振彪听了,就赶紧起身道:

“本想再跟你多聊几句,可警官有令,我也就只好走了。”

“姜总,谢谢你来看我。”孙安国跟着起身,不无遗憾地说,“真想再跟姜总你好好聊一阵子,可现在只能打住了。”

“没关系,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兄弟俩好好聊一聊。”姜振彪笑着说,“老哥,等你出来那天,我一定开车来接你,然后我们兄弟俩上酒吧喝酒,聊个通宵达旦。”

“好好好,姜总,那就先在这谢谢你了。”孙安国高兴地说。

“走了,老哥。”姜振彪扬声说句,“过几天,我们再聊。”

“好走,姜总。”孙安国应声,“请原谅我不能送你。”

姜振彪伸手轻轻拍了拍孙安国,算是安慰他吧。道了声别,他就转身朝门口走过去。快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瞧了瞧孙安国。

再次败在楚凌峰手下,姜振彪是又羞又恼,一心就想报复,可由于父亲不允许他利用资本动作来攻击志业集团,他也就无计可施了,只能窝着股火苦苦等待机会了。

一个月过后,机会就出现了,这令姜振彪欣喜不已,长长地吁了口气,好像要把淤积在胸间的闷气统统吐出去。姜振彪当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项目抢到手,狠狠打击下楚凌峰,以雪前番之耻。因此,他一获得这消息,就立马去了利得集团。

这个项目不算很大,但也不小,若价码适中的话,可赢得五百万。当然,更重要的是,姜振彪要利用这个机会来打击楚凌峰,挽留面子。对他来说,现在面子比赚钱更重要。

姜振彪自以为给出的价码完全可以打动王董事长,谁知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兴趣和热忱,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这令他感到失望,忍不住就在心里骂了句贪婪的老女人。

骂归骂,姜振彪脸上还是挂着笑,语气温和地说:

“王董,我们华盛集团可是诚心诚意要跟你们利得集团合作的,所以也希望王董你能拿出诚意来,这样一切都要谈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诚意不够呀?”王董事长笑着问。

“没,没有,王董你误会了。”姜振彪打着哈哈说,“我知道王董是诚心想跟我们华盛集团合作的,所以我们才开出这么高的价码。我想,除了我们华盛集团,应该不会有别人开这么高的价。”

“也许是吧。”王董事长执杯抿了口茶,微笑地说,“姜总,你们的诚意我表示感谢,不过这合作的事我们还得好好考虑。”

“王董,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价位低了?”姜振彪笑着问。

“这个就难说了,所谓货比三家嘛。”王董事长答道,“姜总,我们都是生意人,都喜欢赚更多的钱,做对公司最有利的选择。”

“没错。”姜振彪点了点头,“如果王董真这么想,那就应该选择与我们华盛集团合作,因为我们可以让你利益最大化。”

“我希望是这样。”王董事长笑眯眯地说,“不过,在没有比较之前,我还没有这个把握,所以现在还没有给你答复。”

“尽管如此,但我认为没有哪家公司愿意给出更高的价码了。”姜振彪颇为自负地说,“因为他们的实力都不如我们华盛集团,也因为他们的诚意都不如我们华盛集团。别误会,王董,我这不是自吹自擂,而是说心里话,是大实话。”

王董事长不说话,只那么瞅着姜振彪微微笑了笑。

“王董,你不相信我,对吧?”姜振彪问。

“没有,姜总,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王董事长微微摇了摇头,含笑着说,“至于其中原因,我想你是应该很清楚的。”

“你是想等别家公司来跟我们华盛集团竞争,对吧?”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王董事长毫不掩饰地说,“既然我把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你应该可以不用再说什么了吧。”

“好,王董,那我就不说了。”姜振彪心里有点不痛快,但还是面带笑容地说,“不过,我还是要向你强调句,我们华盛集团是真心诚意要跟贵公司合作,希望王董你能接受我们的诚意。”

“姜总,谢谢你对我们利得集团的厚爱,我也非常期待与贵公司合作。”王董事长客套了句,“姜总,这事就先聊到这吧。”

“好,我知道王董忙,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搅了。”姜振彪客气地说,“王董,我先告辞了。过两天,我会再来跟你谈的。”

把话说完,姜振彪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门口走过去。

铩羽而归,这让姜振彪心里挺不好受的,可谓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了。一回到公司,他就一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会儿,姜华盛正跟别人通话,见姜振彪进来了,只拿眼睛瞧了瞧,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姜振彪也就只好把快到嘴边的话咽回肚里,冲父亲笑了笑,然后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约莫五分钟过后,姜华盛才挂断了电话,转眼看向儿子。他看到儿子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却还是问道:

“彪儿,你跟王董谈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王董没有答应跟我们签约。”姜振彪答道。

“你也太心急了吧,哪有第一回合就能把约签了的。”姜华盛呵呵一笑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王董事长了。”

“爸,这我知道,可我们的条件真的很合理呀。”姜振彪一脸认真地说,“王董不愿意接受,这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那是因为你自以为是。”姜华盛敛去笑,神色严肃地说,“彪儿,之前我就提醒过你,这个价位是打动不了王董的,这倒不是我们的价位低了,而是她想得到更丰厚的利润。”

“爸,你觉得楚凌峰会给比我们更高的价码吗?”姜振彪问。

“应该会的,因为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打压我们的机会。”姜华盛神情凝重地说,“上次那个大项目让他抢了去,要是这个项目也拿不下来,那对我们公司的影响会不小啊。”

“是,爸说的对。”姜振彪郑重地点了点头,口气坚定地说,“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这个项目。”

“不惜一切代价?”姜华盛眉头微微一动,盯着儿子说,“你的意思是不是即使亏本也有拿下这个项目?”

“如果真被逼得这个地步,那也只能这么做了。”姜振彪说。

“彪儿,你应该了解爸,知道爸不喜欢做亏本生意。”姜华盛一脸严肃地说,“我们争取项目的目的是赚钱,不是亏本。你会说这是为公司长远的发展着想,是一种深谋远虑。可爸不这么认为,每一次亏本都对公司实力的损伤,次数越多,损伤就越大,最终会拖垮整个公司,甚至是直接把公司埋葬了。”

“这么说,爸是不愿意再这么做了?”姜振彪明知故问。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就不要再这么问了。”姜华盛沉声说道,“彪儿,爸再强调一句,亏本生意绝对不能做。”

“其实,我也不想做亏本生意,可也不想眼睁睁让楚凌峰拿走这个项目。”姜振彪说,“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这么做。”

“你的心思爸明白,你是不想再输给楚凌峰,不想丢面子。”姜华盛换了口气说,“彪儿,爸能理解你,但生意总归是生意,目的就是为了赚钱,至于眼睁睁看着亏本,那是再蠢也不过了。”

“爸说的也是。”姜振彪沉默了下说,“爸,刚才我作的是最坏的打算。我会努力签下这个合同,而且要尽量赚更多的钱。”

“好,那你就加倍努力吧。”姜振彪鼓励道,“彪儿,你是个很优秀的谈判人才,爸相信你能够在互利互惠的基础上拿下这个项目。你要能做到这一点,那爸一定会好好奖赏你。”

“谢谢爸的鼓励,不过这奖赏就算了,我才不在乎呢。”姜振彪故作淡定地说,“我最在乎的是,能够替爸多分担些。”

“你有这份心,爸很高兴。”姜华盛欣慰地笑道,“尽管有时候你也会出问题,做了让爸不高兴的事,但总得来说你已经替爸分担了不少,帮助爸打理公司,同时让公司牢牢掌控在我们姜家手中。”顿了顿又郑重其事地说,“彪儿,你是爸精心培养的接班人,希望你以后能够更加努力工作和学习,不断地进步。”

“是,爸,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姜振彪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要努力工作,争取替爸分担更多些,这样就好让爸轻松些了。同时我也希望爸能够多多指教,好让我不断地进步。”

“行,你有这颗上进心,爸就放心了。”姜华盛满意地笑了笑,“好,彪儿,就聊到这吧,爸还有事要到出去一趟。”

“爸,要不要我陪你去?”姜振彪跟着父亲起身,一边问句。

“不用了,彪儿,忙你的去吧。”姜华盛温和地说,“对了,晚上有个应酬,到时候你跟爸一块去。爸年纪大了,酒量不行了,到时你替爸分担些。不过,你也不要喝太多酒,毕竟过量伤身。”

“是,爸,我有分寸的。”姜振彪陪着父亲边往外走边说。

回到办公室,姜振彪就泡了杯茶,靠在沙发上慢慢啜饮起来,一边回味着刚才父亲说过的话。他知道父亲是不会为了得到这个项目而亏本的。这也就是说,他想打败楚凌峰,就不能一味跟他打价格战了,必须想别的办法来跟他斗。他想,楚凌峰也不会做亏本生意,应该会把承包价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只要自己超出他的心里价,就可以拿到这个项目了。

问题就在于,楚凌峰的心理价位到底是多少。尽管姜振彪能掐会算,但也无法算到这一层,因为楚凌峰是个不可捉摸的家伙,还有王董事长这个老女人的心态,没准就算志业集团给出的价位比他低,她也会跟志业集团合作的,这种先例又不是没有。

正在沉思默想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姜振彪猛地从沉思状态中惊醒过来,他挺了挺身子,敞开喉咙叫了声请进。

话音刚落,门就被缓缓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何明远。他瞧见姜振彪坐在沙发上,就笑呵呵招呼了声,朝他走过去。

姜振彪心情不怎么样,但见到了何明远还是露出了笑容,热情地招呼他。何明远道了声谢,便在姜振彪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他接过姜振彪递来的烟,就着跳动着火焰的打火机点着烟吸了口。

何明远先是跟姜振彪闲聊了一番,然后就问起那个项目的事。他揣测姜振彪应该没有得到想要得到的结果,却故意说句:

“姜总,这一趟应该是马到成功了吧。”

“你看我这样子像吗?”姜振彪皱着眉头,叹口气说,“要是这像你说的这样,那这会儿我应该是心情舒畅,谈笑风生了。”

“这么说,姜总,你没有跟王董谈成喽?”何明远问。

“没有。”姜振彪简短地答了句,“说真的,我挺不好受的。”

“别这样,姜总,这才第一个回合哪。”何明远安慰似的说,“只是让我不明白,我们公司给出的价位挺不错,利得集团怎么就不动心呢?姜总,王董提出什么条件了没有。”

“没有,王董什么也没说,只说要好好考虑考虑一下再作答复。”姜振彪吐了个烟圈说,“真不明白这老女人在想什么。”

“王董在等志业集团那边的反应哪。”何明远似笑非笑地说,“王董是个精明的女人,深知谈判三昧,楚凌峰一报价,我们公司就得提高价码,这样她就可以从中渔利了。志业集团同我们公司竞争,不断地提高价码,这样利得集团就可获取更高的利润。”

“对,你说的没错,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姜振彪点头道,“其实我也明白这一点,只是觉得我们公司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王董应该跟我们合作,而不是借楚凌峰来逼我们提高价码,获取额外的利润。她这样做,确实是贪了点。”

“就算是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逐利是商人的本性嘛。”何明远有板有眼地说,“如果这事搁到姜总头上,你也会这么做的,既然可以通过正当的方式获取更高的利润,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姜振彪不好说什么,就沉默地吸了口烟。

“其实,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来应付楚凌峰这家伙了。”姜振彪呷了口茶,若有所思地说,“虽然现在楚凌峰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我相他一定会跟我们争到底的,因此他便会跟我们打价格战,不断地抬高承包金。”

“这是肯定的。”何明远不假思索地说,“有人认为志业集团现在搞转型,会把全部的资金投入到软件开发方面,而不会全力跟我们争基建项目,所以只要我们把价位抬高到一定的高度,楚凌峰就会放弃。当然,这种看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楚凌峰一定会跟我们竞争到底,一定会利用每一个机会打压我们华盛集团,其目的就是不断地消弱我们公司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