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廋金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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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蒙混过关(2)

她早就知道,母亲一直靠着和不同的男人搭讪来过生活。只是她从来没有亲眼看到她母亲如此不堪的一面。她把自己生下来,也不过是和那个男人风流过后的意外。她真愿意她没有来到这个世间。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当时为什么要把她带到世间。

即便是她母亲给自己找了一个亚洲的日本男人当长期饭票,她原本可以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只不过依然用她自己的身体换取一段相对安稳的生活,可这要比她到处卖弄风骚要强得多。然而她还是从来没有结束那种早已习惯了的放荡不羁的生活。这个男人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即使这个男人给她提供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生活,她可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己要守身如玉的男人。她离不开男人,也忍受不了寂寞。母亲这样不自重,终于让她再也难以忍受。

她想到同学嘲笑她是个搞不清楚父亲的孩子。是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她一直跟着母亲姓。自从她知道了她的身世之后,她就没有再问过她母亲这个问题。她很清楚,她母亲自己应该都不知道她到底是那一个男人跟她一夜风流之后才有了她的。她愤怒地冲了过去,用她还不算有力的手,推倒了那个醉汉,同时也把她母亲推到了一边。她母亲额头上的血痕还在,这一次倒地之后,又开始流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她母亲推下去的时候,感觉她母亲摔出了很长一段的距离。也许是内心里的悲愤,让她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都发泄在了她母亲身上。

那个醉汉也被她推了很远一段距离,还撞到了一个回廊的石柱上面。她看到那个人头上也开始流血,这让那个醉汉一下子彻底惊醒了过来。他穷凶极恶地看着她,几乎就要把她给吃掉一样。她不光破坏了这个男人的好事,还袭击了他,这个男人愤怒到了极点。

她看到那个男人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抓住她廋弱的胳膊,三拳两脚,就把她给打趴下了。她感觉到身体像是遭受到了无情的重击,疼痛到了极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里却有一种快意感。她母亲见男人还要对她动手,就开始央求他。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听,又开始冲她发动了一轮攻击。

她的身体遭受了一阵阵攻击,她却一点都不服输。这个男人的拳头就跟重锤一样敲击着她廋弱的身体,她咬紧牙关,没有喊出来一声。等这个男人停下来之后,她抬头吐出一口血水,用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看着这个男人,还有她的母亲。她母亲不想让她再遭受男人的攻击,不停地请求那个男人放过她,并告诉他,这是她的女儿。

男人知道了这个女孩子为什么突然发疯似的攻击他了,原来她是看不惯他跟她的母亲在一起风流。他看到这个女孩已经被他打得起不了身了,他不打算再对她拳脚相向了。但是他接下来干了更加可恶的事情。他冷笑着看了一下她,又向着她母亲指了一下,你不是不愿意看到我跟你母亲风流吗?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母亲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我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你母亲的下流模样。她可是远近闻名的风骚货,我们都喜欢拿她来排解寂寞。我看你将来也不是什么好货,八成跟她是一路货色。他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母亲拉了过来,扒光了她的衣服,折磨了一番。这个男人毫不顾忌她母亲的反抗。不知道为什么,她当时心里没有一丝的伤感,对眼前这个受男人欺凌的女人,她一点都没有怜悯,她觉得她活该如此,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在地上躺了好长时间,中间有人经过的时候,看到她躺在地上,就跟被人袭击了一样,也不敢贸然过来。另外有人见到她母亲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也没有人敢过来帮忙。他们在那儿躺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上的痛疼已经有些麻木了。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女人爬了起来,然后穿上了被那个男人撕掉的衣服。那些衣服被撕掉了不少地方,她母亲的身体有很多地方都裸露了出来。她看起来更加憎恶。

这个女人不顾她的冷漠,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她和在她眼里已经污浊不堪的女人一起回了家,看着女人对她嘘寒问暖起来,她冷笑着回应她,想到她的种种作为,顿时愤怒无比,并开始和她大吵起来。她甚至骂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让男人随意玩弄的破烂货色。这是她压抑在心底的话,她终于说了出来。她就是这么想的,眼前这个带给她耻辱的女人,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包养了起来,她大可收敛一些,不再外面跟男人厮混。可她还那么不知羞耻,到处跟男人厮混。就在刚才不久,她们大吵之后,她转眼间就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的,喝的醉醺醺的跟一个醉酒的男人在外面亲热起来。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这样不知廉耻,她也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的嘲讽和咒骂,她也不会这么被人轻视,让人说成是一个不知道父亲的野种。不错,这个女人是带给了她生命,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石室,但是对于她来说,这同样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她身上所有的不幸,归根究底,这个女人才是罪魁祸首。她觉得她母亲比那个她永远也不知道的父亲更可恨。她多么希望这个女人突然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她宁愿做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要一个没有羞耻心的母亲。

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彻底从这里消失,她再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女人了。她的身体虽然痛得不行,可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家门,让自己和这个女人彻底划清界限。实际上,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家,她没有在这里感到家的一丝温暖。这里只不过是那个好色的日本男人给她母亲提供的一个安乐窝,这里是用来给他们两个人享乐用的,她打心眼里厌恶这个地方,就跟憎恨她的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