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不要谢我,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是我的错,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好不好,就让过去的一切灰飞烟灭吧,瑶瑶,真的,我们一家人,现在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过去的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在想起了好不好,为了团团,我们也要随时开开心心的,不对吗?”
看着顾夕瑶眼中突然涌出来的泪水,容白瞬间心痛了,看见顾夕瑶那突然黯然神伤的表情,容白知道,顾夕瑶是又想起来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容白自己难过没有关系,想起那些事情心里别扭没事儿,但是容白不希望,顾夕瑶在因为当年的事情而难过,而暗自神伤了,当年的事情,容白觉得自己已经够对不起顾夕瑶了,现在到了可以弥补的时候,容白真的不想再因为那些事,看到顾夕瑶不好受了。
“容白,我没有想那些事情,我是太高兴了,老天待我不薄,老天将我的团团送回到了我的身边……”
“瑶瑶,团团一直在你身边,团团一直是你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没有人有权利将团团从你身边抢走,不管何时何地,团团的母亲只有你一个人。”
说罢,容白上前紧紧的抱住了顾夕瑶,双臂很用力将顾夕瑶拥在了自己的怀中,仿佛要将顾夕瑶心中的痛,心中的伤,全都传到自己的身上,所有的痛苦都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来独自忍受……
未来的几天,一家三口过得很是欢乐。
容白的父母,容浩伟和章美英也都知晓了团团和顾夕瑶相认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他们一句言论都没有发表,毕竟之前,他们两个人已经答应容白,再也不去干涉容白的私生活,容白感情上的事情。
其实容浩伟和章美英早就该这样了,自从他们放手容白所有的事情以后,生活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老两口开始了漫无边际的旅游生活,每到一个国家,都会拍照片给容白他们看,每次开视频看团团的时候,也会零零星星的跟顾夕瑶说两句话,虽然说不上关系有多么的近,多么的亲切,但现在,至少没有像以前那样,针对顾夕瑶了。
自从容浩伟和章美英出国旅游之后,团团就开始跟着顾夕瑶和容白生活,一家三口的生活,过得好不自在。
容白每天像往常一样,上着班,晚上下班回家,偶尔会有应酬,顾夕瑶就负责在家带着团团,每天逛街,带团团去游乐场,看着一天比一天开心快乐的顾夕瑶和团团,容白越发觉得心安,至少自己已经找到方法来弥补这几年来,对顾夕瑶的亏欠了。
容白做梦也没有想到,幸福的一天来临的会这么快,但目前的日子过于平静,总觉得是一场大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日子平淡了许久,突如其来的一件商业上的大事,打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宁静。
“总裁,对于今晚商业宴会的事情,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此时,容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内,助理正抱着一大摞文件,站在办公桌前,跟容白商量着什么事情,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是严肃凝重。
“准备的应该差不多了,这次来的可是过来的商业巨头,来帝都举办这种宴会,想必应该是打定主意和帝都这边的企业合作了,要抓住一切机会,和他们的管理人员谈谈,这笔生意做成了,可是一桩大买卖。”
容白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原来,容白和助理口中说的宴会,宴会中的商业巨头,宴会的主角,是国外超级财团,布莱斯财团,来中国寻找投资的项目,这么一个巨大的商业财团举办的宴会,所有做生意的伙伴儿,都削尖了脑袋挤进这场宴会,为的就是能得到布莱斯财团的青睐,如果真的得到了这家财团的青睐,投资,那这家公司从此就飞黄腾达了。
这么一场上流社会的,商业性的酒会,去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少不了带着一个女伴儿,而容白,早就为这场宴会准备了起来。
早在半个月前,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容白便请巴黎的设计师,为顾夕瑶量身定做了一身礼物,请的意大利的著名珠宝设计师,为这套礼服,定制了一套专属顾夕瑶的珠宝。
酒会就在今晚,礼服和珠宝,送到容白的家中已经有两天了,但顾夕瑶一直迟迟没有穿上身,容白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顾夕瑶穿上那一身礼物的样子了。
距离下班还有很久的时间,因为今晚有重要的宴会,容白带着助理早早的就离开了公司,助理去到举办宴会的酒店,打探前路,而容白则是回家接上顾夕瑶,前去参加宴会。
而此时,宋氏集团内。
“宋敏峰,今晚这场酒会,你打算怎么做?容白那个人,肯定会在今晚抢尽风头,吸引到布莱斯财团来中国谈合作的这个负责人的注意力,你现在有什么计划,能让容白这次得不到这个合作,从而想办法,让我们得到这次合作的机会?”
黄娜娜坐在宋敏峰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本正经的问着宋敏峰。
这次布莱斯财团来中国谈合作,让很多集团的老总虎视眈眈,包括和容白为死对头的宋氏集团和黄氏集团。
“现在还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平常你的馊主意不是挺多的吗,跟容白没离婚那会儿,把顾夕瑶那个女人耍成那样,现在自然有办法去对付容白吧!”
“有是有,但现在还是不说了,我也没想周全呢,宋总要是没有办法,那我就按我的这个计划来了,到时候,还希望宋总能看我的眼色行事。”
“行,那就按你想出来的法子来办,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跟我说就行,只要能帮到的,我就一定会帮!这次如果能一句搞垮容氏集团,搞垮容白那个臭小子,那我们两个集团,以后一旦合作起来,那在帝都,在中国,恐怕是没有集团能与我们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