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阳寻其还想说话,但是苏荷已经转身离开了,苏荷走向御子辰的地方,伸手轻轻的挽上他的手臂,两个人相视一笑的画面,刺疼欧阳寻其的眼睛。
苏荷,你等着,我总有办法可以把你赶走的,御子辰只能是我欧阳寻其的男人。
“寻其。”王世成走到她的身边。
欧阳寻其转身:“舅舅。”
“寻其啊,我已经问过御子辰的意思了,他对你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舅舅知道你好强,但是感情的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还是放弃吧。”王世成叹了口气说道。
“不,舅舅,我会得到他的,我保证……”
宴会结束。
刚进车里,苏荷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目光空洞的看着外面,不去看旁边的男人一眼。
御子辰发动车子离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很尴尬,她感觉到坐位下有什么东西,伸手摸去,是圆柱形的,拿出来一看,是一支女人的口红。
苏荷的秀眉微瞥,把那只口红放到挡风玻璃前面,头扭到窗边不说话。
“苏荷,我们谈谈。”是御子辰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从来不曾向任何人低头过,只是在苏荷的面前,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人前我们是恩爱的夫妻,人后我们只做陌生人,对了,我明天准备回A市了,你的游戏也该结束了。”苏荷说这话的时候,总感觉眼角酸酸的。
车里的空气温度降到零点:“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一切是游戏?”他问。
“是啊,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一场游戏而已,我玩够了,可以结束了。”苏荷想,失去了并不可怕,至少她不能丢了尊严。
“苏荷,你再说一遍。”他猛踩一脚刹车,车子猛然停住,苏荷由于惯性向前倾倒,在措手不及的时候被御子辰握住手一扯,整个人再次倒向身后去,他欺身压了过去,整个人散发着火药味。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苏荷一惊,想要把手抽出来,却敌不过男女力量的悬殊。
“我再告诉你一遍,苏荷,我御子辰爱上你了,这不是一时兴起,不管什么时候,不要随随便便怀疑我的感情,这是我的底线。”御子辰欺压着她靠在椅子上,语气听的出来,他处在爆发的边缘。
苏荷却不畏惧:“你爱我?我的爱是送我一条和欧阳寻其一样的礼服?你就那么喜欢看我出丑的样子?你的爱就是在说爱我的时候让别的女人……”怀上你的孩子,苏荷顿了顿,这话她说不出口。
“还有,那是什么?”苏荷指着刚刚从座位上捡到的口红问道:“御子辰,你这么博大的爱,我根本就不稀罕。”
御子辰的眸底迸射出火光,手上的力度加重,苏荷的手被捏的疼的她闷哼了一声,她越发的觉得委屈:“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女人,你在找死。”御子辰的俊脸凑到她的面前,冰冷的可怕,苏荷差点就举手投降坦白从宽了,但是想起那些事情,心里也是寒了个透,她咬牙倔强的看着御子辰。
气氛越发的冷,谁也不愿意让认输。
直到他的电话铃声响起,苏荷以为自己要解脱的,御子辰抡起拳头砸向她,她被吓的闭上了眼睛,听见了耳边的座椅发出巨响,蓦的睁开眼的时候,御子辰已经坐回驾驶座:“喂……”
他接完电话时,车上已经没有了苏荷的身影。
苏荷下车,准备自己打车回去收拾行李,别的女人坐过的车,她不想坐。
“上车。”身后传来御子辰的声音,苏荷的身子顿了顿,继续往前走,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轰隆隆”的雷响过后,下起了雨,本来刚刚还好好的天气,这是连老天都在和她作对吗?
苏荷的心越来越委屈,她以为这是遇见了真爱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早早的守住自己的心的好,以后不要那么傻了,苏荷。
御子辰见那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跑过苏荷的身边的,溅起的水洒了苏荷一身。
苏荷走着,哭着,忽然一阵眩晕,晕了过去,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声影,还没有来得及看见模样,就失去了知觉。
……
A市。
“苏荷,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喊着她的名字,苏荷疑惑,她这是在做梦吗?
紧接着,身体被摇晃了一下:“苏荷。”一只手伸到她的额头摸了一下:“早就退烧了呀,怎么还不醒。”是夏语柔的声音。
苏荷睁开眼,看夏语柔正坐在她的身边,眼神里都是疼爱,苏荷的心很快被融化,也只有在夏语柔这里,她才能体会一点温情了。
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的:“妈,你怎么来了?你来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这傻孩子,在说什么胡说,什么我来了,你这是在家里,不是在部队,你们已经回来了。”夏语柔看着她的反应,哭笑不得:“好了,你醒了就好,先休息一下,我给你煲了汤,一会儿让子辰给你送上来。”
夏语柔离开房间,苏荷还处在懵逼状态,她不是在大雨中晕了过去了吗?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就到了御家别墅来了。
环视四周,真的不是在做梦。
书房里。
秦楚问御子辰:“你怎么忽然就回来了?不是和你那小妻子在部队呆的好好的吗?”他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随意的翻着。
“老爷子让回来继承家产。”御子辰说的轻描淡写。
“真的假的,你原来可是对家产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不需要继承御家的家产,光你自己名下的那些财产就够你吃十辈子的了。”秦楚不以为然,很显然,这个理由不成立。
“我在部队遇见了杀手,家贼不打压,总是不安分,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伤及无辜了。”御子辰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了看手表。
“伤及谁?你的小妻子?子辰,看来你对你的这个小媳妇很不一样,说说你的感情。”秦楚就像发现了重大新闻似的:“之前你身边的花花草草这么多,也没有见你用正眼看过。”
“以后就她了。”御子辰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书房,留下一脸惊愕的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