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独爱玻璃鞋
696700000020

第20章 在担心着她

第21章 在担心着她

干净的病房内,营养盐水一滴一滴地正输入平舒的体内,安静地睡在病床上。

整个病房透着一阵阵微弱的药味,方业自从昨晚起一直地坐在床头上陪着平舒,看到她的脸色比刚进来的时候好了些许,他就放心了。

手,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光滑细腻,皮肤像冰肌一样,有了点红韵。

突然,电话响起,手止住了,电话上显示的是爸爸打来。

“爹地,有什么事?”方业走了出去,接通了电话问。

“业,你现在在哪里?快回来。”对方语气沉稳,带着点急切而又紧张地要求。

“爹地,我现在走不开,你可不可以现在在电话里说。”方业拒绝了,要是现在走开了,平舒醒来后,看不到一个认识的人,要是走开了怎么办?

“嘟……”对方没有说一个字,就可样挂了。

方业无奈地收起电话,爹地打来有什么事呢?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回到病房,打开电视。

屏幕上正播放着哥哥……方衡!他满足地向传谋公布着婚礼的时间,旁边的女子就是美琪,他们都在接受着采访。

“方先生,你可以抱着杨小姐,让我们拍摄一张合照?”其中一传谋要求着。

方衡点了点头,抱着美琪,而且还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以表恩爱,引起了一大群传谋的嘻笑声。

“方生,听说你跟杨小姐是奉子成婚的?有没有这回事?”另一传谋毫无讳忌地问。

方衡害羞地点了点头,“嗯,是真的。”很大方地承认了,确实有这回事。

“那有了多长时间,应该不久,对吧。”再追问着。

“嗯,一个多月吧!”方衡少有耐性地一一回答了。

“就要当爸爸了,心情如何?”记者们再次追问着。

“当然开心,那是我的骨肉。”他很自豪而又霸道地说。

“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三年前为什么又舍得让她离开,只身去外国的。”其中一个记者开玩笑的问。

气氛一下子骤降了,方衡的脸色一黑,一提起三年前,让他不禁想起那个夜晚,她在他怀中无助地哭泣,每一声的哭泣声都在震憾着他,而且还在那晚要了她,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女人。

该死,为什么最近老是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要一想起,那抹愧疚之心又在作怂,紧揪着他的心,异常地难受。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而去扼杀她的梦想的。”方衡突然提不起刚才高兴的心情,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他难受。

电视上的气氛一度上升,所有的人都在为他们俩的爱情送上一份祝福,身旁的女子应该是最幸福的吧!能有如此大度的男人爱着。

大哥羞涩的笑意,逗笑了方业,原来哥哥也有如此的一面。

方业突然听到一丝声音,转过头,看到平舒已经醒来了,咬着唇,泪,有如洪水缺提一样,她紧揪着自己的心,怎么感觉连呼吸也觉得困难?

看到这样失控的平舒,心中大骇,马上关上电视,紧张地走到她的身边,“怎么啦?我吵到你了吗?”

平舒的泪落得更狠,她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还是让他知道了。

手正在紧紧地捏着被子,双眸红肿得惊人,她怎么样也不能控制心中的酸楚之意直击着她脆弱的心。

再也忍不住地将头伏在方SIR的肩上,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痛现在才开始,他要结婚了,这就是分手的原因吗?什么三年前?三年前是因为他的女朋友离开他,他才找自己的吗?

平舒扯起了一抹笑意,呵!原来三年来自己一直只是个替身,替身!

现在,真正的女主角回来了,对于自己只能说句抱歉就离开了,这个真的是她深爱了三年的男人吗?

可是,临走的那晚又是什么?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他们最后一次还不到十天呢!自己是什么?替身也不如。

心,为什么要有心,好痛,好痛!

方业将她搂得更紧,牙,磨得咯咯作响,清楚地感受到她撕心的痛,那颗颤抖的心,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没有再作声安慰,因为他知道此时的平舒更需要的是安静与信心,并不需要安慰,越是安慰,只会让她更加地难过。

“哭吧!将心中所有的不快跟委屈全哭出来吧!”方业低沉地,用那把极富磁性的声带,鼓励着平舒,或者只有哭,才能让她内心的痛减至最低吧!

听到方业这样话,平舒内心的酸痛像缺堤般地全倾泻在方业的身上。

人心肉造,听着那声声饱受着委屈的哭泣,方业的心很痛,是谁将她伤得如此地深?

从来没有想过如此坚强的一个女孩子,会有这样的一面,每一次看到她的眸子,他都会迷恋,虽然是带着故事,却依然很清澈,清澈得让他向往。

平舒的哭声在宁静地病房中更清析,方业安静地抱着平舒,闭着眸子感受着那颗受伤地心,只有这样,才令他觉得,她真正地存在在自己怀抱内。

不知道哭了多久,平舒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睡了,在方业的怀中静下来了。

红色的管子正刺激着方业的眼,糟了,原来营养盐水滴完了,那血液正往上抽。

他轻轻地将她睡在病床上,镇定地将针头一拔。

紧按着她的针口,呼了一口气,太惊险了,他太大意了。

平舒!越来越想知道你的故事,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再伤心?让她开心起来。

“医生,医生。”方业的声音在这个安静地病房,异常清析。

一大群的护理人员跑了进来,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让方少如此地焦急。

“快帮我看一下,为什么她这么久也不醒。”方业的心悚然升起了一股恐惧,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了,十几个小时也不醒来,他刚才老是在推着她也没有反映,他害怕了,看样子还有很久一阵子要睡。

主治的医生走了过来,认真地替她检查了一番。

脸色一下子苦恼起来,望着方业:“病人的情绪是否又起伏了?”

方业点了点头,“昨晚她哭得很厉害。”

“再这样下去,不但她的胎儿不保,她也会变成植物人,永远不会醒过来。”医生的脸一下子无奈起来,“病人是因为刺激过度才会有这种倾向,更确切地说是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医生,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方业继续紧张地追问着。

“看情况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应该不断地刺激她的生存欲望。或者你想个更好的办法,医院能给她的只是护理与治疗,其它的都要靠她自己。”医生也毫无办法。

病房内的药味更加的重,维持着生命的生理盐水还在不断地滴落,望着平舒平静地脸,安静得让人心慌,他的心,在滴着血。

这些天,方业一直没有回家,嘴周长满了胡荐,整个人十分疲惫,却徒增了一份男人的成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