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要参加
平舒觉得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们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而宝宝像在为着自己快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而开心,像要努力破肚皮而出。
平时没有什么事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拿着一些文学的书在看,因为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掉。
童诺每天忙完事情,就喜欢来偷偷地看一下她,看到她脸上有些满足的笑容,心终于放下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伤心,自己的心就有一股嗜血的冲动。
她每天都很安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让时间慢慢地流走。
她没有其它女人的娇嗔,艳丽。没有其它女人的粘身,没有其它女的贪慕虚荣。
可是,在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吃人间烟火的柔美,瘦弱的身体内,竟可以承受着如此大的冤屈,坚强得让他心疼。
虽然她怀着孩子,可是浑身有着另一翻的吸引,那是一种女人天性的母爱。
每次她为着自己怀中的孩子而轻笑,满足地抚摸着这个胎儿,他的心就在为她起敬,这是一种自小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母爱,让他满身渴望着的爱。
童诺现在很想跑过去,紧紧地抱着她,永远不放开。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这样会把她吓坏的。
方业当时接受不了平舒的欺骗,一怒之下跑到他偷偷置的一个物业里住下了,那是一个岛屿,许多人买下来都是为了渡假,而方业也不知道为什么买下来。
刚好那时候心情极不好,就想起了这个地方。
刚刚的时候,他真的生不如死,他不能接受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不能接受一个深爱的女人无情地出卖。这里的环境好了,四周都是绿水清山,气温的渐渐回暖,他的心情也没有那么差。
天天起来,吃一些地道的早餐,然后就去钓鱼。
在那里将自己内心的创伤渐渐地平伏了,才发现这其中有很多的弊端。
为什么平舒谁也不说,就说那天是咪咪让她送文件,记得咪咪那次被解雇了,平舒还想了个不用裁员的方法,都是为了要保住咪咪。
在公司里,咪咪应该是她最好的同事了吧,平舒没有可能要害她,要是真的要害,也会害其它的人。
想起那天的咪咪脸上是极其的犹豫,心中明显带着隐隐,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有这样的决定呢?
平舒跟童诺不熟悉,为什么突然来了个童诺?
他的心中一闪而过的麻栗,难道是……
一下子他的心涌起了难以承受的不好预感,怎么自己这样的傻?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到,美琪跟童诺是认识的,想起那天,他看到美琪的表情,看样子他们的交情是很深。
这,应该是一早就设计好的,为什么自己想不到呢?只要静下心来,慢慢地求证就好。
要是真的那样,美琪的心计也太可怕了吧。
而恰恰相反的是,平舒也太可怜了,他真的不敢往下想,平舒没了自己会怎么样生活下去。
快速地收拾了些衣服,就往平舒住的那个家跑。
他轻轻地推开那扇门,里面漆黑一片,按了一下灯,顿时整个客厅全亮了,这里的所有的罢设都没有变,静滥得有点怕人,全屋里都散发着一阵的家具散发出来的油漆味,全然没有一丝的人气味,看样子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这个认知让方业的心无由来的害怕。
全部的家具都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进了房间里看了一下,也看不到平舒的人影,心中一沉。
平舒你在哪儿,难道走了吗?她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会到哪儿去呢?
突然发现了桌子上放置着一封满带着灰尘的信,他快速地打开来看:业,感谢上天让我认识你,在我最寂寞的时候,你给予了我好多,由小至大,没有一个人真正地关心我,理解我,本来以为你是不同于她们,后来才知道,自己或者根本是没有这个资格让你们去为我做太多的事,因为我天生如此,从小就受人遗弃,所以,让我懂得了以后应该如何去走,也让我懂得了,凡事都不应该带着一颗侥幸的心,业,当你看到这卦信的时候,代表我已经走了,不要再找我,祝你幸福。
方业一下子无力地瘫在软软地沙发上,这封信应该是在那天写的吧,里面的字迹都发黄了。
他缓缓地合上那双眼睛,原来才发现自己是如些地残忍。
这就是自己所谓的爱吗?连对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他木然地望着上方,想起了以前的她,那一颦一笑,是多么地让他向往。
平舒为什么你不跟我解释,或者你解释一下,自己就会相信,你怎么会这么的傻,那天的她是多么的无情,将所有的事情全然一力地扛上。
而自己让这些外在的屏障迷惑了自己的心智,不行,他要找她,一定要告诉她,他爱她,还如往昔一样无怨无悔地爱着她。
他起来了,找了人,静静地查一下她的资料,现在的情况。不管如何,他也要把她找出来,对也好,错也罢,自己就是觉得这些天没有了她,他的心是多么的空寂。
望着这个广阔的毕多尔湾夜境,是多么地让人向往,曾几何时,她对它的迷恋,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人类了,或者人类对她的伤害极其的深。
为何自己老是认为聪明,有时候却是这么的愚蠢,他要去找咪咪,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确实自己的想法。
很快,对方就找出了咪咪的资料了,方业根据资料的地方去找。
方业停在这个较为贫困的屋村,跟这辆限量版的豪华跑车洽洽不入,刚好咪咪就领着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蹒跚地走着。
他打开了车门,停在她们的前面,她们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来者,咪咪看到是方业,心悚然一跳,惊愕地望着他,面上的隐隐一闪而过。
她的妈妈望着咪咪,不解,这是谁?难道是追求自己女儿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内心异常兴奋。
“你们好好地聊聊,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说完她的妈妈浑身充满了力量地走着,咪咪想阻止,可是,妈妈已经走了。
时间静静地流过,咪咪矗在那,不知道要说什么?
“告诉我,那天是怎么回事?”方业首先开口,也不再拐弯抹角。
咪咪再一次犹豫了,望着方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中没有底气的说。
“平舒失踪了,就在那天起,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方业没有说其它,语气中充满无奈,因为自己也没有资格去责备她什么。
咪咪的心再一次地为她跳动,一颗愧疚的心正在颤动,她知道那一次自己的出卖将平舒打进了谷底。
想起了平舒当时那种无奈与痛苦,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向外流。
五月的风很和煦,可是咪咪却毫不觉得,只要想起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坏的女人,自私自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