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回客栈。”
“那落府的事情怎么办?其实,我就想一个人,不想去落府,我不在乎荣华富贵,就想安静,安静就好。”
可却要少了那个叫做拜幽硫兮的男子,她不知如何开口。
“柔荑不用多想,你不喜欢就不去,你喜欢什么,硫兮给你,你只管留在硫兮身旁便好,任由你闹,你不喜欢雨召,硫兮也可以把雨召送与你手中玩。”
拜幽硫兮清冷的声音依旧带着认真,对她,永远是认真。
“啊?雨召送给我玩?”好夸张!
“嗯,但柔荑不能毁了雨召,否者娘亲回来,会抓狂的,她可是雨召的珞颜公主。”
但,他想要的,除了父王,她什么都可以让出来。
“她们说你娘亲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倾国倾城,而且人还特别特别的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娘亲若真生气了,只需送她一串冰糖葫芦,她便会比谁都开心。”
多想和她数落,人家娘亲怎么能做到把父王当成她的心头肉的,可眼前的女子……
“好懂得知足的人。”恬柔荑些许感叹,从未听闻还有这样的人。
“嗬,娘亲她可贪心了,是个小财迷,谁要动她家当,她就和谁没完。”这算是安慰她么?
“啊?哈哈,你娘亲真好玩,那你从小就在你父王和娘亲身边吧,那你肯定很幸福吧。”
恬柔荑的话语间慢慢的羡慕,跨步向客栈方向走去,背影染上了冰冷气息。
在现代,她从小见爸爸妈妈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清了。
拜幽硫兮蹙眉,他也想就待在父王和娘亲的身旁长大,可他却不能,天下在他肩上,他要去那个地狱般的禁地,待上十年。
当他十年后再见娘亲之时,娘亲就抓着他的手,眼泪不停的滴落,就这样整整看了他一整天,没放手,娘亲的眼泪甚是灼人,滴滴落在心上,他知道娘亲在心痛……
恬柔荑低头,看见腰间的手臂,“柔荑,你这是要把为夫丢了?”她伸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你能否再无耻一点,我告诉你,你这样的罪行叫性骚扰,很可耻的。”
她退后几步,克制微颤的爪子,胆小就是麻烦。
“好!”清冷干脆的一个字,说完,他霸道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狠狠的吻下去,她的唇微张着,灼热的舌滑入香软的口中,好久好久就想这般做了,就怕吓着她。
“乖,闭上眼,搂着我。”这可是她让他再无耻一点的,狐狸眼轻弯。
好?好什么?
自然是,再无耻一点。
恬柔荑呼吸发紧,颤颤伸手搂紧他的腰肢,眼脸轻闪,闭上。
腰间那两只将他的衣物抓的皱巴巴的爪子出卖了她,其实她是清醒的,只是她不想拒接。
情侣之间少了亲密,定然生疏,生疏?可怕的词,恬柔荑忍着,承受着,也享受着……
不管她多害怕,她知道,她甚是喜欢他的触碰,他的三千墨发轻拂,与她的秀发纠缠,凭添了一层窒息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