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星迷迷糊糊就说了实话,“我枪伤都有过,你觉得我怕疼么……”
柏凌云一愣,他还真忘了,她只要不是失忆的时候,都是很耐疼的人。
唯一最像一般女孩子时,就是失忆那会,一丁点痛也要泪汪汪。
谁知道恢复记忆后就变了,哪怕疼的满头大汗都能忍住一声不吭。
不过很快,他停下,“算了。耐疼和怕疼是两回事,没有人是不知道疼的。你急着,以后疼就是疼,不用忍着。但是……我会尽可能让你不会再碰任何会疼的事情。”
……
*
木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好像被骗了,不是说过不碰任何会疼的事吗?
她现在难受极了,难道这就不是疼了。
虽然也还好啦,跟真正的疼相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动了一下,很快牵动起旁边的人。
“又跑?”
“……没有啊。”木星转过身。
凌乱的头发和她懵懂的表情,让他看着更加……有胃口。
她头发不长,为了行动便利,发梢只在肩膀下面一点点,丝毫没有遮挡住雪肤下的痕迹。
“我……我口渴,想喝点水。”木星克制着心里的一点紧张,看着他若无其事的问,“你要吗?”
柏凌云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再被他这么看下去,她耳朵根都要红了。
为什么她没有做过克制脸红的训练?
“不要我自己去了。”她准备起身。
突然身子被按了下去。
“我去倒。”他淡淡的一句,准备起身,“等着。”
“我自己可以啊!”她解释。
她身体的伤势已经复原得差不多,刚才的运动虽然也有点剧烈,不过对她这样受过训练的人来说,不在话下。
“让你等着就等着,谁知道你是倒水,还是开门跑掉?”
木星:“……”
她手按着额,低下头,然后抓着被子坐起身。
有没搞错,要说多少次啦。
抬头的时候看到他手里拿着玻璃杯,拿着一杯水进来。
“喂你……”木星捂住眼睛,“你穿好衣服行不行。”
赤身L体的走来走去,暴露狂?
“窗帘子全都是拉好的,这屋子里也没有别人。”柏凌云睨着她,然后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扯下来,被子递到她手里,“你都看过了,有什么害羞的。”
木星抱着水杯偏过头,“这是礼貌问题!”
“礼貌?我跟我女朋友还要讲礼貌?”他笑了声,但还是抄了一件睡衣披到身上,坐到床边。
木星看着窗子的方向喝完水,将水杯带给他。
“你把我的喝完了。”柏凌云看着她的唇,拿过已经见底的玻璃杯,“赔给我。”
话音一落,木星被扑倒了。
又被啃了一次,她被放开了才无辜的看着他,“我以为你喝过了!”
“笨蛋。”他双手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我找借口的没听出来。”
“听出来了,我揭穿你借口的没听出来。”她郁闷的说。
柏凌云笑了声,总算觉得心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