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白袍人反而是被我吸引住了,这家伙看上修养倒是还不错,至少在听人说话的时候每次都是一副你请多多指教的表情。
我没遮掩,坦白直接说了:“你知道那么多,大概心里头也应该明白,银爷他是怎么死的吧。掏心而死的那么大的耻辱,如果银爷真的是成亲了,那么之前小童跟我说的就没错了,银临是新婚之夜被人掏心而死。”
“以银临的那种性格,我且不论那个胆敢掏心的人是谁,但是……无论是不是他的新婚妻子动的手,也一定讨不了干系。你觉得按照银爷这样睚眦必较的性格,他可能既往不咎,还对那女的情深似海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银临对什么人情深似海的模样,我一直很窃喜,虽然他一直对我冷冷淡淡的,但是偶尔给出来那类似于施舍的承诺已经是莫大殊荣了。
至少,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我也不敢想象,银临那情深似海模样。
就算他曾经喜欢过他的那位新婚娇人,在经历过那样羞辱,他的心中还能有情意存在吗?
绝不可能,我敢用性命发誓,一旦有任何关于那新婚之夜的人出现,他会毫不犹豫……斩立决。
“呵,真是太有意思了!”那白袍人竟然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除了那些往事,我发现你对你的夫君了解的……还真是挺透彻的呀,至少……你心里承认了……那恶鬼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的人。”
我一愣。
我……
承认了吗?
我皱眉看着那白袍人,没有吭声,那白袍人却没有继续透露更多,他直接下了断言:“我和鬼婆不同,鬼婆的秘密都是要用秘密来换的,而我……只要让我满意的游戏,而你……现在就是最让我满意的游戏。”
“我真是好期待呀,好期待看你现在这自信的表情崩裂的时候,好期待看着你痛苦、悸哭、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尽管幸福吧,往幸福的天梯上再走多了一点,那时候……摔的,才能更加惨烈,才能……更叫人兴奋哦。”
那白袍人哈哈大笑,声音诡异又鬼魅,仿佛是某种预言:“不管你是如何想,但是我能断言,那个女人,将会成为你和你夫君之间最大的一个鸿沟,但……呵呵!”
他后面的话很下贱的不说了!
他大手一挥:“罢了,反正那只恶鬼现在身体也没有恢复,要先恢复了身体,才能让所有游戏正式玩下去呀。你下一站,应该是要去上官家族了,让我想想,如果没错,他们家的令牌好像也是放在书桌里。”
我一惊,讶异道:“书桌……难不成这西北漠之冲的令牌是你……”
“呵呵,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白袍人施施然冲着我行了一个礼。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又为什么会……”我咬牙,“你和银临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啪!”就在这时候,门被用力撞开了,我猛然往门口看了过去。
银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