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瞪眼,她上前抬手就想打,“狗奴才,就凭你也敢跟我这么说话,叫你护着这小****……”
红梅的话和她扬起的手同时被停在了半空没有着落。
只见郝帅的右手正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红梅开始疼的发出尖叫:“啊,啊……哎呀…你快给我放手,我要叫人了,看我不告诉老爷说你们这对奸夫****在夫人的灵堂上私会……”
红梅说的越多郝帅用的力气就越大,渐渐的不用郝帅发出任何警告红梅疼的只好闭上了她的嘴。
郝帅并没有因为红梅闭嘴而放手,他阴笑着对她说:“要不是眼下的这种情况,要是在以前你早就会被我收拾的很惨。”
小蝶:“先别管这女人了,小姐怕是撑不住了,你帮我送小姐回房吧。”
郝帅瞪了一眼被他掐在手中疼的呲牙却不敢出声的红梅,然后突然放手,“滚,你再敢来挑衅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郝帅转身将虚弱如薄叶的柳玉卿抱起朝她的闺房走去,小蝶边抹眼泪边小跑的跟在后头。
在父亲狠狠的一脚又痛失母亲的悲痛下,柳玉卿悲戚的躺在床上,她昏了过去。
郝帅转身要走却被小蝶一把拽住,“你要去哪?别仍下我和小姐,我害怕。”
郝帅皱眉看她,“放心,我不走远。你好好看护小姐,这里是小姐的闺房我不能总留在这里。”
凤儿虽然变成了鹌鹑被扫地出了宰相府,可柳良嚣张至极对燕南弘不放在眼中的不恭不敬,还有他了纳妾对柳玉卿母女失宠等都在第一时间里就被报告给了豫妃和燕南弘的耳中。
宫中的豫妃一早见过皇帝后穿戴整齐的在闭目养神,此刻她胸有成竹。
心中揣度如若她还像从前那样没有作为,那么她和儿子燕南弘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好不容易才向皇上求来和柳良的这门亲事却又只是一厢情愿,更要命的是那柳良如今纳妾并要老来得子,他若真是再得一儿子,那么向来毒辣的柳良会不会就当做没有这个女儿,更不理会这门亲缘。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母子想要攀附与他而求全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想到这里豫妃猛的站了起来,她瞪大了一双漆黑凝重的眼睛,一道狠狠的光直射窗外,此刻的她发誓要逆转乾坤。
被郝帅修理了的红梅自是去柳良那里告了状,柳良一脸狐疑的看着红梅问:“一个家丁他果真敢如此嚣张?”
红梅将昨夜被郝帅弄的淤血的手腕给柳良看,“老爷您看,这就是证据,在这府上还会有谁敢对我这样啊。”
柳良:“走,我倒要看看这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刁奴,家里的奴才都敢造反了,我这一国之相还怎么在这朝野上混。”
郝帅端着一碗热粥迈进柳玉卿的闺房,突然“咣当”一声,小蝶刚刚接过粥碗的手吓的一抖,顷刻间白粥四溅洒在地上。
柳良吹胡子瞪眼的怒喝:“这是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一个下人随便进出!来人啊,给我将这不守规矩的奴才拿下,给我狠狠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