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脑子放松不再有这种让人窒息的幻觉,程子风开车来到海边,他站在岩石上感受着来自大海汹涌波涛的震撼力量,程子风突然感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映着夕阳他漫步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串脚印,程子风躺在松软的沙子上,海风习习让他昏昏欲睡……
柳良一脸狐疑的站在那里心中不免也开始细细思量起来,莫非这豫妃真的会突然之间就得了宠?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朝,可柳良却更为吃惊的看着那个正立在朝堂之上皇上身边的豫妃。
这可是大忌啊,自古就有女人不得干预朝政的禁忌,可眼前的豫妃正满面春风,她站在皇上旁边得意的傲视群臣,这究竟是怎么啦?
柳良拉下脸来刚要拱手说话却被皇上抢先在前,“北坡天险山谷的叛兵就在昨天已经全部缴获。”
朝上众臣一听个个都惊讶诧异的相互对视,而后不觉小声讨论起来。
“这天险山谷可谓是我朝多年来的一大难题,曾屡次攻打都因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而无功而返,这怎么突然间的就被攻打下来了呢?是谁有此谋略和过人的才能讲叛兵全部缴获?”
就当众臣都交头接耳之时,一声清脆的女人声骤然响起,“是我的皇儿,九王爷!”
片刻朝上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豫妃那依旧娇美的容颜带着从未有过的神气和傲慢放肆的开口。
一旁的皇上虽然对豫妃的嚣张也有不悦,但是接下来还有求于她只得先忍下。
豫妃当然知道自己此时的嚣张会招惹来多少双喷火的眼睛直射向她们母子,可是她更知道打铁要趁热,这些年的碌碌无为已经耗尽了她的青春,她不能再搭上儿子的前程甚至是性命。
朝堂下的柳良再也按捺不住,他表情厉色的拱手启奏皇上。
柳良:“皇上,自古女人是……”
“行了,你不必说了,朕知道你要说什么。”皇上打断了柳良的话。
可豫妃这时却冷笑着开口,“莫非宰相大人要说的是自古女人不可干政,而我现在这就是在祸乱朝纲,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柳良原本要说的话被皇上堵了回去,不想这豫妃倒是自己说出了口,于是柳良便赶紧借机想惩治一下豫妃。
柳良横眉瞪着豫妃,一副大义凛然的虚伪作态,“娘娘既然知道我朝老祖宗的规矩女人不可立于朝堂干政,实属明知故犯。”这老贼忘了人家娘俩刚刚打退了燕倾国十几年的心腹大患,立了大功。
豫妃听后笑了,“那依宰相大人的意思要将本宫怎样处置呢?”
柳良这时发现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已经是一副恭敬臣服之相,他也顿时恍悟,莫非皇上是要将平定边关也交由九王爷燕南弘?那我手中的兵权岂不要不保?可就算是丢掉了手中的兵权也比要去出征西北平叛送掉老命好的多呀,更何况这摆明了就是皇上要将这九王爷去送死,我又何苦把自己给搭进去呢。
想到这里狡猾的柳良赶紧口风一转,态度也一百八十度转变,他笑说:“娘娘话重了,臣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