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程子风颇为无奈，“你的意思是说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就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
李灵珊并不抬头看他，“是。”
程子风有些受到打击了的失望模样，“你倒是诚实。”
李灵珊依旧低头替他调制佐料，只见她轻抿嘴角露出恬静的笑容，这样的容貌突然之间就和她身穿职业套装的律师身份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菜都上齐了，程子风非常绅士体贴的为她从锅底里捞起虾丸，“给，尝尝这个，听说是这家店的特色呢。”
李灵珊很礼貌的微笑说：“谢谢程总。”
她每叫他一次程总，程子风的喉咙里就好似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吐不出又咽不下的难受。
“非工作时间能不能和我朋友一样的自然相处，比如别再叫我程总而是子风。”
他的这番话没有想到让一直都泰然自处的李灵珊猛然间抬头，她一双似水的眸子竟然直直的对视着程子风的眼睛。
见她这样的反映程子风高兴的笑到，“哎呦，很少用正眼看我的你这次怎么竟然盯住我的眼睛了？”
李灵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了态，她赶紧收回眼神，却一副律师质问的口吻：“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私下里跟程总相处都可以这样亲昵的叫你子风呢？”
程子风脱口：“当然不是啦。”
李灵珊把食物放进嘴里低头默默的咀嚼，可是她的眼睛却明显有些红润。
程子风敏锐的观察到了她这样异常的反映，他有些不知所措，“灵珊，你还好吧？”
果然，李灵珊拿着筷子夹菜的手瞬间颤抖的无法自持，在虾丸滑落的同时她的泪也一起滚落。
程子风就这样看着李灵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这女人之间总是好像有着某种牵扯一样，好奇心将他一次又一次的推到这女人的面前，可是每一次面对后又是他根本无法驾驭的局面。
李灵珊只是抬手擦了下眼泪说：“哎呀，刚才麻辣火锅的锅底太辣了，都把我的眼泪给辣出来了。”
程子风那纠结的五官一下子也如释重负如的松散开来，“嗯？哦。”
李灵珊再次抬头望他，她微笑：“我还是称呼您程总吧，您也继续叫我李律师吧，这样以来就不会让别人误会。”
程子风听后抬眼看着她，心此刻好比在悬崖旁被重重的摔落，那种失落夹杂着的疼痛让他的人一时之间呼吸都变了频率。
李灵珊：“程总，程总，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程子风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他笑道：“刚才我失礼了，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就那么称呼你，真是不好意思。”
李灵珊见他如此便趁机问到：“程总，是不是我的某些方面和你的某一位朋友很相像，所有让你对我会有些云里雾里的错觉？比如说我们的长相，又或者是气质和性格？”
程子风望着她，他若有所思但却口是心非，“没有，你不要多想，对不起，由于我的冒昧让你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