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爱妃快别哭了,你要是真受了委屈朕一定会给你做主的,快说给朕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豫妃哭到:“想当初是我求着皇上将宰相的独生女儿柳玉卿指婚给弘儿,作为母亲我也想自己的儿子能有一个好的姻亲可以依靠,尤其是我们弘儿,皇上你是知道的,这些年弘儿虽然名为皇子可实际上却根本无人把他放在眼中,甚至百般欺辱都是常事,所以这当朝的宰相柳大人哪里会愿意把自己的独生女儿嫁给我们弘儿呢,不过是迫于皇上指婚无奈应下这门亲事。”
皇上从自己赐婚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这柳良是极不情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燕南弘的,但是皇上心里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他就是不想柳良再把女儿嫁给其他更有势力的皇子,好让他们强强联手势力更大威胁到自己的皇权,正巧这时豫妃来求这门婚事反倒是帮了自己的一个忙,于是他顺水推舟和豫妃各得其所。
“爱妃说的再详细些。”
豫妃继续带着哭腔说:“皇上,宰相大人根本就瞧不上我们弘儿,这门婚事定下不久后他就娶了个二房,而且还是怀孕八个月后才进门的,就要老来得子的柳良自此就更不把皇上指的这门婚事放在眼里了。”
皇上听到这里觉得柳良这样想和做也合乎情理,“那这也不是你要提前将柳玉卿接回王府的理由啊。”
豫妃哭道:“皇上有所不知啊,那柳良他娶的二房其实是个妓女,就在她进门的当天仗着肚子里怀有孩子便对柳良的嫡妻李氏给打死了。”
皇上一惊:“不是说李氏是病死的吗?”
豫妃摇摇头,“不是啊,是被那妓女蛊惑而让柳良一脚给踹死的。”
皇上听后叹气:“堂堂一国宰相怎么能娶个妓女为妾呢,这成何体统。”
豫妃接着说:“那柳玉卿本就是个刚强的孩子,一见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父亲和妓女伙同给害死便心生恨意,于是那妓女便害怕等有朝一日她真的成了王妃会报复她,于是就百般的操弄着柳良虐打她,上次我去的时候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幸亏了我去的及时,就是现在我也是派人守在她的闺房。”
皇上听明白了,“所以你要提前把她给接出宰相府以保全她的性命无忧。”
豫妃流泪点头,“是,还请皇上明鉴啊。”
皇上叹气:“可这毕竟是柳良的家务事,就算我是皇上也不好插手啊。”
豫妃扑通一声就给皇上跪下了,她哭喊道:“皇上,这可是关系到一条人命啊,更何况虽然是柳良的家务事,但也是我们皇家的事啊,那柳玉卿已经被皇上指婚给了我们弘儿,她就是我们皇家的儿媳了,难道就这样任凭那柳良和一个妓女给迫害死了吗?那柳良不把我和弘儿放在眼里一就罢了,现如今他就连皇上也不放在心上呢,明知道这是皇上亲自指婚的儿媳妇他也说打就打,皇上不信可以亲自看看柳玉卿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