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是招招有新意,应奎龙几个回合,哪敌得过芳邻二十,且有着西伯利亚游牧民族基因的安琪儿,横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喘着粗气道:“琪儿姑娘,I服了U啊!”
安琪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媚笑道:“应爷要常来啊,琪儿还有更狠的几招,等着和应爷一起玩呢。”
“还有啊?…..那我要回去让老妈子多炖点牛鞭汤…..打足了底子来和我的波斯猫玩,呵呵…..”
“只要应爷玩的开心,安琪儿愿意奉陪….”安琪儿扑闪着蓝眼睛道。
应奎龙起身穿好了衣服,安琪儿端来了一碗银耳红枣汤:“应爷,肚子饿了吧,这是安琪儿特意为你做的,别嫌弃啊。”
应奎龙满足的喝着银耳汤,从中式棉袄口袋里取出了五百现大洋放在了桌子上:“今天与安琪儿小姐初次见面,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先收着吧。”
安琪儿一看那么多,比其他的大爷要多出二倍的钱呢,觉得刚才使出浑身解数,还是物超所值滴,于是笑着收起了钱,撒娇道:“应爷可不要忘了琪儿啊,要经常来,琪儿不会让应爷失望的嘛。”
应奎龙站起身,在安琪儿脸蛋上捏了把道:“波斯猫猫,应爷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等着爷阿,不许偷吃,哈哈…”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安琪儿的房间。
一出门就遇见似乎守在门口的秋姨,秋姨神秘的一笑道:“怎么样?应爷,那水床…..还够意思吧,那可是我花了二千大洋,特地托人从英国买的,光运输费就花了五百元呢。”
“秋姨,你眼光独到啊,只此一家啊,魂都给琪儿勾走了…..”应奎龙连打了两个哈欠。
“俄国姑娘,也是咱梦春楼独家才有啊,应爷要是喜欢,也别犹豫了,赶紧包养起来,别给人家沾手了,这样吧,你也是老顾主了,包月一千大洋,安琪儿随你用,当然还得给些聘礼珠宝什么的,您看呢?”秋姨道。
“好,秋姨,先给我留着吧,我还有要事要先走一步。”
秋姨将应奎龙送至大门口说:“应爷不送了,慢走啊!”
应奎龙走出了梦春楼,感觉一下子哈欠连天,睡意袭来,他清楚这是鸦片瘾来了,他咳了咳,咽了下口水,抹了把流下来鼻涕,正准备去找一家大烟馆吸食一下,以解难忍的烟瘾,却见几位挑夫,两人一组的扛着一只鸦片床走来,那实木做的雕花床榻,看似应该比较沉,挑夫们用扁担将床榻捆的结结实实的,分头扛着,只把那扁担压成了半个月亮形。
应奎龙见状,就跟着这些个挑夫,只见他们将鸦片床抬进了荣升堂里,应奎龙的脚步也跟着走了进去。章勋发看到鸦片床到了,赶紧指挥着挑夫说:“全部挑到二楼东边那间厢房,小心,别磕磕碰碰的,伤了油漆,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应奎龙觉得这声音熟悉,再仔细定睛那么一看,叫出了声:“章团长,是你啊,真是你吗?”
章勋发闻声一看,也吃惊的叫了声:“奎龙兄,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应奎龙道:“章团长现在要改叫章老板了吧,怎么也做起了堂子的生意?”
“搞点小本生意,胡一下口,哪能跟上海滩响当当的应爷比啊,快请进,今日是贵客临门啊。”章勋发看到了应奎龙,显然比较高兴。
应奎龙跟着章勋发进了荣升堂,看见春姨正在拜着堂屋中央的财神,就叫了声“嫂子,多年不见啦,嫂子还是风韵不减当年啊。”
春姨一回头,见是应奎龙,立马将香棒放下道:“看看,财神爷显灵了,正拜着呢,财神爷就到。奎龙小弟发福了不少啊。”说完,亲自去泡茶,再端上瓜果什么的。
应奎龙喝了一口茶,就说:“你这儿也卖鸦片啊,现在有没有啊,先给我解解馋。”
“应爷要抽啊,不瞒您说,我这儿今天鸦片床刚刚到,准备在堂子里搞个鸦片房,专供有需要的客享用,我这里有些样品鸦片膏,如果应爷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享用一下,待日后鸦片房有模有样了,还请应爷多多赏脸啊。”
应奎龙一听有鸦片,也就不客气了,连忙打着哈气说:“好好,我现在就要抽上几口。”
春姨暗自窃喜,还真的遇上财神爷了,这每天的拜财神爷,还真打动了他老人家的心啊,鸦片床还刚刚到,这第一位客就到,而且还是响当当的款爷啊。
春姨二话没说,笑着领着应奎龙直奔二楼东边的那套厢房。
三张红木色的雕花鸦片床已经被挑夫摆放在了里面。应奎龙一见到鸦片床,就立马上了。
这种鸦片床,形状上只为半躺着,慵懒舒服的吸食鸦片而设计,有单人的,也有一组的,中间是一张茶几相连,这种组合式的,可以两人一人一边躺着,抽着鸦片,聊聊天,很受鸦片馆的青睐。
荣升堂的这个鸦片房,初具规模,一张单人的,一组双人的摆放在内,如果生意兴隆的话,老板自然会添加更多的鸦片床。
章勋发连忙拿来了上次瘦马程留给他的鸦片膏,给正半躺在床上的应奎龙道:“应爷,您试试这个,不瞒您说,我对这个东西还是外行,您先试着用用,再提出宝贵的意见。”
春姨更是殷勤有加,她拿来了瘦马程带来的整套烟枪说:“应爷,您今天可是咱们荣升堂里鸦片包房的第一位主顾啊,看来,咱荣升堂日后有应爷的照应,必定是红遍八大胡同啊,来,嫂子为你烧制第一壶鸦片。”春姨说完,将黑漆漆的硬邦邦的鸦片块,放入了烟瓷缸里,燃上小酒精炉,烟缸放在上面烧烤,不到几分钟,那黑乎乎的东西就成了粘糊糊的膏状东西,并伴有一阵香味,春姨将膏状的鸦片拨入烟枪前端的小烟篓里,再点上火,将整杆已经完成的烟枪送到了应奎龙的手上。
应奎龙接过烟枪,深深的吸了一口,刚才还流着鼻涕,打着哈气的样子,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精神十足的道:“谢谢嫂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烟膏不够纯正,掺了东西在里面,哪天我给你带来正宗的烟膏,那可不一样,全部是种植地第一手运过来的,绝对货正价值,而且价钱也便宜。”
“那好啊,应爷的东西还会有假?以后还要应爷帮咱荣升堂撑着门面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