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议事堂前,议论相扑不提,却说屋内四大头领开会,宋江提的十几件小事,众人商议了一番,有些事基本定下来。宋江见上午时间不早,开口言道:“这些杂事先到这里,下面我谈谈梁山改组问题。为了咱们事业顺利发展,在山上更好的生活,也为了不被朝廷消灭掉,咱们应该积极发挥领导干部带头作用,明确分工,各司职责,我决定成立梁山管理委员会,名称虽然变了,但是各位的领导地位不便,职责不便,只是再明确一下分工,加一位头领。我呢,任总经理,主抓全面,萧让任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下设四个部门,由你们三位担任,当然,还得再提拔一个。”
宋江说道这里,抬头看看那三人,吴用手捻胡须,闭目点头;卢俊义正襟而坐,闭目点头;公孙胜手握拂尘,闭目端坐没点头。宋江见无人表态,应该是默认了,接着往下说:“卢兄担任军训作战部经理,这可是最重要的一个部,管理梁山的三军,负责操练军马,对外作战,到时你再具体任命副经理和各处处长。”
“那么等以后打仗,都是我一人管?你们三位都袖手旁观了?”卢俊义不快的说道。
“当然不是,你主要管平时统领军马,发号施令,训练备战,到打仗时我等都上前。”宋江答到。
“那么我提几个副经理?事太多,人少了不行。”卢俊义说道。
“马军、陆军、水军各一个主管副经理,鉴于你这个部门最重要,梁山军马全归你管,再加两个吧,一共五个,可以了吧。”宋江见卢俊义不吭声了,接着说:“军师参谋部是吴用任经理,负责参议梁山的大事小情,协调各部门工作,解决部门间的推委扯皮现象。”
“我尽心尽力为梁山做好本部门工作。但是须挑选两个好帮手。”吴用说道。
“可以,副经理只有一个名额。再有就是信息侦探部了,公孙道长任经理,负责梁山的对内、对外侦探和信息分析处理工作。”宋江停顿一下,等着公孙胜表态。
公孙胜一摆拂尘,微睁二目,对宋江说道:“非是贫道推辞,我等出家之人,不善于处理这些俗事,难以胜任这个工作。”
“道长不必谦让,你法力无边,这信息侦探工作很重要,非你不行,请千万不要推辞。”宋江早料到公孙胜可能不干。
“其实有一个更合适的人选,你放着不用,倒来难为贫道。”公孙胜道。
“你就不要找借口了,哪有比你更合适的人?”
“神行太保戴宗,”公孙胜朗声说道,“保准能干好此部门工作,当初打高唐州,就是戴宗去找的贫道。我那时已然隐姓埋名,隐居起来,但是戴宗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在下,可见他的侦查能力很强,最适合干这个信息侦探工作。”
“嗯,不错,戴宗合适。”吴用说道,心中暗想:我怎么把此人忘了,在智劫生辰纲之前我们就有交往啊!
“那卢经理意下如何?”宋江心中同意。戴宗在江州和他一同蹲过大牢,二人一同赴刑场,差点被砍了头,可算生死之交,而且又会神行法术,当过监狱长官,管理过几十号狱卒,有部门管理经验,干这个经理正合适。
“我没意见,谁都行。”卢俊义正在心里盘算副经理人选,燕青肯定算一个,剩下的四个可得好好挑选,也不知道宋江问的谁,胡乱应了一声。
“那好,信息侦探部就是戴宗了。”宋江拍板决定,接着说:“我打算成立一个后勤部,将什么钱粮、饮食、房屋城墙建设等等都合并到后勤保障部,部门经理当然就是公孙道长。”宋江心道:你不干信息部,干这个后勤部也一样,只是自己拟订的人选要当副经理。
“非是贫道推脱,只是这个后勤工作日理万机,更是难以胜任。我想宋头领早想好了人选,即使我当经理,也是担个虚名,不如让他直接放手干。”
“道长这话我听不懂,你说我有了后勤部的经理人选,但不知是哪位?”宋江问到。
“柴进或者李应,”公孙胜笑道。心中却说:你没料到我不干信息部,没有想到戴宗,现在只好让我去后勤部,但是我哪有心思管这些烂事,现在正是我修炼的紧要时候。
“那请道长说说谁更合适?”宋江也不强求这个公孙胜了,心说:不干拉倒,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他那心思也没在这里。
“当然是柴进了。”公孙胜说道。“李应还管管钱粮审计处。”
“让柴进给你当个副经理不是更好吗?”宋江问到。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柴进出身高贵,乃是皇室后裔,沧州的大庄主,江湖闻名,落草梁山是万不得已,怎能屈尊给我当副手。”公孙胜道。
“那就柴进吧,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干。”吴用插言道,他对戴宗很了解,知道不会推辞,只是柴进很难说。
“我这就亲自去请,凭我和他的交情,他不想来,也得给我面子来。当初咱们打高唐州救他,可没少费力气。”宋江说道。
“区区小事,不用劳宋头领大架,贫道凭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让柴进欣然而来,当这后勤部经理。”公孙胜说道。
“但不知道长怎样说服他?”宋江问道。
“柴进乃是心高气傲之人,以他的性格是不会给李应当副手的,众位明白了吧?”公孙胜微笑道。
“那就有劳道长了,”宋江向公孙胜一拱手,说道。
“好说,不必客气,我这就去请,顺便把戴宗也请来。”说罢公孙胜起身出了议事堂。宋江回身对萧让道:“你现在是我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工作还是以前一样的工作。现在就去写公告,把管委会的部门和部门经理任命都写上,让乐和领人各各公共场所张贴,”萧让收拾一下记事薄,也出了议事堂。“咱们休息一下,等会儿他们三人到齐,再接着开会。”
“我看公孙胜开会总是心不在焉,恐怕不会再来这议事堂了,”吴用捻着胡须,摸摸光光的头顶说道。
“不会吧?经理不当,但不能不列席会议,怎么说也是个人才,咱们也很尊重他的建议吗。”宋江说着话,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