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他笑着装模作样的拿着钞票在手里抖了抖,看了又看,才对奶奶说这钱确实是真的。老太太这才收了泪笑着说道:“还是我的孙媳最能干了,我怎么可能拿着假钱出去用呢,一定是那老板眼花了。”语毕,她又拉着郝依依问这男的是谁,面孔这么生疏以前没有见过的。郝依依看了麦梓佑一眼,回道:“他是我单位的领导,这回你总该我没有骗你吧。”语毕,她又附和着说道:“奶奶,如果以后有人用票面比较大的钱你就不要收了,你可让他下次再给钱或者就直接把早餐送给得了,也不在乎那么一点了。可别像这样了,可不能再这么伤心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你要是累倒了谁来做那么好吃的早餐啊。”也不知道是那个没良心的,欺负一个看不见的老太太,真是缺德。
奶奶听到她的这些贴心话,笑的合不拢嘴。看到奶奶没事了,郝依依也放心了,说公司还有事就把麦梓佑带离了早餐店,毕竟这是她私人的事,现在又是上班时间,她不想他掺和进来。
在回公司的路上,两人坐在后座上,麦梓佑自从上车后就一直目不斜视看盯着郝依依。眼神很复杂,疑惑、不解、质疑等等。她倒底是怎样一个人,她到底有多少张面孔,她到底有多少种伪装色。为什么她有时冷若冰霜拒人之千里之外,为什么有时又笑的真天的像个孩子,有时成现出沉稳知性的面貌时,眼神里却透着忧伤,装出一份很深沉的模样。
郝依依本以为他瞧一眼就行了,没曾想他尽不挪眼的盯她跟盯外来生物似的。恼火的蹭的一下就火大了,怒道:“唉,你看够了没有啊,我是多了一只鼻子还是少了一只眼睛,让你这样盯着我。”语毕,吓的司机都扭头看了一后座镜,看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又马上专心开车。
麦梓佑饶有兴趣的浅笑着,说道:“你有多少面孔啊?你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奶奶的乖孙媳果真是能干,发现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乖孙媳?她什么时候结婚的?她的简历上不是还写着未婚吗?
语毕,郝依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接话回道:“你看到我是怎样就是怎样。是不是骗子,小偷,入室盗窃犯这几个词在你脑海里转悠着就没停过。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为什么又非要死乞白赖让我留下来。你没听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还是你想找机会整死我呢?我倒是很想去做演员,至少不管是好是坏演艺的都是别人的人生,与我无关。可是人要生活在现实里,偶尔的幻想也只是生活中的添加剂,你自己才是你人生的导演,你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想要做什么事,那都是你自己可以自导自演的。所以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也无关紧要,毫无瓜葛,因为只要导演一声卡就都结束了。所以自己导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别管别人导的戏是好与坏。既然做不了别人人生中的主角,那也就不要客串一个无关紧的人。你我也是一样,你做好你的老板,我做好我打工者份内的事就好,你不用对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好奇,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有多少张面孔。只要我上班时有张上班时的面孔就行了,这对我的工作并不影响。这样可以了吗?”她讨厌他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评论她的生活。他永远都是一个玩世不恭,等着看别人笑话的样子。
麦梓佑被她训的愣在哪,脸也僵持了,大脑也停顿了。怎么每次他似乎要得胜还朝搬回威严时,却都反过来被她骂的跟训孙子似的,难道她就这么瞧不起他,还是她对之前误会她的事还耿耿于怀,不肯释怀。对于她的激动反应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应这么强烈,早上不都还好好的,还一副很关心他的模样,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这女人还真是善变,他也只不过跟她开开玩笑,她就这么说不起。他撇撇嘴,道:“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你有必要弄的跟独立宣言似的。我们认识这么久关系再不好也算是朋友吧,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啊!给我吧。”语毕,他把手掌平摊在她面前。
郝依依一脸无知的看着她,好似在问给你什么。他接着说道:“那张假钞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