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信过我,或许你们内心的怀疑也多过于关心我,或许我在你们心里就像是梁思晴所说那样一切都是为了钱。你们在乎的是我到底有没有欺骗你们,在你们要强的内心世界绝对不会容认被一个女人所欺骗,也可以说在你强势的内心对于别人的欺骗是零容认。因为你们觉得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凭什么在你们耀武扬威,指手划脚。所以你们内心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所以你们心里很不舒服,想要讨个说法,所以你们才这么急着要我解释清楚。可从头以尾我有欺骗过你们什么?从你们身上又得到过什么,你们又有什么损失呢?没有吧,现在你们可以放过我吗?”
话音未落,也不知道是说的话太多大脑缺氧还是太激动了,郝依依感觉头重脚轻一阵眩晕,整个人向后倾斜,西宁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扶她在沙发上坐下,麦梓佑也赶紧倒了杯凉白开给她喝下。
稍作休息后郝依依算是清醒了,仨儿男人瞪着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只是冲西宁喊了一句:“西宁,我饿了。”仨人儿才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低血糖才导致她昏眩的。
西宁拿来一些巧克力让她吃下,随后让她等着,他马上去给她煮碗面条。
在三个男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郝依依大快朵颐的把一大碗面给消灭了,连滴汤汁都不剩下。随后易凌枫见她没事了,冲她吼道:“郝依依你太过份了,你刚才怎么可以那样说我们,我们的确是担心你才会报警找你的,你怎么能把我们说的那么没心没肺,你太过份了。”语毕,麦梓也附和着,又像是回到了给她开批斗会战场。
郝依依不紧不慢的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瞅了他们仨人儿一眼后,严肃而又俏皮说道:“各位,我承认我刚才说话有些激动,所以说了些过激的话茬儿,让你们觉得不舒服我感到很抱歉,你们就当我是饿晕了头,语无伦次所以就原谅我吧。”说完这就给仨人小小的鞠了一躬。随后说她要去休息了一会,让他们都该干嘛就干嘛去,最后特别交待西宁六点一定要叫醒她,她还有事。
郝依依到奶奶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就回到了医院。她不知道的是身后却有三个大男人一直尾随在后。隔着门窗,他们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才发现他们都误会了她,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可为什么她不告诉他们这件事呢?
次日,病房里莫明其妙的送来了一些花篮和果篮,还有一个营养品补品之类的东西。郝依依就纳了闷了,谁会无怨无故的送东西来,问了送货员都是同出一辙的口径都说不知道。难不成是医院送的?这好像也不太可能,她们又不是院长家属,人家医院又凭什么送这些东西啊。
傍晚,郝依依准备出去吃点东西时,刚出门就在走廊上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西宁与麦梓佑。她吃惊的差点没把眼珠子给掉下来,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打招呼,问他们怎么会到医院来,是不是有谁不舒服。只见西宁抬手扬了扬手中的保温杯和便当盒,她才下意示的指了指自己问道:“难道是给我的?”只见俩人频频点头应是。
在医院的一个角落,西宁在石桌上把便当盒全摊开摆在郝依依面前,递上筷子让她快吃。郝依依愣神后抓起筷子冲西宁感激的说了一句“西宁,你就是个活普萨”之后就开吃了。但吃着吃着她又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他们怎么知道她在医院的?想到这立马放下筷子开始质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郝依依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们俩,只见俩人目光闪躲,左顾右盼的转移话题,开始讨论起什么今天晚上的天气真凉爽,这医院的景色真不错之类的有的没的。看到他们俩的举动郝依依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他们跟踪她来的,再想想病房里的鲜花水果也不难想到是谁送的了。也许他们是真的担心她,所以跟踪她也是情有可原,看在这么好喝的汤羹面前就原谅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