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挂掉电话时,那端传来声儿说道:“姐妹儿,干嘛这么大火气啊,赶紧起床啦!”她算是听出来了,也只有他能干出这样让人抓狂的事,易凌枫的队友胡柯,人称狐狸,在队里专干一些不利于安定团结,以整蛊他人来娱乐大伙儿的缺德事。
郝依依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狐狸,公鸡都没有这么早起的,你是要去哪捕食儿啊,你就放过我吧!”她眯着眼,欲呼呼睡之。
胡柯也没打算放过她,细水长流的说道:“姐姐,我这是有好事才想到你的,你到上海来了我们当然尽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你啦,今天我们的节目表都安排出来了,上午去苏州下午去杭州,明天就在浦东和外滩这边玩,你要不要去啊?”语毕,郝依依对这单口相声进行了细嚼慢咽的消化,等清醒后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腾的就坐了起来。直点头说要去要去,这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她怎么能缺席呢。
她一阵梳洗后轻手轻脚的关上自个的房门,转身却暴力粗鲁的敲打麦梓佑的房门,似乎她跟这门有血海深仇似的。不一会儿门开了,里面伸出个脑袋瓜子,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问道:“干嘛?”
郝依依推门越过他走进屋里,兴高采烈的喊道:“你看看你,生活过的太过乏味了,应该多出去踏个春,赏个秋什么的。今天我们要去苏杭游玩,你要不要去?”她坐在沙发上,扭头寻问着正喝着水的麦梓佑。
“你们?”麦梓佑问道。
郝依依转身爬在沙发上,回道:“就是与易凌枫和他的队友啊,人可多了,你到底去不去?”要不是他是她老板她也不会这么死乞白赖的来请他去了,主要是想到他是老板如果他同她们一起去玩了,他就不会说她利用上班时间出去玩乐,假公济私,因为他也有份参加了。
她发现自己跟着他越来越老奸巨猾了。
麦梓佑放下水杯,悠然的说道:“我说呢,今儿装扮的跟个向日葵似的,原来是要去约会。可是我今天有会议。”
有会议,什么情况,她不是他的助理吗?他要开会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说了他有会开那她不也要参加,那她那里还能去玩了。她怎么会把这么严重的逻辑关系给遗露了呢。
麦梓佑见她高扬的眉梢一下子就蹋了下来,一脸的失落。他又接着说道:“这次来上海你是私人时间,所以你不用跟着我去公司,不过你游玩的这些天我会扣你的工资。”原本听到他说她不用去公司她要感谢表扬他一番,可一听到他要扣她的工资立马像是被霜打这的茄子,焉了。
不过想想认识他又不是一两天,他那副翻脸跟翻书还要快的德行她也早就领教过了。对她来说他已经把火山爆发的频率和威力已经下下调了多个百分点,对她是容忍也是无限放宽了,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西宁的功劳。还是他面子大,要是换作别人,早就让人家卷铺盖滚蛋了。看来她不是直接也是间接的走上了关系户这条道路,既然走了下来,那也就只有一条道儿走到黑了,也不枉辜负西宁的在中间起到安定团结的桥梁作用。
郝依依立下不把他逮去不罢休的决心,无事献殷勤的移动到他跟前。苦口婆心的说他开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再说了这个会也不是不开就会公司倒毕的生死薄,晚一点开也行。在她妖言惑众催人泪下游说下,他还是向她妥协了,巴巴的跟着大伙进军苏杭。
首站是苏州,先是去了苏州公园,景色倒是不错,但就是没有让人流连忘返的,瞎晃悠了后便提前了行程驱车到了苏州古镇,在看似桥楼的横梁上在幅度的写着“乾隆六次到过的地方。”想想乾隆是什么样的人物,风流人物中的佼佼者,每事就爱下江南,无非是流连这里的佳人与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