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高兴,坐在那里和大家端着酒杯,开开心心的喝起来。
他也听到懒二劝修来德,说有一个很挣钱的生意,自己正准备干呢。
李瑞祥听了,在心里偷偷的笑着。
别人不了解懒二,李瑞祥心里特明白。
这懒二能有什么本事呀,能干什么好事呀。
要是跟着他做生意,肯定不是什么好道,还不给引到沟里去。
当着懒二的面,瑞祥自然不好表态。
只是懒二今天赶上了,当着春子的面,他不过是让让。
那知道懒二很不客气的就跟着来了,他也无话可说。
他不希望修来德跟懒二干,边喝着酒,边想着:
等下了酒桌,再看到修来德的时候,好好的劝劝他,跟谁干都行,万万不要跟着懒二胡来。
他们坐在那里听着,美术老师讲着学生的事,都觉得有道理,热热闹闹的笑着。
懒二酒喝的高兴,也加入到大家的闲聊之中,也很投机,酒也往死喝着。
当懒二和大家开心的吹着,他曾经的四人帮乐队时,李瑞祥不愿听,就低着头,小声的对修来德说道:
“来德,咱们是好哥们,我能有今天,你也帮帮了很多的忙,你要是不喜欢上班,那就下来咱们一块做生意好了。”
修来德犹豫了一下,笑了笑说: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干什么呢?等等再说吧!我这么好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我父母亲也不会同意的,等你做服装发达了,我好好的观察一下,要是干,也不能跟着你做服装呀!”
修来德说着,低着头,猛的喝了一口酒,又看着瑞祥笑了笑说道:
“我都想好了,要是有机会,我打算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得想一个冷门干,那才有意思。”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听到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又来了灵感。
他端着酒杯想了想说道:
“实话跟大家说,别看我不做生意,可平日里,想法很多,以前,刚开放的时候,我就观察了一下,我觉得咱们镇子里,那卖猪肉的肯定能挣很多钱,怎么样?现在证明了吧!我说的没有错,现在镇子里由原来的两个卖生猪肉的,一下子又冒出来两个,这么个小镇,养了四个卖猪肉的,听说还特别的挣钱,你们说说,我观察的怎么样?换了你们能想到这个问题吗?”
大家坐在那里,不停的点头,觉得美术老师讲的特有道理。
李瑞祥听的这话,马上也认可的点了点头,他知道,以前自己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
好在,多亏了自己没有干杀猪的那行业,不然,绝对不会象今天这样,干的这么大,这么有规模。
看来,自己这行业选的没有错,发展空间大。
懒二坐在那里,不认可的说道:
“杀猪这行业挣钱是挣钱,可我觉得,挣的还是有些太少了,再说了,那钱也都是挣的辛苦钱,没有啥大意思。”
听到懒二这么说,美术老师有些不服气的和大家又喝了一口酒。
然后慢慢的放下杯子,瞪着眼睛很自信的说道:
“好,既然我说的这行业,你觉得没有意思,那我再跟你说一个行业,我想,你听了,也只是想想罢了。”
大家一听,马上都沉默下来,众人都知道,美术老师是正了八经的大学毕业。
人家走的地方多,见识自然也要比其他的人多一些,讲出来的肯定有懂理。
当美术老师说到这里时,修来德看样子,也很想学一下生意经。
对美术老师讲的这些特别感兴趣,他马上认可的笑着对美术老师说道:
“老师,你讲的都很有意思,我就愿听你说的话,你说说看,还有什么行业,将来肯定有前途呢?说来让我们大家听听,看有没有道理。”
美术老师看修来德这么喜欢听自己的观点,能不高兴吗。
他坐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朝在桌的人看了看,见大家现在都不说话了,瞪着眼睛想听,便说道:
“好,既然大家愿意听,那我就将我的想法说说,不过,说出来,也就是闲聊,都别当真,那可不是想一想就能干的了的事情,全当大家娱乐了。”
大家坐在那里正用心听着,他还歉虚上了,最着急的就属修来德了。
他坐在那里,摸子烟来,给自己点上,瞪着眼睛朝美术老师看着,着急的道:
“老师,没事,就咱们这几个人,不过是说笑话,你谈谈你的看法,也很正常,我们都愿听,你就别跟我们转弯抹角了,快点说,快点说。”
美术老师笑着点了点头,手中夹着烟,眯着眼睛轻声的说道:
“几位,我是这么想的,要讲开厂子,李瑞祥这服装厂,确实不错,将来也会有很大的发展,这个我认同,另外,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咱们是人,是人自然吃五谷杂粮,人吃五谷杂粮,那能不生病呢,以后,那位要是有出息,干一个药厂什么,你们想想吧,我觉得保准能挣大钱,要是不相信,我放个屁扔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好了,看再过几年之后,我说的话,准不准,对不对……”
几个人坐在那里,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因为所有的人都觉得,开个药厂,疯了,那怎么可能呢,这不是笑话吗?
整个市也就一两家,个人能开得起药厂,那得多大本事,看来,美术老师,确实跟大家说着玩的。
当所有的人都觉得,美术老师在逗大家笑时,只有一个人没有笑,那就是修来德。
在他看来,美术老师这个见解确实独道,也确实是一个好路子。
修来德这么想着,马上端起酒来,猛的喝了半杯下去。
然后轻轻的放下杯,看着美术老师佩服的说道:
“真没有看出来,老师就是老师,眼光总是那么独特,实该跟大家说,我跟美术老师还真就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总是想,那衣服再好,总有穿过时的时候,衣服再时髦,也有换样的时候,而人这病就不同了,无论你多大年纪,无论你是干什么的都得生病,有病就得治,想治就得吃药,无论是谁,都一样,真要是干一个药厂,准能行。”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摆了摆手,将酒一口喝下去一半,笑了笑说道: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们也别当真,那药厂是那么好干的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多大的本钱呢!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来,喝酒,喝酒。”
李瑞祥是做生意的,自然喜欢谈论生意上的问题。
当听到美术老师这么一说,马上看着修来德笑了笑说道:
“咱们就是不懂这一行,要是懂,我觉得,美术老师提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建议,修来德有时间琢磨一下。
修来德放下酒杯,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用力的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然后又晃了晃头,小声的说道:
“你说笑了,这得多大本钱,我那能有那个能耐呢,可是别逗了,稳稳当当的上我的班得了,每天无忧和虑的,也不错。”
李瑞祥也不知道他是准备想呢!还是消除这个念头,马上应道:
“也好,你自己看看,要是不愿上班了,到时我帮你想个好路子,没准也能行。”
这几个都是熟人,又是老师又是朋友的,这句话一说之后,便过去了。
瑞祥马上看着春子说:
“你现在在煤矿怎么样,要是觉得辛苦,就到我们厂来好了,虽然目前暂时没有保险金啥的,我想随着厂子的发展,会给你们解决的。”
春子坐在那里想了想,晃着头说道:
“我听说服装厂多数都是女同志,我一个男同志还是不去的好,去了也不会干什么,我从不念书开始就下井,都习惯了,让我干别的,我还真就没有兴趣呢!暂时就这样,以后再说吧!”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也跟着点着头说道:
“春子这位朋友说话很实在,我同意他的说法,有些事情,不是没个人都能做得来的,既然喜欢下井有意思,还是下井好,无论怎么说,那工作挣的多,一个月赶上我们两个月挣的了。”
美术老师一个劲的夸着春子,有他的用意。
担心他不小心将偷煤的事情讲出来,当着大家的面,那太没有面子了,好在对方好象忘了这件事情。
不但从来没有提过,连多看自己一眼的样子都没有。
他暗自高兴起来,不用说了,很明显,他以将这件事情忘到脑后了,以后,还是不要偷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