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二和几个人坐在那里玩的特别开心,为了吹虚来德药厂的实力。
坐在那里一讲起来,比比划划的竟然忘了打牌。
老嘎坐在那里着急,就一个劲的促他快点出牌,懒二点头随手打了一张。
没有想到,他一下子出错了,情急之下,急忙伸手想把出错的牌抓回来。
老嘎瞪着眼睛一伸手,按着牌不让懒二把牌拿回去,并说道:
“嗳,嗳,别动,别动,既然牌扔出去了,就给我放那去,玩牌的规矩咋一高兴,竟然给忘了呢。”
看到老嘎这么一说,懒二只好不情愿的收回手来,并笑着指着老嘎说道:
“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张牌吗,出错就出错,我怎么能拿回来呢。”
他嘴里这么说着,又心痛的抖着自己的牌婉惜的说道:
“可惜了我这把好牌了,这张牌打的,肯定没有赢牌了。”
这把是业务员跟他一伙,看着他出错了牌,装着不开心的样子,对懒二说道:
“懒厂长,打牌得精神点,你说我跟你输了钱多窝囔呢,要我说,这把输了钱,那就应该由你来付,不然我可真是太亏了。”
“小气,怎么都这么小气呢,”
懒二扫了业务员一眼,随后又笑起来,用手指着老嘎对业务员说道:
“你以后别跟老嘎学,不就一把牌吗,大方点,这把没赢下把赢呗,又不是这把输了,再就不赢了,他们几个的水平我知道,差远了,你再跟我一伙的时候,我让你一下子赢一个大的,不就找回来了。”
“这玩样可没准呢,”
业务员装着很认真的样子,看着手中的牌说道:
“假如跟你一伙,牌要是不好呢,那还赢个屁了,我可得多加小心点呢。”
老嘎为了气懒二,瞪着眼睛对业务员说道:
“嗯,你是看明白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就懒厂长那臭手,每次玩都是输的时候多,赢的时候少,还愿玩。”
一听这话,懒二不干了,瞪起眼睛皱着眉头看着老嘎说道:
“得了你,那有这回事,每次玩我都是我赢,今天你把钱准备好了,看我怎么赢死你的。”
几个人半真半假的闹了一阵子,业务员看懒二不再说药厂的事情。
就装着有意无意的样子,又将话头引起来,坐在那里打着牌有意无意的说道:
“要说你们药厂发展真够快的,听说去年还差劲呢,今天一下子就腾飞起来了,要说这生意真是没处看,挣的时候,钱就向流水似的,哗哗的往口袋里流,赔的时候,也是嗖嗖的往外出。”
懒二一听高兴的看了业务员一眼,得意的说道:
“那是,怎么说这叫企业,要是没有雄厚的资金,要想挺过困难期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们曾经吃的苦头,你小子是没有品尝过,我和老嘎那真是深有体会呀,想想真是太难了。”
听到懒二这么说,老嘎坐在旁边认可的点了点头,懒二又叹息一声说道:
“可那又有啥呢,凭着我们来德药厂团结奋进的精神,总算是打下一片天地。不然的话,欠你那点钱让你别着急吗?现在我们厂子,那真是日进斗金呢。”
看样子懒二又打开话匣子了,业务员高兴的坐在那里。
看着别人正洗牌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摸出烟来,自己给自己点上,再次瞪着眼睛说道:
“我们来德最近出差考察去了,准备进一批全国,全世界最先进的设备,只要我们设备一引进来,小子,你可能都想不到,那时,我们厂子可以不分昼夜的快速生产了,并且快速的壮大,他们瑞祥服装厂自吹有近千人,那算个屁,到时我们厂子,计划千人,你想一想呀,千人的大厂子,那是一个多么大,多么大的厂子呀。”
懒二不过是吹虚一下子,一个专门生产制药的独立厂子,基本上用不上这么多人的。
老嘎听到懒二自吹着,开心的坐在旁边说道:
“你还是注意点手中的牌吧,别只顾着开心高兴了,再出错了牌,咱们两个一伙钱得由你出。”
“去,笑话,我玩多少年了,”
懒二坐在那里得意的说道:
“上把我出错牌,完全是一种意外失误,跟你们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能赢了你们。”
“你们引进了那么先进的设备,那生产什么药呢?”
业务员笑着问道:
“该不会是世面上,最便宜的,治痛片吧,要只生产那东西,就没啥意思。”
“我们李新副厂长这才跟着来德厂长出去考察,主体思路就是把中草药精加工,那种小药是不会生产的。”
懒二边说着,边用手指着外边一处空闲出来的厂房,得意的说道:
“那,设备引进来之后,先安装在那片平房里去。”
说到这里,懒二又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业务员说道:
“来德厂长这次再回来,就准备把婚事办了,到时你别忘了过来,捧捧场知道吗?”
“你们厂长什么时候结婚呢?”
业务员一听坐在那里问道:
“那还用说了吗?冲着懒厂长这方面,我也得来捧场呀,大概的时间是不是定下来了。”
“嗯,怎么跟你说呢,”
懒二打出牌之后,眯着眼睛一付很认真的样子,点着头想了想说道:
“这两天我就准备给来德算一算结婚的时间,这可是人生大事,不能马虎了,我的意思定在八月八号,这就叫发上加发呢。”
“哟,懒厂长,你怎么还会看日子呢?”
业务员不解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你啥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看到业务员那吃惊的样子,懒二得意的晃头晃脑的说道:
“老外了吧,我是跟我们村子王老道学的,这方面我还是高人呢。你要是不相信,你问问老嘎,不说前推八百年,后推八百年,也差不多。”
老嘎坐在那里用手指着牌,跟着也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说道:
“行啦,行啦,别吹了,赶紧出牌,说话别耽误正事,就你那水平,也就是半拉吊子。”
“哟,老嘎,咋的你还不相信我了呢,不说远的,就说咱们厂址,那还是我选的呢,这件事情,咱们厂子谁不知道,笑话。”
懒二说到这里,把脖子一梗,特别不满意的瞪了老嘎一眼。
又扭头看了孙海涛,再次得意的说道:
“我这是吹吗,瑞祥服装厂的刚子怎么样,总觉得自己不含糊吧,不也被我收拾的服服的,要是不相信,你问问海涛,现在他可能哭都找不到调门了吧,呵呵!”
这真是作贼三年,不打自招,正在得意中的懒二。
一提到刚子的事情,认为虽说自己损失惨重,好在修来德懂得大义,让自己没受到多大损失。
而自己给刚子的教训,至到现在,应该是特别深刻的,怕的是现在可能都作下病了。
只要闭上眼睛,一想到闹洞房的事情,他的心里还在狂跳着,乱抖着害怕呢。
当懒二一提到刚子,在洞房被戏弄的不象个人样之后,业务员坐在那里用心的听着,暗道:
不应该呀,最初刚子怀疑肯的是懒二捣鬼,自己觉得他有些多疑了。
这懒厂长一直紧紧的该盯着,怎么可能会下手去闹洞房呢,难道他会分身术。
听到这里,业务员呵呵的笑着,打出一张牌之后,笑着问道:
“不会吧,这么说刚子结婚闹洞房的时候,懒厂长也去了?”
懒二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得意的笑道:
“笑话,这么点小声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海涛说道:
“这件事情,我的得力助手,替我全都办了,对吧,呵呵!”
这回业务员搞明白了,看来刚子绝对不是无中生有。
确实是懒二派人,夹在他那帮朋友之中,去闹洞房使坏的。
这让业务员暗自感叹着,这懒二损招子也太多了。
看样子,丽祥服装厂和来德药厂两家是对上了,谁都不服谁。
这懒二刚吃了亏,有这么点机会他都不肯放过,想法设法的钻对方的空子,去调理对方。
现在业务员也全明白了,他是夹在了高手的对绝中了。
很明显刚子吃了这亏之后,正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懒二他们呢。
他装着不在意,坐在那里紧握着牌,歪着身,那架式是好象很怕懒二偷看自己的牌,一付很小心的样子。
看到业务员那小心翼的样子,懒二坐在那里呵呵的笑着,有用手指着业务员说道:
“你们快看,老李是啥架式呀,还怕我看他牌呢,笑话,我就是不看你的牌,都知道你手里有啥牌呢,你把别身子歪的一下子变成畸形了。”
“这把我跟嘎厂长一伙,说啥也得多留点心,你玩的那么好,谁能保证你不偷看牌呢,”
业务员很用心的朝老嘎看了一眼,笑着问道:
“嘎厂长,你说对吧,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这是用不用心玩的问题,这把肯定能赢了。”
“笑话,你想赢我,”
懒二得意的把一张牌打出去,开心的笑着,又扭头朝着旁边的小孙手中的牌扫了一眼,老嘎瞪着眼睛不开心的说道:
“喂,喂,啥意思,怎么把头又歪到别处去了呢,你就不怕自己一下子长成歪脖树。”
“呵呵,”
懒二笑起来,举着牌也不生气,又朝着业务员脸上扫了一眼,笑呵呵的替自己辨解的说道:
“跟你们说,我玩牌凭的是本事,好,我这回坐直了身子,看你们能赢了我不,刚才歪着身子,斜着脖子,那是我一说话,特有的习惯,你们误会了。”